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进屋的人也穿着制服,看见他几个11民警都先向他问候了声叫他陆所长。复制本地址浏览
八云不知道这个姓陆的和陆成仁是什么关系,但两人都姓陆,人又是他叫来的应该会站在他那一边。
果然陆所长刚进屋就向八云和大力用质问的口气问了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八云也很好奇这个姓陆的所长是来干嘛的,反问道:“你又是干什么的?”
“我是这个辖区派出所的副所长,听说有其他地方的同事来了,所以过来看看。”陆所长说着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将其打开上边印着他的名字和职务。
虽然不是国家规定,但是警察系统有个不成文的习惯,一般情况下不会乱踩过界,如果要过界也要先和对方打个招呼。如果有一方亮出证件,自己也要拿出来给对方看,以表明身份。
八云随即也拿出自己的证件,这是对外用的证件,打开第一页,在部门一栏印着的豁然是公安部。
看到,陆所长两眼瞪直了,论职务对方比自己高,论部门那更不能比。
公安部是干啥的,不就是管理自己所在部门的最高机构吗!
陆所长大汗淋漓,看着八云再看向陆成仁,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成仁和自己是亲戚关系,虽然很少来往但有事多少总要帮着些,快过年了突然打个电话给自己,想想还是来看一眼。而且有同行没有通报就捞过界,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总是要过来看看的。
可是没想到来的人是公安部的,心想一定是陆成仁闯了什么大祸,差点就把自己也给拖进去。还好自己没一上来就得罪两人,要不这年就不好过了。
想着从新打量起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接着换了副嘴脸问道:“不知道两位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陆所长前后的态度让人愣了下,这也变得太多了吧。
八云则是一脸平淡的表情,说道:“我有起绑架案要问他。”
“绑架案!”陆所长大叫,绑架案可不是小案子,而且惊动到上头的人,那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又看了眼陆成仁,怎么说也是自家亲戚,有些担心的问了出来。“两位同志,他不会做错了什么事吧?”
“这很难说,就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他有可能参与其中,虽然不是主谋但有同伙的嫌疑。”八云说道。
陆所长再看着陆成仁,眼中充满恨意,这家伙平时不学无术,最后只能到建筑工地打些零工,虽然说现在建筑工人的工资也不低,小工一天都不会少于一百元钱,可使终是力气活,又没有五保,等老了做不动了如果没有些积蓄,老年生活会非常困难。
现在他又扯上绑架案,像这样的亲戚不理也罢,反正不是主谋,给关进去两三年当是给他个教训,在里边好好反省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事。
不过上边的人下来没有直接进行抓捕,说明证据还不充足,看样子还是走访调查阶段,如果陆成仁只是无意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只要表现好些说不定能免掉牢狱之灾。
“两位同志不如到我所里边坐边问吧,这小子如果不说实话,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他。”陆所长说着使劲的朝陆成仁挤眼睛。
可陆成仁不明白陆所长的真正用意,还以为到了所里,有自家人的保护就可以吃定了这两人,就算不能出口气,他们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八云其实只是想知道是谁买通陆成仁把消息传给十一,来到这正好看见四人在赌钱,想抓些把柄进行要胁,这种手段也是审问嫌疑犯的方法之一。没有说话绕开陆成仁继续想打开柜子,如果猜得没错,里边应该放着赌具和赌资。
因为匆忙,陆成仁把桌布一收,连桌面上的钱都没来得急收,和麻将一起都包进桌布里,如果被人发现有再多借口都说不清。所以这柜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开了年就没法过了,拘留是小事,关上三五天就放出来,可是要罚款,没有钱还过个屁的年。
“你想干嘛。”陆成仁以为有人给自己撑腰,大胆的伸手抓向八云的衣服。
陆成仁是什么人,八云是什么人,一个普通小瘪三对一个从小习武长大的精英干警,手刚伸过还没碰到八云,就被八云眼明手快的反手一拧,整个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怎么还想袭警。”八云从来不跟这种人客气,拧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大,让陆成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大力再有谁想动手,全给我扣起来。”八云又说道。
“好咧。”大力正愁没有表现的机会,如果谁敢动手,他也不会客气。
“还有陆所长麻烦你把那个柜子打开,我怀疑里边放着做案工具。”等大力回答完,八云又向陆所长说道。
陆所长这回真的恨死了陆成仁,咋就不长点脑子呢,自己都给他打了眼色,让他不要招惹这两个人,这两人别说是他就连自己都招惹不起,可他还是要往枪口上撞,想拦都拦不住。
陆所长无奈的在心中长叹,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回想帮也帮不了了。走到柜子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