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百虎帮议事厅内,徐子良和秦虎在单独商谈,过了响午,也没见徐子良出来,也没见秦虎召见金花和福叔。讀蕶蕶尐說網
他们究竟谈的怎样?能谈妥吗?可别又争吵起来!门外等候的金花和福叔,越来越焦急,来回地走着,想进去看看,却又不敢。
“咯吱。”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开了,徐子良满脸无奈地走出来,见金花和福叔迎上来,止住脚步,深深地叹了口气。
“公子,和爹爹谈的怎样?”
金花关切地问,邹着眉,瞪大着眼,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回答。但徐子良的神情告诉她,情况可能很糟糕。
“金花、福叔,大当家传你们,让他告诉你们吧。”
徐子良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丢下一句,就走了。
这让金花和福叔心里一怵,黑着个脸,急切地跑进议事厅。担心徐子良受委屈的金花,走到秦虎边身,撅着个嘴,撒起娇来,心里却有些怨气。
“爹!你和公子怎么了?”
看着女儿那焦急而又委屈的样子,秦虎实在有些不忍心,叹了口气,过了会,又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
“金花听令!”
“是!”
“金花擢升为二当家。淡水河盆地那两块地,谈下来后,由帮里支付银子。如徐公子需要用地,可租给他,如需帮助,可尽量满足他,但要支付人工费用。
任职徐公子为金花的参谋,帮助金花处理帮里事务,仅提供食宿,不发响银。”
“啊?爹爹!那振兴百虎帮计划,怎么弄?”
怎么会这样?金花和福叔俩的表情,可用震惊来形容,非常不理解事情为何变化这么大?金花急不可待地询问计划的事。
“以后别再提振兴百虎帮的事。”秦虎面不改色。
“这……怎么会这样呢?爹爹!为了这计划,公子可是花了好多心血,爹爹就不能和公子好好说话吗?”
听了秦虎的话,金花急的都快要哭了,说出的话,对秦虎是充满埋怨!
看到金花的样子,再听到她说的话,秦虎很是心疼,但他心里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心想:女儿啊!原谅爹爹,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是个直肠子呢!
“女儿啊!事情已经决定了,慢慢你会懂的!”
金花急的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秦虎父女俩如此尴尬,福叔也是很急,就想岔开话题,缓和一下气氛。心里虽然也好奇,却没敢在此时提问。
“大当家,那二小姐和徐公子的婚事?”
“哼!福叔,你放出风去!徐子良想娶我女儿,没那么容易,他何时赚够三十万两银子,再提此事。”
“这……”
这变的太突然了吧?福叔刚想问其原因,却见秦虎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后堂,根本不给他提问的机会。
“呜呜呜!”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金花非常伤心,她不理解爹爹为什么不赞成,徐子良振兴百虎帮的计划,而一转眼的功夫,从开始极力促成婚事,变成有意设置障碍。她接受不了这惊变,哭着往自己院子跑去。
议事厅里,只剩福叔一个人,回来地走着,时而捋捋胡子,反复地回想着秦虎说的每句话,终于让他捕捉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你放出风去!’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为何大当家却反倒要我扬‘家丑’呢?这不合理啊!放出风去!对,关键就是这个‘风’字,难道……”
福叔喃喃自语着,突然眼前一亮,轻点着头,满意地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徐子良回到自己的屋子,匆匆吃了口饭,便拿出张宣纸,画起图来,图刚画一半,就听到金花的哭声,一会就到来到面前,这倒出乎他的意料。
“公子,我们私奔吧?”
金花伤心地流着泪,痴痴地看着徐子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如此强烈地需要眼前这个男人,想起爹爹的话,想到分离,心就忍忍作痛。
有女孩对自己说这番话,愿意跟自己私奔,徐子良心里非常感动,也感觉很幸福,不管结果怎样!这都已经足够了。伸手帮金花擦去脸上的泪水,很淡定地说:
“傻瓜!没人能拆散我们!不就三十万两银子嘛!相信我,很快会赚到的。”
听徐子良这么一说,见他又这么有信心,金花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但是,信心归信心,现实终归是现实,一想到三十万两这个巨大数额,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看金花仍然有一些担忧,而接下来马上要开展大量工作,他必须让金花尽快安下心来,徐子良牵起她的手,进一步安慰她。
“你是知道的,这没难度的事,我干不来。难度增加了,不是会让我们更加懂珍惜对方吗?”
金花撅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也是哈!公子喜欢有挑战的事,要是没点难度,没征服**,说不定他就不那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