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娘!孩子回来了。”
没错,那几匹从北边来的高头大马,驮的正是从北京归来的徐翰林,进了魏国公府下了马,就直奔自家大厅。
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徐文爵夫妇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一喜,迎了出来。
“林儿,回来了,快过来让娘看看,哎哟!瘦了,苦了你了。”
“娘,孩子不苦,瘦是瘦了,可更精神了。”
见到儿子回来了,徐文爵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却是板着脸,见他娘俩聊了一会,才出声。
“回来了,在外没惹事吧!你是长子,出门在外,时时要记住,自己是魏国公府的长孙,不可鲁莽!知道吗?”
“哦!知道了,爹……”
本来心里挺高兴的,但一看到他爹那张脸,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行了,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也不知要和儿子再说什么,知道他平安到家了,心里就安了,徐文爵就止终于了父子间的沟通。
都十来天没见着儿子了,徐翰林他娘不高兴了,给徐文爵甩了个脸色。
“瞧你!就不会和儿子好好说话嘛!别理他,和娘说说,这次去北京,见到皇上了吗?”
“嗯!见着了,娘,我想先去给爷爷请个安。”
“爷爷不在,出去了。”
“都这么晚了,爷爷去哪了?”
徐翰林他娘欲言又止,瞟了徐文爵一眼,见夫君没反对的意思,才道:
“爷爷他到夫子庙牌楼‘训练’去,听说在那边‘训练’效果好……”
徐翰林他娘没敢说是跑步,说‘训练’会更符合国公爷的身份。
原来,夫子庙牌楼的传说已经传遍了南京城,每天早上都有许多人去那里跑步,运动出身臭汗,失眠的睡的好了,身体虚弱的也慢慢体质好起来,自然人们就看到了效果,魏国公也听说了,但早上却不敢去,所以就晚上人少的时候,才穿了平民服,化了妆去跑步,跑了几天,感觉精气神果然好了许多,也就信了。
“哦!爹、娘,皇上看了我那块宝石,非常高兴,还封我官了呢!”爷爷没在,徐翰林也就没等他,就公布了好消息。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皇上封你什么官啊?食禄几石啊?”
儿子封官了,做娘的最高兴,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二少爷和三少爷,虽然能赚些银子,却并没有官职。
“皇上封我做寻宝使,哦!暂时没有奉禄和品级,但是有权,需要时,各州县府衙应给予配合。”
“啊!没奉禄品级啊!”
“瞧那点出息,我看挺好,那点奉禄值多少银子?权更实在,徐仙人就随便给了块宝石,就有人出价三千两,给多几个玻璃杯,不都在这吗?”
虽然让儿子回去睡觉了,徐文爵自己却也不愿走,听着他娘俩聊天,时不时插上一句。
“爹!玻璃杯?”
在百虎城时,徐子良曾跟他提过一嘴,说有西洋玻璃杯,当时还将信将疑,不想还真有这稀罕货,而还是整船货,可把他给乐坏了。
他娘便把他走后,徐仙人派人来南京的事,前前后后和他说了一遍,他听了自然是非常高兴,又把皇上封二丫为旺星等事告诉了徐文爵夫妇,皇上这么重视,这让他们更有信心。
兄弟间争斗的事,自然是不能当着徐文爵的面说,他娘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娘俩商量起来,徐子良和二少爷拜了把子,虽听说后来他们似乎闹了矛盾,但还是放心不下,因此提醒徐翰林。
第二天一早
徐子良正要去纸厂参观,了解生产流程,好分拆流水线生产步骤,不想刚出门,就被人截住了。
“请问是徐主管吗?”
嘿嘿!这不是那个海绵宝宝徐翰林吗?他几时回来了?竟然没认出自己。
“想见徐主管呀?嗯!”同时用手做了个要票子的手势。
没搞错吧!徐仙人找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还敢跟我要银子,转念一想,算了吧!来一躺南京也不容易,到处的门子不都是这样吗?就掏出了一百两塞给徐子良。
“没搞错吧!一百两就想见徐主管,一边呆着去。”
徐子良瞟了一眼银子,没接银子,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挡在徐翰林面前。
“你……”
“喂!识相的滚远点,不知道这位爷是谁吗?”
在这南京城,试问哪家的门子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徐翰林很震惊也很气愤,他的跟班春儿,见主要被欺负,就不高兴了,放下狠话来。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见徐主管,留下买路财,客官,十万两。”
“好!大白天敢抢劫是吧!看我今天不揍扁你……”十万两?春儿要气爆了,举起拳头就要揍徐子良。
“哈哈哈!徐兄,别来无恙啊!”
太不经逗了,徐子良笑起来,一听这‘徐兄’,徐翰林赶紧拦下春儿,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