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花的院子,大家聚到一起,二丫才把今天跟踪的事,一五一十地把整个经过,讲给大家听。讀蕶蕶尐說網徐子良感觉事情挺平常,没多大兴趣,便开起了小差,想玻璃试验的事。
“你们说,这二伙会是什么人?”
二丫一直没闹很好奇,却想不通,这二伙人会是什么人?没有想象的后一伙人抢第一伙人的事。但奇怪的是,第二伙人不走正门,偏要走后门,戴着斗笠还要压的这么低?
小莲则不这么看,她觉得其实没那么复杂,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她抢先一步,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看很简单,第一伙人抬的箱子没再抬出来,说明是去投注的;第二伙人走后门,也许是赌坊老板的亲戚。”
大家没有太在意小莲的看法,第一伙人去投注,那是肯定的,关键是他们是谁?第二伙人可不像走亲戚这么简单。这时,小梅邹了下眉头,想乎想到了些什么,喃喃自语起来。
“我怎么总觉得第一伙人,那个领头的有点面善呢?”
虽然有这感觉,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不停地翻查着自己的记忆。
“面善?”
小梅这么一提醒,二丫忽然也有这种感觉。大家都顺着这条线,在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试图在某个角落,能翻查到那个人留下的痕迹。
五个女孩,都邹起了眉头,在努力地回想着,从现在一直到久远的过去,把所有见过的商人,都回想了一遍,但不管多努力,一个个都摇篮头,想不起来。
“会不会那人化了妆?是你们的死对头啊?”
一边的徐子良,见她们突然都不说话,邹起个眉头,想起以前看过的谍战片,就随口说了句。
“化妆?不是商人!死对头?”
她们的脑子像高速计算机一般,又开始飞速地重新检索搜索,不一会,金花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喜色,一个人的形象,定格在脑子里,她终于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他是虎鲨帮的二当家刘一虎。”
说完,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徐子良,喜上眉梢,就像在说:我厉害吧!当在也有你的功劳。
金花这么一提醒,小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也点点头,松了口气。
“对,二小姐,这人就是刘一虎。”
既然这人是虎鲨帮二当家刘一虎,这么说,这笔投注跟其它海盗有关系,二丫又想起了件事。
“对了,二小姐,忘了说了,斗金赌坊在下午,贴出公告,上面说……”
这个消息,很快又把大家带入了沉思,这三者有什么样的关系呢?难道虎鲨帮不是来投注,而是借钱给赌坊?他为什么这么做?且那两口箱子可装不下二百万两的呀?
哪这第二伙人又是谁?他们可没带银子,难道真的是走亲戚?那借银子给赌坊的人,又是谁?他们不怕赌坊会输掉?这么多银子放赌坊不怕被抢?
二伙人和一张公告,牵引出无数疑问,却没人能理清这些关系。
听她们在说,徐子良感觉有点像推理破案,也来了兴趣,试着推理一番。只见他搓了搓胡茬,首先确认一点。
“依我看,虎鲨帮来投注,是可以确定的,从大门进,银子没再抬出来。两口箱子,就是黄金也不过二十万两,不可能是债主。”
听了徐子良的分析,金花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那第二伙人呢?”
他继续搓着胡茬,心想:假如第二伙人,是债主,那为什么自己找上门来呢?就这么看好我能赢?大明朝富商,会把银子借给海盗窝的赌坊?就不怕血本无归?怎么保证银子安全?这可是二百万两!不是小数目。
他邹起眉头,又摇摇头,也想不通,这不合逻辑!忽然脑里闪过一个想法,除非……不会吧?要是这样,那事情就大了去了,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矣!
想到这,徐子良心里就是一怵,脸色马上就变了,转念又想:好嘛!事情越大越刺激,我喜欢,这很符合我的身份,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事。
“公子,怎么了?”
金花几个,见他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眼睛变的空洞深遂,不免担心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徐子良一楞,回过神来,才发现,金花几个都在看着自己。他松了口气,定了定神,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没什么!我想第二伙人就是贷款给赌坊的人,但不知是谁。二丫,这段时间,你多留意下赌坊,相信陆续还会有其它海盗来投注。”
徐子良搓搓胡茬,心想:得快些把玻璃试验出来,时间可不等人,我需要银子,要大把大把的银子。
还会有其它海盗来投注?这下把可把大家惊到了,海盗都不抢商船,改赌博了?还约好似的?不靠谱吧!大家不解,金花也很不解。
“公子,为什么呀?”
徐子良点点头,表情很轻松,并没有要认真回答的意思。
“我的直觉!好了,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