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虽然没有DNA验亲,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般都会有信物,像祖传长命锁之类的,然而徐子良可没有,那玩意没地找去,就是获得图样,加工出来,区别也可大了,于是便想了个办法。
魏国公听到徐维远这个名字时,便要和徐子良相认,但他表示有点不敢相信,反要魏国公出示证据,这当然是策略,因为他很清楚,对丢失亲人的魏国公来说,会更着急。
于是魏国公把他领回了家,拿出族谱给他看,再拿出徐维远几兄弟的长命锁,也就是信物给徐子良看,心想,果然有这些东西,便表现出对信物非常熟悉的感觉。
“叔!你真的是我亲叔!我可找到你们了。”
扑通一声,徐子良跪在地上,给魏国公磕了三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可伤心了。
“侄啊!回家了就好!这是祖宗显灵了。”
魏国公也是感动的老泪横秋,听说徐子良要找的人,原来正是魏国公府走去的前国公的亲弟,徐翰林等子孙也过来探望。
其实徐子良想的有点多,像这种情况,信物已经不重要了,他就是不想相认都有点难,因为他并不是穷光蛋,反而是魏国公府想他能光大门庭。
“叔,请恕侄儿不孝,侄儿不能认您,心里知道您是亲叔,侄儿就知足了。”徐子良摇摇头,伤感地说。
“为什么呀?侄儿。”
魏国公一楞,在场的人也为之一惊,这不是要断财路吗?
“叔,千错万错,都是侄儿的错,小时候家里苦,我又嘴馋,就把爷爷的长命锁,拿去卖了换糖吃了,没了信物,所以……”
“侄儿,我那叔叔漂泊他乡,吃了不少苦,我能理解,一个长命锁不打紧的,最重要的是你回来了,孩子。”
“叔,为了避人闲话,恕侄儿不能相认,但在侄儿心里,您永远是侄儿的亲叔,侄儿只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啊!侄儿。”
“能否让爷爷的灵牌回家啊!我带回来了!”人死为大,徐子良知道,这是没人能拒绝的。
“侄儿,当然可以啊!”
第二天,魏国公请了寺庙和尚做法事,到徐子良住处去请徐维远的灵牌,当揭开包裹灵牌布后,再也没人怀疑徐子良的假冒身份,因为他们看到,那是一牌用玻璃做的灵牌,字是嵌套在里面,和玻璃融为一体的,而这不是大明能做出来的,所以不可能是现做的。
而这个玻璃灵牌,是在确定要冒认徐达后裔时,包了个打铁铺,临时赶制出来的。
仪式非常热闹,历尽一个多时辰,徐子良捧着那玻璃灵牌,才走完那几百米的距离,把那灵牌放进祠堂,才松了口气。
“爷爷!回家了!”
“父亲,叔叔找到了,回来了。”
徐子良和魏国公两人高喊着,好让天上的亡灵听到
之所以提出不相认,只让‘爷爷’灵牌回家,徐子良是有考虑的,认了,那就会有很多麻烦事,还面临着可能产生的财产问题,那非常麻烦,而只是心里大家知道,既方便办事,又没那么多纠结。
忙活了近三个时辰,才忙完,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大家都很开心。
“叔!这是侄儿送您的。”
徐子良掏出一只玻璃扳指,献给魏国公,他如获至宝一般,拿在手里,仔细地瞧了又瞧,非常开心,笑的合不扰嘴。其它人看了都羡慕的不行,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扳指看,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侄儿,你对叔可真好啊!有心了。”
“叔,侄儿有件事,难以启齿。”徐子良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魏国公一惊,难道又惹出什么麻烦了,“侄儿,遇上什么难事了?叔给你做主。”
“叔,我先前不知大明这边家里有几口人,料子贵,所以,只订做了一枚扳指,和十枚‘玉佩’,回来才知道,有这么多叔叔哥哥弟弟侄儿,不知怎么给大家分。”
说着,便把十枚玻璃‘玉佩’,递给魏国公,这是不花银子的礼物,也是最好的贿赂,不是不能做多,而是物以稀为贵,因此也只是试试‘市场’反应,十枚让府里的人争一争,也能更好看清其中的厉害关系。
魏国公松了口气,反而更高兴了,拿着‘玉佩’又是一番细看,然后悉数收入袖子中。
“好侄儿,这不能怪你,这种麻烦事,就交给叔处理吧!”
趁着魏国公高兴之机,便以开赌场新项目为由,提出要招募四十名骑士,进行赛马比赛,以及要招募六七百名长跑运动员,开始魏国公还有些警觉,但当知道,不是招会武术的人,而仅仅是招能跑步的人后,也就答应了。
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要把不会武功的人,练成能打仗的兵卒,那没个三五年,那是不行的,这样上面询问,也能说清楚。
在聊到百虎城时,徐子良感叹防守差,常被海盗欺负,想到他的军营里学习一下,魏国公也同意了,二少爷徐翰文便趁机领了这个任务,带徐子良去惨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