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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门(1 / 2)

“刚才只是一只就差点没摆平,现在徒然冒出来这么多,你以为你还能背着黄金功成身退吗?”吻妹说着就把背包往身上一披,然后俯身来搀扶我。我借力站起身却因为脚上缠着个小人无法行走,遇此我就有点欲哭无泪,难怪人家都说有了小孩拖腿,今天还真就感同身受了。也不知道那双红色眼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心想这地方怎么就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B楼也货真价实比A楼邪恶到了不是一个等级。

阿甘自然不肯舍弃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金子,用他自己的话说,现在这包黄金已经长进了他的身体,是难以舍割的一部分。丢了黄金就相当于在他的大腿上割了一快血淋淋的肉,会把他活活疼死的。

红色眼睛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不过看上去行动很缓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放缓速度在观察我们,还是这东西压根就和树懒差不多,是个慢节奏的主。而此时在吻妹搀扶下的我却也走的很费劲,脚上虽然一点知觉也没有,但是河童的自重还是能分明的感觉到的。阿甘扛着黄金走在横梁前方给我们探路。穿过一道道错综重叠的木梁我们就看见一块屋脊上的翻板,这东西应该是一种古代建筑的通风设施,一般大型的祠堂建筑里都会有,而外面很有可能就是这栋城楼的望台了。

走至近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的红色眼睛还在直勾勾的注视着我们,但是没有跟进,始终保持着相敬的距离,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和阿甘见此都深感庆幸,但吻妹却有些不安的样子,就在此时阿甘意图推开翻板看看后面是不是城楼的外台,吻妹就慌着喊了一声且慢。

我和阿甘都被他吓了一跳,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事。但是随后一想,吻妹这个人也不是一次这样一惊一乍的了,这种过激反应也不一定就是出了什么岔子,说不定他只是觉得这样直接推开不礼貌,想提醒我们得先敲门请示。

吻妹举着一只手在半空中,看上去像是还没把要说事情构思清楚,叫住阿甘也只是一个应急反应。其实很多时候这种应急反应是很好的习惯,一件事情想到个三成就做好应急总比想到八成才附之行动要强吧,而有些事情等你想到八成熟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他们好像突然变友善了,还是看见我们把自己同胞推下去让河童活分了,这会儿对我们就都有点敬畏踧踖了呢。”

吻妹这样一说,我忽然也像是意识到了点什么,就指了指脚上的河童对他说:“会不会是和这个东西有关系呀?我一上来他们就变友善了,可是我和他们也没什么交情啊,但是我这不是一个人上来的,还带了这么一个小朋友。难道他们敬畏的是他?”

吻妹摸着脖子缓缓的点了点。“有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东西都是相生相克相畏相制的。披衣玳瑁克制河童,河童克制犰狳,而犰狳又限制了披衣玳瑁的活动局限。”

我听的稀里糊涂的,犰狳又是什么东西?是这个红眼怪物吗?

闻此阿甘就故作感叹的输着气说:“诶呀!看来这位小朋友也不是就一点忙也没帮上的。看在这件事情的面子上,我就等东家把他杵出去再割他脑袋吧。”阿甘说着又想起身前的翻门,便紧着问:“现在没事了吧,我推了哈?”

“你别着急,事情还没弄清楚呢。我们只知道这里的犰狳怕河童,河童怕玳瑁,玳瑁怕犰狳,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玳瑁能怕犰狳,是怎么怕的?这里的生物链是怎么形成的?”

吻妹说着又扶着我在翻门前坐下,像是要仔细和我们探讨一番的样子。“假设……,咳!这里的事情我们了解的很局限,所以现在只能用假设。假设那些红色衣服是先人刻意制造出来用来克制河童的,那么这个地方在我们火烧玳瑁之前是不会有河童上来的。这是很显然的。但是在我们火烧玳瑁之前犰狳为什么没有出来?如果犰狳一直存在那么穿着红色衣裳的玳瑁是怎样和它相敬如宾共存下来的?”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疑惑,但是我见吻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自若便心知他其实已经有一个潜埋的合理解释了,这样设问也只是想把我们引上自己的思路,想看看我们两个是不是也会这么认为。

阿甘最怕动脑子,见吻妹总是拿这么些理论逻辑说事呶而不休,便不耐烦了。摆着手打断吻妹的话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一会说什么相畏相克一会又说相敬如宾,这能推敲出什么理论来?我和我老婆就相畏相克,也能相敬如宾着。不过是得看什么时候,忙的时候相敬如宾,闲的时候相畏相克。”

我这个时候却不像阿甘这般没耐心,也是因为脚上绊着个东西,这时候听吻妹说到他们之间的关联就觉得可能会在其中找到扒开这东西的办法。

“我说大胡子呀!你是想说你和你老婆忙的时候亲近,闲的时候就吵架吧。”

阿甘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动了怒,史无前例的向我瞪着眼吼道:“你一娘么管那么多做甚?”

阿甘吼完可能也觉得自己的态度过分了,就甩了甩头别过脸不看我们。像个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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