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流云虽然不会惧怕任何人,但也不会自大到天下无敌无所不能的地步。跟何况流云也不想给自己的家人惹麻烦。有些事自己是不怕,但自己还有家人在。虽然如今的家人在自己三年的秘密教导下也全都开始习武,但可惜的是家里的人就连习武的资质也有限,平时也只是当作强身健体的玩意罢了。虽然现在比普通人稍微强了那么一点,但也有限
而能和国安挂上号的事情又能是什么小事?万一要是因此得罪了什么人牵连了家人可不是流云想要的结果。至于家人身上的护身符,那玩意还是能不用就不用,能不暴露就不暴露的好。底牌只有是底牌的时候才有用。如果当别人都知道了那就不再是底牌。在流云的心里始终都是家人排在第一位的。
“厄,程先生不要误会。只是我们有个队员受了比较特殊的伤我们现在有些无能为力,想要请程先生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治愈。”都是人精刚子又怎么听不出来流云这是有意想要推脱了?这个时候如果不解释清楚一但等流云误会了那可就没有机会了。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流云真的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不答应的话很可能会得罪某些权势人物,对于自己以后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有可能造成影响。听说是这事流云也松了一口气:“好的没问题。不过今天就算了吧,刚到这里先放松一天再说。你们那边暂时没什么问题吧?”
流云松了一口气,殊不知电话那头的刚子在听了流云的答复后也同样的舒了一口气。对于流云其实早在三年前翡翠拍卖之后当高层知道了流云在苏市医院的事情后就想要接触了。对于这样伸手高超而且医术通玄的危险分子还是在国家的掌握之下为好。否则谁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出来?
以流云所展现的医术和武道修为如果想要做些不法之事简直太容易了。只是这三年以来流云实在太低调了。外围的观察人员几乎接触不到流云本人。甚至不要说接触了,看都没有看到几次。流云家的别墅群更不用提,进都进不去。好在通过流云那八位学生的举止来看流云还没有什么异常不好的举动。否则说不定某些部门早就过问了。
“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道程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那边可能也拖不了太久”刚子也没指望流云现在就出手,有这句话就够了。只是还是希望得到流云具体的时间好向上级汇报。
“想必我这次来京的目的你们已经知道了。明天早晨我会到许家一趟。那就明天下午或是后天吧。到时候你们过来接我就行。想找到我在哪里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
经过了这是一闹流云完全的没有了再去游玩的心情。拨通了谭老爷子的电话问清楚酒店在哪里流云直接打车回了酒店。在这卧虎苍龙的大都市里还是低调点好。说不定在某个角落就有什么人在注视着自己。这要是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在某个地方出现,被人察觉到这其中的异常难免又要有什么麻烦。
当在酒店的大堂之中看到流云的时候谭老爷子还十分诧异,这才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离晚饭时间还早。不是说要出去游玩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对于自家老师的事情谭老爷子也不好多问。对于自家平时话不多的老师这几年谭老爷子也算是颇为了解。
时间还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无聊之下的流云打算干脆直接以打坐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不过在打坐入定之前还是谨慎的在屋里布置了简单的预警阵法,然后又通知来谭老爷子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打扰自己。
这样的阵法对于现在阵道已经有所小成的流云来说已经不费吹灰之力。随手从戒指里拿出几块玉牌一番摆弄一个简单的预警阵就成型了。这些组成阵法的玉牌都是这几年内流云学习阵法的时候无聊之中尝试着制作的。像这样的用作布阵的玉牌流云的戒指中还有一大推。
入定之中的流云也没有闲着。确认了一切布置妥当之后流云直接的进入了打坐之中。只是心神却美誉如往常那样进入入定之中。房间内一股微弱的风凭空升起随即有平静下去。只是在房间里平静下去的瞬间一股莫名的波动以流云为中心向着酒店之外铺天盖地的蔓延开去。
随着流云神识的延伸渐渐的一副俯瞰的京城全息地图浮现在流云的心底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静静的感受着这繁华瑰丽的都市流云就当是自己另类的游览了。
当流云的神识扫过的时候普通人根本就感觉不到。而一些修为低的人也只是感觉到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待再想感觉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待看到身边的人毫无所觉也就只当是自己一时的错觉而已。
只是当流云的神识扫过京城之中几个隐秘的地方的时候几声惊疑声几乎不约而同的同时响起。
“咦?”京城西郊一处庄园之中一处密室里面一身着唐装的老者在黑暗中陡然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就见一道精光一闪?逝,黑皗中老者也不起身只是疑惑的四周打量了一眼随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刚刚在入定之中分明感觉到有人在窥视,只是看着四周厚实的石壁老者又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个房间靤了一扇只能从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