哟哟哟，你看，见外了不是？你连你年轻时候偷看女人上厕所的事都告诉我了，还敢说和我不是朋友？”
维克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猴屁股还红，当时就有一种想把对讲机扯出来踩碎的冲动，但他也知道，这玩意儿一旦装进去，想弄出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沉默了很久，维克多才稍稍让暴怒的心情变得平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讲机另一端传来一阵短暂的叹息声：“唉。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和老夫聊天，那老夫就直说吧。卡列尼娜这姑娘不错，老夫打算请她来江海喝茶。”
“什么！”维克多顿时暴怒，嘶吼的声音把门外站岗的几个卫兵都吓了一跳：“卡列尼娜是维多利亚计划至关重要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让给你！”
“和老夫作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对讲机另一端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连维克多这种经历过无数大风浪的人物，也能感受到一股如同黑洞来袭般的巨大压力，顿时汗如雨下，想说话却嘴唇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阵压力很快就消失了，对讲机里的声音再次变得像之前一样猥琐：“哎呀，不就是问你要个人吗？你至于吗？”
维克多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忌惮对话人的余威，用稍显恭敬的语气说：“你要人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华夏和俄国正处于战略合作关系，如果因为这件事破坏了维多利亚计划……”
“你少跟我来这套！维多利亚计划完全是你一手制造的，我想，这个计划的副作用，你应该没有向克林姆林宫坦白交代吧？总之，人，我是要定了，至于你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
“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是默许了，这很好嘛，至少说明咱们还是有那么一丁丁点友谊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已经通过你那个比地摊货好不了多少的望远镜，看到了我的人。他们就是为了卡列尼娜来的，所以我希望，在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别闲的没事干预他们。”
“你不要欺人太甚！”
“擦！换句话说你就是想对我的人动手了是吧？如果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就让你的维多利亚计划彻底泡汤你信不信？”
“你……好吧，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部下。不过如果我的人先找到了卡列尼娜……”
“去你的吧，就你那鸟样，带出来的兵也好不到哪去。就算他们先一步找到了卡列尼娜，也绝对不可能捉住她。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该出去溜狗了，再见！”
话音一落，对讲机里先是传来一阵忙音，然后就恢复了寂静。
维克多望着何许他们所处的地方狠狠咬了咬牙，之后突然取出别在腰带上的大号对讲机：“伊万，把地底的巨鼠放出来，全部驱赶到B13区！”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一个干脆的声音：“是！”
放下对讲机，维克多带着一丝阴笑看向了贴在墙面上的一张巨大地图。
这张地图详细地刻画了普里皮亚季的每一个街道和建筑，上面还有一些用红字标注的文字，而何许他们所处的空旷街道也用红笔圈了起来，标注着几个硕大的字符：B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