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真感觉这小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反常了。
灯泡的事在我们心里还没有褪去,周围就传来一阵呜咽声。
“呜呜呜……我不要打针。”
声音就像在耳边发出一样,一股冷气呼地一下就冲在我的脸上,像是有人从身边跑过去了一样。
“嘶!好冷!”
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后边又传来阴笑:“还剩最后一针呐!”
刚顺着声音看过去,一道刺眼的光束弄得我眼睛一花,然后看到光束照射到的地方,我的心就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草,整张脸上扎满密密麻麻的针管,是个人都受不了。
满脸扎着针管的那个人无力地冲我们伸着手:“救我!救我!”
我正研究他脸上到底是怎么扎得住那么多个针管的时候,那些针管像是死皮一样从脸上掉落。
取而代之的,是那密密麻麻的小型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