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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2 / 3)

枪指着我们的人会是兵子,因为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在说出那么地道国语的同时,又能让我们感到声音是陌生的。然而当阿甘对着崖下呼喊叠步走向深渊的兵子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身后这人竟然是一路上沉默冷峻的八撇胡子蒙译君。可是这个人不是日本人吗?为什么能说出这般地道的汉语?难道他是个中国人?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自己真够愚蠢的,自始至终也没人说过麻神的学生就一定得是日本人呀。蒙译君,日本人喜欢在别人名字后面加一个君字以表示尊敬。难道这个人姓蒙名译是个汉人?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恶心。在小日本面前拿枪指着自己的同胞,这不是活脱脱的汉奸吗?

麻神甚太郎这个时候听到阿甘对着崖下大喊,也很显意外,连忙挥了挥手让小个子在野把吻妹的背包给扒了下来,然后拉开拉链,忙用矿灯在里面找了一圈。

麻神甚太郎越找就显得越发怃然有惧,然后气愤起来把背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又用那只已经半瘸的脚扒拉一番。见真的没有金碗,就气冲冲的把背包往地上一摔,然后指着我们身后的八撇胡子吼道:“蒙译君,你的,快快的,死啦死啦的。”

麻神甚太郎这时候已经有点说不周整话了,指了指蒙译又指了指身后的裂谷,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要说的意思。

但是我们这时候却很清楚他这是在指令八撇胡子去追兵子,因为吻妹背包里面的金碗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而从吻妹现在岿然不动的情况来看,肯定是他在什么时候把金碗交给了兵子。而兵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要拿着金碗去干嘛。但是从阿甘喊叫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去了裂谷下的石阶。

八撇胡子把枪交给麻神甚太郎后,刷的一声从裤筒里抽出一柄匕首来,然后我们就看到他那疾速的奔向裂谷去了。

阿甘这时候刚好正往我们这边走来,被八撇胡子撞了一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嘟囔着悻悻回头骂了一声,然后才意外地看到我们这边早已经翻天覆地了。

小个子日本人在野本来要拿着枪要去胁迫阿甘,但是被阿甘生猛的一声咋呼,吓的连连退了几步。愣了半响都没敢动弹,拿在手上的手枪也颤个不停。

阿甘见势就起了劲,迎上前去,把头抵在在野枪口上怒道:“来,开枪呀,你特娘的有种就射了我。”

阿甘这样的人本来是混黑道的,容易动肝火,我知道其实他就是那种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人,吓唬人也就乘着那份热血沸腾的几秒子劲,稍时一凉就会不由自主的怯畏起来。而且我还害怕在野真会开枪秒射了阿甘,看那手抖的,保不齐下一秒就要走火了。

我连忙迎上前去止住阿甘的个人英雄主义,然后表明自己的态度,这时候麻神甚太郎正在气头上,还是别惹为好。

麻神甚太郎最后让在野拿吻妹背包里面的绳子将我们捆在门楼石柱上,然后就带上黄金和一些食物朝裂谷走去了。看见那些黄金就这样被搬走,阿甘急的嗓子都吼哑了,然后痛苦的就跟看着媳妇被人强暴了一样,直把脑袋往柱子上撞。

吻妹还是那个沉着与不削的样子,靠在石柱上还有心情捏手机。我就在想麻神怎么不把他手机也没收掉呢,按照这个人对手机的依赖,估计手机不在了也会跟媳妇被强暴一般的痛苦吧。

舅舅就显得很焦急,一个劲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去。但是这种绳子据说来自好莱坞剧组,吊个洪金宝都不闪一下的,怎么可能被他挣断呢。也不可能用石头磨断,真要磨断它估计每个半年五载都看不见个白痕。

麻神甚太郎为了防止我们会设法逃脱,还故意将栓结打在了石柱后面,这要是没个人来帮助我们揭开绳子的话,等到下一批人来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们可能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相互讥讽着打发时间,也没什么心情推心置腹诉诉心肠。又沉没了一会,我就又开始泛倦了,阿甘这个时候已经熟睡过去,打着鼾,还一边嘀咕着:诶呦喂!我的金子。

舅舅却愁思满腹的靠着石柱发呆,看上去神情似有点忧伤,又像是在思考问题,眉头紧锁着。吻妹这时候却看手机看的孜孜不倦。可能是下载的电子书,不然在这个没有一点信号的地方手机基本只能看看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我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睡的很短,但是大脑里东一块西一块浮过许许多多古怪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定义为噩梦。直到后来模模糊糊的,我梦见自己坐上了花轿。我是多么的开心呀,头戴凤冠身穿霞帔,坐在大花轿子里面一晃一晃的,珠帘前有只高头大马,大鹿就骑在上面。可是就在我试着要和大鹿说话的时候,四周忽然就传来一声很急促的号角声。

我一惊,从梦中惊醒,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刷的一齐看向裂谷的方向。因为就在那边又传出了那种角号声。而这一次却很是不同,因为与此同时我们还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以及那马蹄踏在石板上的声响、兵刃晃动时的摩擦声,甚至好像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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