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伙人实在差强人意,不一会便被收拾干净。讀蕶蕶尐說網
不过这也正是白羽仙需要的效果,一路上越多强盗越好。因为肖康说过,要想引起勾家主意,就得表现出足够的实力,否则勾家看不上眼。
“公子,如何处理?”
“放他们走吧。”
“等等。”
一抹亮光一闪而过,白羽仙脸色一沉,指着一强盗道:“把他带过来。”
“饶命啊。”
白羽仙拉起强盗,伸手拔下强盗脖子上的玉佩,道:“你怎会有这块玉佩?”
强盗看起来已年近四十,这岁数还出来做强盗,只有一种解析,此人好吃懒做,小偷小摸绝不在少数。
强盗一个劲的求饶,完全不理会白羽仙问话。
“闭嘴。”白羽仙一巴掌扇向强盗,吼道:“这块玉佩是怎会在你手中?”
强盗被扇得眩晕,半响后道:“我没杀她啊,就是抢了玉佩而已。”
白羽仙再也忍不住,一顿拳脚相加,一时间强盗被打得鼻青脸肿,白羽仙在此提起他,沉声道:“她现在在哪?”
强盗像一滩烂泥耷拉着,声音微弱,每说一字都非常艰难。
“这是我五年前抢一个小娘子,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白羽仙心一沉,强忍心酸,又道:“你在哪抢她?”
“在、在、在洛阳城附近。”
白羽仙推开盗贼,缓缓起身,盯着手中的玉佩良久,仰天长叹。
“怎么了公子?这玉佩是怎回事?”
白羽仙摇摇头,道:“让他们提防一些,路上定不会太平。”
肖康暗叹,齐安县这么大动静,路上安全才怪,真不知白羽仙是怎么想,难道不知何为怀才不露?
众人一路行进,晚间在一村落借宿。
昏暗的月光下,一个人影晃动,夹带着一股香味随风而来。
“睹物思人?”
白羽仙躺在草地上,不用看也知道是方紫凝。
“我知道这块玉佩肯定与你有某种关系。”
这块玉佩与白羽仙脖子上玉佩完全一样,都刻有一个方字。五年了,至少五年前她还活着。五年前正是战乱结束之初,她应该还活着。
“白羽仙,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白羽仙顿时愣神,这句话何曾相识。
“这块玉佩与我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白羽仙扯下脖子玉佩,递给方紫凝道:“六岁那年,家中发生了一些事与妹妹失散,幸流放之初被师父所救,便保住了这条小命。我一直相信妹妹定存于世,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寻找妹妹。”
方紫凝接过玉佩在月光下极细打量,突然道:“上面刻着一个方字,可你却姓白,这是怎回事?”
白羽仙听罢,冷笑道:“我迟早会查清。”
方紫凝一寝,随后惊道:“你肯定也姓方,你师父取与白姓,那你师父肯定姓白了。”
白羽仙道:“你错了,师父并非白姓,而我也不是白家子弟。”
方紫凝一愣,道:“太复杂了。”
不知方紫凝是真傻还是假傻,她也姓方,难道就想不到方家?不过也不奇怪,方家权势之大,对白羽仙这等低贱民,是不会联想到他是方家一脉。
方紫凝道:“你原本姓方,你师父非白姓,可却取与你白姓,你师父肯定知道其中内情,何不去问清楚?”
白羽仙白眼一翻,若秋残想告诉他自然在他懂事之处就说了,还需要这般隐藏?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白羽仙总感觉被秋残耍的团团转,却不得不随他转。要想弄明白,不仅要找到妹妹,还要知晓当时到底发生何事。
可如今一点头绪也无,让他如何是好。
方紫凝见白羽仙不说话,把玉佩交予他,临走时看了白羽仙一眼,还是忍不住问道:“六岁那时,你可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白羽仙眼珠子一转,道:“方修郁。”
“方修郁?”方紫凝嘀咕一声,半响才离开。
次日,一只白鸽飞过,白羽仙淡淡一笑。待众人吃过干粮,收拾好行装后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洛阳。
路上依旧与不识好歹盗贼前来,而最为让白羽仙奇怪的是,仅有一伙盗贼在晚间偷袭。其余全是白昼便提刀而来,令白羽仙几欲皱眉。
询问肖康之后才得知,越是接近洛阳,局面越是混乱。因为这是大唐与北宋必争之地,战乱导致洛阳百姓流离失所,生活极为困难。
白羽仙道:“虽有战乱,这里亦是我大唐境内,为何就这般纵容不管?又怎能弃百姓于不顾?”
肖康道:“此时朝廷一直在解决这个问题,只是有些百姓不愿离开世代祖地,加上洛阳乃行商者前往北宋唯一特许通道,盗贼一时间便兴盛起来。”
白羽仙嗤之以鼻,道:“那这些士兵就不该管管?任由盗贼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