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索一定不会知道,我掌握了他所有药品走私的证据。这些走私数额巨大,严重引起了官方注意。
我总是怀一颗妇人之仁的心,相信着人与人之间至少会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情谊,在其中苦苦挣扎,希望有一天对方会感受到我虔诚的心意。
希望越大,失望就往往敲击得你体无完肤。
我给了别人太多伤害我的机会。
父亲的死击退了我所有的懦弱。从今以后,我绝不允许生活出错。
好和坏总是相对的,但这种论断,不再适合我甚至头脑发热曾经有点敬仰的黑索。一个十四五岁就很有想法的男孩,怎么可能会乖乖坐以待毙?
我在这个可悲可恨的地方竟然生存了六年整,我摸着桌上只要我拨动某个号码就可以把它寄出去的档案袋傻笑不已。如果能早些结束那些脆弱的悲悯,父亲,你就不会这么早离开了吧。
我一边把档案寄出去,一边让卢弦帮我找到了这个叫MY的组合。MY,名不见经传,但很勤奋努力,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挖点什么出来。
卢弦不无得意的跟我报告这些。我查探了他的行踪,好奇的发现,他们是一对男女朋友。比起卢弦说的名不见经传,他们被忽略了太久,男的为了隐藏女朋友身份设计的那些伎俩,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他,只是缺少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遗憾的是,男朋友辛辛苦苦要帮女朋友打掩护,女朋友却总是喜欢交接权贵,凭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倒是很能勾搭,到处给男朋友留烂摊子。很显然,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的有野心,我为男朋友无怨无悔的精神感动了。
男的叫鹋远,女的叫卡茜。我给MY打去电话,声称自己是政府高官,正在追查日前疯了一般的走私案,希望他给以援手。MY几乎是欢呼着应下来,是的,他们太需要机会。
黑索因为官方的追查,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酒店账目。我在这期间没日没夜的发展扩大自己的势力,包括渗透酒店资金。
黑索有一天碰到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样对我说:“系天,区区一个小酒店不算什么,你要是执意要拿,给你又何妨,何足做出这么多花样来,我倒是小看你了!”
“不,老板,你小看我太多了,你可以自己去看看,酒店几乎要可以换名了!我要公平的把她竞争过来,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也或许,我可以成为宰割任何人的人!”我站在那平静的说。
黑索上下打量我一眼,冷冷的说:“你不用再叫我老板,现在开始,我正式解雇你,你随时可以和我公平对抗!”
我在半年后顺利掌握酒店所有经营权,改名综艺鸡尾酒会,取消所有对员工强制性制度,但我不阻止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去取悦客人,只要他是自愿的,依然可以拿到应得的报酬。这么些年,我看惯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见了太多种唯利是图的不择手段。
这本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生活本多艰。
同是吃饭,有人想要站着吃,有人却喜欢躺着吃,只要多数还是坐着吃的,潮流就不可能向少数人倒。
把控综艺的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我无非是要抹去让父亲至死不能瞑目的鸭子般生活而已。黑索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一名手下败将了,他被官员到处追查,只能四处逃亡,这比我对他赶尽杀绝更有意义得多,再没有人能威胁我,让我屈辱的去做任何事。
我拥有了太多你想不到的权力势力,但我,绝不再碰女人,她们搔首弄姿招摇过市,多数不过是在寻一枚金钥匙,那种对着上流社会对着有钱人对着名牌就两眼冒光黏着上去的女人,更是让我深恶痛绝。我觉得我像是看到了某个时期母亲的替身,常常会看着她们冷笑。
我对那些企图讨好接近我又满眼冒着金光的女人常常无可奈何,不得不下了禁令,谁不听劝诫罚谁,胆敢玩弄手段的,后果可能会是和猪睡。
我在百忙中想起了MY,那个叫鹋远的年轻人真是好样的,但对于他的女朋友,实在不敢恭维。他很拼力,但绝不可能守住那样子一个女孩,于万千喜欢雍容华贵中的一名,她经不起共同承担患难的考验,她终归不会是属于他的。
在我给他们的种种繁杂信息中,鹋远成功的排查到剩下的百来十人,再到最终的我和卢弦几名。为了排开那个叫卡茜的对他的影响,我把我的资料做了最终弱化,如我意料的一般,鹋远骗女朋友说只剩下两名嫌疑人,分头行动,并把不太有可能的我让给卡茜。他独自去应对了7名。
我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考验女朋友的机会,我想把他日后归于我的旗下,剩下的7名是对他最终的考验。
鹋远做得很好,完成得非常漂亮,我给他预定的获罪最终嫌疑人比我预想的时间早了一个月就完成任务,整理到我手上的信息非常全面。
但他的女朋友卡茜,实在不敢恭维,用的都是些花拳绣腿,整天跟着我到处转,却又找不到什么。法子很愚蠢。不是想直接跟我搭话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用姿色从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