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蛛丝马迹。愤恨之下,他把我所有不幸被拍下了的照片寄给了父亲。
父亲第一次让我下跪忏悔,我跪在祖父祖母的十字灵牌前,血液冻结。我是家族的耻辱,我该罚。我疲惫的对父亲说。
窗外雷声阵阵,闪电灼灼,暴雨倾盆。
父亲佝偻着背走过来,杵着拐杖虾着背,病痛的折磨使得他额头上长出几缕白发,过早地步入衰老。
父亲像钟,我浑浑醒悟过来,心酸不已。
“是我错得太离谱,十四五岁的肩膀哪是用来扛起家庭责任的,我竟还以此沾沾自喜?!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愧对列祖列宗,是我使你误入歧途,我更愧对你,我的孩子!”父亲说着丢了拐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默默流泪。
“不,爸!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错了,错得离谱,你打我吧,你打我!!!”我的心如刀割。我挪过去扶父亲。
“爸你起来,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跪!”
“让我陪你静一会,是我的无能毁了你,孩子!”停了电的屋子在闪电中映出父亲老泪纵横的脸。
“不,爸,是我财迷心窍、自负堕落,我回来!我回来!我马上回来!”我拖住父亲,父亲用他廋骨嶙峋的手抹去我滚落的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相信你,你是一个让人骄傲的好孩子!”父亲苦笑着对我说。
我答应父亲一个月必定离开那个水深火热的泥淖。
我对黑索曾是我救星这一残存的想法在这个雨夜随着泪水和雨水流走了。我要迅速崛起,不能再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