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仙眼睛一眯,退出了书房。讀蕶蕶尐說網继而方立辛把白羽仙送出门,让车夫送回地府。
方立辛返回,找上方云,道:“老爷,真是薛陌杨吗?要是这样的话,得做足安排才行。”
方云摇摇头道:“今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
薛陌杨犹豫半响道:“据下面侍卫回报,夫人她曾与白羽仙交谈,但不知所为何事,夫人脸色看起来颇为不佳。”
方云眉头一皱,道:“难道那妇人是故意为之?”
当年方云与薛陌杨击掌为盟,方薛两家走得极近,那时方云血气方刚,风度翩翩。薛陌杨妹妹薛陌玉便喜欢上了方云,两人时常见面。
方云本就不喜这女子,若不是薛陌杨的原因,恐早已大骂其不要脸,怎可能还与其见面。奈何薛陌杨这边总是提及此女,久而久之薛陌杨愈是大胆,竟让方云娶薛陌玉为妻。
这可把方云给急坏了,那时方薛两家大都被派往前线,生死存亡之际,方云权衡利弊,也就不顾父亲阻拦,执意娶了薛陌玉。
本来圣人施压,两家结亲对方家有利。可战乱结束之后,方云才后悔莫及,真可谓是引狼入室。但他又不能怎样,当朝尚书休妻,岂非让人笑话?
方立辛道:“这个不清楚,小人会加派人手监视。”
方云叹气道:“要是能休了她该有多好。”
方立辛默不作声,其实他早已猜到方云会有这般心思,只是顾及颜面而已。另外之因恐还是想立那些妾室,毕竟薛陌玉实在长得寒颤。
、、、、、、、、、、、
“白捕,地府到了。”
给了赏钱,打发车夫,白羽仙第一时间找上舞项天,把今日之事说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飞鹰令一节,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舞项天来回踱步,难道方云看出他要查私盐一案?不可能,舞项天看向白羽仙,继而陷入沉思。
先是薛陌玉来地府,字里行间都离不开白羽仙。如今又是方云,白羽仙肯定还有未提及两人谈话内容。比较起来,方薛沆瀣一气,难道白羽仙这颗棋子是他们两人下的?
舞项天突然抬头盯着白羽仙,似要看穿其心思。可白羽仙双眼无波澜,表情亦是毫无变动。
白羽仙顿时觉得舞项天这般盯着他,心中肯定有疑虑,便问道:“先生若想问何事,尽管问便是,属下知无不答。”
白羽仙似乎没感到称呼的变化,以前他在舞项天面前总以小仙自称,现在却已属下自称。舞项天成精的人物,隐约中他感觉肯定要有事情发生。
舞项天猜错了,白羽仙对舞项天尊敬程度已非往日,改称属下,也是经他熟虑才这样。
做属下就应该有属下的样子,就算舞项天再怎和蔼可亲,白羽仙也不能成天不成体统。哪天真遇上何事,这一顺口之下,只会给自己闯祸。
舞项天摇摇头道:“不用了,老夫相信你。就按方云的意思办吧,你日后可要小心些。”
白羽仙道:“属下也知道这是方云故意为之,定会小心防备。”
舞项天道:“此行以商人身份行事,你身上的飞鹰令与紫龙玉都交出来,老夫替你保管。若让人发现你身上有这两样东西,只会给你带来性命之忧。”
“还有便是,老夫去求圣人给予地府一些物品,算是这次行商所用。”
白羽仙听罢一笑,道:“先生,是什么啊。”
舞项天一想到这些东西,微微一笑道:“你去肖管家那里便知,别被诱惑了损我地府声誉。待这边准备妥当,三日后启程。至于如今接近勾家,就看你的本事了。”
白羽仙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而舞项天待白羽仙走后,脸色一变,招来一人道:“此行你要时刻监视白捕,不得放过一丝有用价值。若他有损此行目的,且威胁到此案,该怎么办你应该清楚。”
“是,先生。”
白羽仙怎么也没想到,才入地府不到月余,舞项天便开始怀疑他了。而他此刻正兴冲冲前往太平坊,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羽仙找上肖正,指明来意。
肖正一笑,带着白羽仙来到储物室内,打开箱子,有些晃神道:“这些东西肖正活了大半辈子亦是没见过,若是得此其中一物,这辈子便可舒舒服服过日子了。”
肖正缓缓打开那一刹那,一抹亮光闪现,白羽仙瞪大眼睛,看着两指大,甚至三指大的夜明珠,眼珠子都快被晃瞎了。
白羽仙数了数,足足三十余颗整齐放于两层。
“这里还有。”
白羽仙艰难转移视线,当看到大箱子中的人参与雪莲时,咽口水的咕噜声,把肖正逗笑了。
“太奢侈了,这些都是给我行商之用?”
“是的,先生确实是这般吩咐。”肖正脸色一齐道:“公子,这行商之道便是怀财不露,省招人眼红。”
白羽仙摇了摇头,抛开思绪道:“奇怪了,先生怎没说让我以何种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