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林房间里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夏草,夏草看着躺在床上的紫林顿时有些不屑道:“你的伤,是多久的?”声音有些轻挑。
“今天。”声音很轻,丝毫挑不起波澜。
“今天?”夏草明显是吃了一惊。接着道:“多久的事?”
“在见主上的时候,被青衣女子所伤。”声音毫无波澜,让二人充满了火药味。
半天夏草没有说话,紫林看着眼前的夏草道:“你们行动了,这样毫无意义的行动你们竟然敢拿出来,还在两位王爷的面前施展。”声音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不屑,冰冷的声音如刀一点点的刺开夏草的内心。
“这次的事的确有些唐突了,不过这件事之中,秋菊离开了。”说道秋菊的时候,夏草有些小声。
“秋菊,不是你害的么,自己害自己。明知道七王爷在试探十七爷,她倒好,擅自做主,想要用那些小伎俩来中伤王爷。”就差没有说秋菊的死是活该了,紫林看着眼前的夏草,微微的闭着眼睛,她不想看到那张有些嗜血的脸突然变成一张可人的脸,就如她自己一样。
“只是没有想到十七爷的身边会有那样的高手,而且七王爷的身手还是当年的那样厉害,这次是有些唐突了。”夏草其实是想听听紫林的意见,她根本就不是七王爷的对手,因为她在他的身边呆了这么久,没有一次猜中了王爷的心思。
紫林当然知道夏草的来意,她缓缓的咳了两声道:“王爷不是一般人,他的功夫不会退,只会进,还有,十七王爷就更不是一般人了,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这么可怕的人,十七爷的眼神比王爷还要恐怖。”
“你是说其实十七爷早就知道了,那些人早就埋伏好了。”夏草惊呆了。
这一次几人都是哑口无言。
……
“楚吟,我真的想知道你是怎么被你大哥逐出家族的,这样的事,除了严重的触犯家规是不成立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江家的事。”赫连瑾淡淡的问道,他虽然听不懂江楚吟说的很多话,但是他大抵知道了江楚吟是一个命苦的人,从小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他相信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编不出这样的故事的,只有经历过才说得出来,说得像她这样的真切。
“这个,这个,不说也罢,等有机会给你说了。”江楚吟转眼一想,这样的事情可是不能乱说的,一旦说了,那不就等于将自己暴露在了三大王爷之下,说不定这个阴晴不定的七王爷什么时候一高兴,把自己送给了十七王爷那个小正太的话,那命运将是相当的悲惨的,一想到这个,她想着还是不说的好。
江楚吟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好奇的男子,传说之中的七王爷,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她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很多人在她得耳边出现的声音,这个声音之中玉竹的声音更是让他有些惊心,玉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眼前的这个别人眼里冷血的人,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的为什么都是一阵让她难以把握的抑郁,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突然变得有些担心,这样的担心是出于她的真心,她几乎是想要抱住这个高贵的人,然后给他温暖。
“王爷,我觉得秋菊并不是……肯定是有人指使的。”江楚吟说话间看着眼前的赫连瑾,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自己说话的瞬间紧锁着眉头,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伤脑筋,她想将今天的事完完全全的告诉赫连瑾,但是随后她有看到了赫连瑾已经靠着书桌,微微的闭着眼睛,这个时候的赫连瑾好平静,就如一个犯困的小孩子。
江楚吟缓缓一笑,然后站起身,他刚刚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书桌上的砚台。
原本以为砚台会掉下去,让他惊讶的是,砚台微微的转动了一下,整个过程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一阵细细的风从身后吹过来。
她转过身,背后突兀间出现的一幕让她有些惊讶,原本是一面山水画卷,顿时在这样的一瞬间被分开,然后缓缓地拉开序幕,露出了一个另一面墙壁。
墙上除了一张画之外,别无其他。
“这不是自己的画像么,额,不,这是那个叫做楚凌的。”江楚吟自言自语,心里有中着淡淡的不悦和失落。
江楚吟淡淡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这张画像,在灯光下虽然有些昏暗,但是那早已印在自己的心中的形象让她有些禁不住想要触摸那张画像。
“住手!”赫连瑾的声音顿时打断了江楚吟的想法,她缓缓地还没有来得及伸出手,就已经被这样的一吼吓得不敢动,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自然知道这个叫做楚凌的女子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
“王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时间赫连瑾一脸的杀气,恐怖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两次闯入了他的世界的人,这个世界原本只有两个人,而现在成了三个人。
江楚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的眼前的这个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他知道她也是无心的,这些天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之所以能够这些天都没有打开这道砚台上得机关,他知道的这都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功劳,他突然想将自己的秘密掏给她,只是她会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