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预期，确证以后，两人依然非常激动。特别是水仙，脸都涨红了，不知说什么好，用指甲狠狠地掐阿牛。阿牛叫了起来，“你掐错地方了，这是我的手。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真的怀孕了。如同中了五百万巨奖一般。
水仙一语不发，低着头走路。这个意外把她搞懵了。难道以前所有的医生、所有的检查都错了吗？这不可能。水仙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对，阿牛，他有问题。
他具有超乎常人的能力。
水仙停住了脚步，问阿牛，“你以前与别的女人有过孩子吗？”
阿牛支支吾吾，他不想撒谎。可面对水仙，又不知怎么说。
水仙“唉”地一声叹息，“别磨蹭了，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计较的，我想知道究竟。”
阿牛站在街边，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把水仙拉到沿河路，这里人少，高大的柳树一排排，弄得象公园一样，花团锦簇，城里人喜欢傍晚在这纳凉。他们找了个偏僻处坐下，阿牛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水仙有些急了，推着阿牛，“你快些说吧，我现在就想知道是怎么怀上孩子的。我不会计较你与别的女人来往的。”
阿牛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有过”。
“和哪个？我认识吗？”
“你认识。”
“我们村里的？”
“不是。”
“那我猜不出来了。你直说吧！”
“就是上次来我们村的月月。”
水仙眼瞪得老大，嘴巴久久合不上。她看着阿牛，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好像刚认识阿牛。她又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回事。我当初看到你和月月走在一起，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但没敢往方面想。你们是怎么好上的？”水仙问。
“可以不说吗？”阿牛盯着水仙。
“她也是不能生，后来遇到你，才有的孩子？”水仙追问。
“开始听村里人说是她老公不能生，我也以为如此。后来据她自己说情况与你差不多，医生说她不行。我还不信呢。”
水仙琢磨着，“我明白了，这都是你。你可能有特殊的……能力。要不，你也去做个检查吧！”
“好端端地做什么检查呀，我才不去呢。医院那鬼地方，去多了人受不了。”阿牛回绝道。
水仙急切地想知道谜底，她不停地劝说，还撒起了娇，有肩膀蹭着阿牛，柔声细语的，阿牛的骨头都酥了。他拗不过水仙，勉强同意了。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医院。
这次挂的是男科。同样是人满为患。阿牛想逃，被水仙拉住了。
等了许久，轮到阿牛了。
“你是什么情况呀？”
“我想做个……精子检查。”
“我这里开票，去交钱，然后到取精室取精。”医生开了检查单。
取精室是一个宽接近两米，长约五米的小房间，很干净。一道玻璃门将取精室一分为二，刚进门的部分安装有洗手池，上面放着洗手液。第一道门的旁边放着拖鞋，取精者可以像在家里一样更换拖鞋。取精之前，来人需要仔细消毒。在另一半房间里，一张舒适的“贵妃椅”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取精者可以舒服地坐在上面通过自慰取出****，两道带锁的门和毛玻璃做成的窗户和隔间，让这个房间显得十分神秘。
取精室的墙上贴着取精流程和注意事项：
1、排尽小便。取精前应该排尽小便，因为在尿道里可能存在细菌。取精前排尽小便，尽可能避免尿道里的细菌污染。
2、清洁双手。尽可能用洗手液，因为用香皂或其他非一次性的洗手物质的话，可能造成相互污染。
3、消毒****。用酒精仔细消毒****，尽可能避免外部的细菌感染。
4、标本留存。小心把****留在取精杯中，特别是最初射出的那部分****。
5、取完精后需半小时内交回实验室。
阿牛以前听人说起过取精室。有些大学生捐赠精子，也是在取精室进行的。不过，人家说取精室有成人图片、有影碟机和A片，让人顺利取出精子。可这里什么也没有。
他手里拿着杯子，脱去裤子，按着墙上所提示的流程操作了起来。可在这冷冰冰的小室中，怎么也找不到感觉，下面就是没有反应。他急了，可越急，就越不来事。他脸上渗出了汗珠。
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让自己拼命地想女人。先浮现在脑海的是月月，他回忆着杭州之行的美好，回忆着与月月亲热的每一个细节，想着月月在他怀里水般的柔情、蛇一般地缠绕……，渐渐地，他有了感觉，下面热乎了起来，他正要趁热打铁，不想外边传来一对男女的吵架声，十分刺耳，他一下又泄了气。
他站起来透了下气，外边水仙问：“怎么样？好了没？”阿牛应道，“还没呢。”他又闭目养神，开始臆想，这会他开始想水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