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些,公子,昨天我正在城墙上巡查,突然,就乌云密布,然后狂风大作……”一边的二小姐秦金花抢过了话,得意地讲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哦!是否打雷了?”徐子良边听边点头,跟随着二小姐的话,至于打没打雷,他的应对都是一样的。
“打了!可吓人啦!比以前都凶呢!”二小姐马上答徐子良的问题。
“哦!那就对了,是否下暴雨?”徐子良一副认真的表情,并不时点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下雨,只刮凤打雷,然后,突然,天空出现一个亮光,坠进了海边那里。”二小姐说着,仿佛回到了昨天,满脸惊呀。大家听的也是一脸愕然,简直不敢相信。
“哦!那就全对上了,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徐子良恍然大悟地边说边点点头。
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徐子良,他终于想起来了,都在期盼着他的答案。
推托脑受伤,只是权益之计,徐子良需想一个彻底一点,又不容易被解开的,只能相信的说词,看着大家那聚精会神倾听的神态,就是讲故事最佳的时机。虽然需动番脑子,但没关系,这很符合我的身份,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事。
“这还得从前年说起,大家还记得吧?那次张天虎将我们几个剃了光头,我是不敢再回家啊,况且房子也卖了,所以,我就上了南华山,那里有寺庙,心想等头发长长了,再下山。可是那老方杖更是不肯收留我,说我尘缘未了,山下去不得,寺庙也不收留我,哎!当时,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哎……没办法,我就在山间摘些野果度日,一日,遇到一个老和尚,他叫慧什么……对了,他叫慧能大师,他也说我尘缘未了,而且说是什么什么星下凡,要先磨什么心智的。他可以用一种时空挪移**,送我去尘缘之地。我当时就想啊,反正在寺庙也不收留我,那干脆就听那慧能大师的吧。
就这样!我盘坐在地上,那慧能大师就在那发功,突然之间,我就被一道白光包围,天旋地转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就已经被你们救了。看来,这里就是我的尘缘之地了。”徐子良的故事讲的很生动,配合着各种手势。
大家也听的津津有味,表情跟着故事的情节起伏波动,都恨这故事太短了,还没听过瘾呢!特别是秦金花这妮子,已经听的入了迷,又询问起来。
“公子,那老和尚发功时,是什么样?看清他的动作了吗?”
听到秦金花的提问,徐子良心想,没想到这古代人也喜欢武侠小说,要是金庸来到这,肯定能迷到一大群无知少年少女。
“哎!别提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学的来的。”徐子良挥了下手。
“公子,你快说说嘛!快说说!”秦金花的谓口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了,看着徐子良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
“这个嘛!我现在床上也做不来,这样吧!二小姐,改天我好了,再做给你看,好不好?”徐子良心想,在这陌生的地方,多个崇拜者也不错。
福叔听到这样的回答,也是一脸愕然,这根本就无从判断,也无从查证嘛,可也反驳不了什么?自己就是反驳,怕是其它人反而会不信自己,人们对这超能量、对老道之类,还是挺迷信的。
但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便转了个方向。“老夫对公子的遭遇,也深表同情。不想徐公子,经受了这么多的磨难。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了,公子可曾上过书塾?”
徐子良心想,自己是大学毕业,广东长大,繁体字虽写不出几个,但还是认识不少的,“福叔,你是说上学读书吧?当然读过,还读过不少呢!”
“嗯!很好!四书五经读过吗?”听徐子良说读过书,倒是让福叔来了一些兴趣,这城里识字的人太少了。
“四书五斤?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对吧,这些太简单了。”徐子良一脸不屑地说,因为他只记得这一句,怕这老头再问什么,不屑才能让老头转移方向。
果然,福叔不再纠缠四书有几斤。“嗯!很好,不知公子是否读过兵法兵书?”
“这是当然,比如《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徐子良故伎重演。
“这……”
看来,这次福叔可不像刚才那样,而是一脸愕然,看来故伎重演失败了,这老头没那么好忽悠。徐子良心想,好吧,没关系,这很符合我的身份,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事。
徐子良左手食指来回地搓着胡茬,又慢慢停了下来,有了!他想,既然演不下去了,那我就干脆给你来个重磅炸弹,在你出牌前,把你要打什么牌和牌路先预报出来,就不信吓不死你,看你如何应对?
不等福叔开口,徐子良抢先了一步,“福叔啊,我们说的太远了,跑题了,你今天来我这,问我这么多事,目的是为了弄清我是否是奸细!这才是正事,可别忘了。”
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震惊住了,这福叔更是震惊的身子都有点颤抖,不仅是被一个毛头小子,拆穿了自己的心思,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