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同志摸着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西贝货长的也不比钟亚楠差啊,嗯,就是没钟亚楠那种高贵冷艳的气质。而且,她的脚踝处那朵黑玫瑰让她还带着点匪气。
西贝货扭头看了高明同志一眼,指着电视里边的小品说:“太逗了,喂,你怎么不看啊?”
高明这时哪还有心思看电视,随口敷衍道:“我在看啊!”又端详了一下西贝货的小腿,很结实,那朵黑色的玫瑰花仿佛活了一般,散发着似有似无的玫瑰香味。
外边的声音已经折磨的高明同志不行不行的了,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朝她摸了过去。
正好摸到了她脚踝处的纹身。
她两条腿晃呀晃的,突然被高明同志抓住,当然能够感觉到,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我干嘛呢,我想和你那个了,行不?高明无奈的想。
可是这种话高明怎么能说出口,西贝货是白痴吗?外边叫的像天塌下来一般,你在这里看电视,这样真的好吗?
当即干咳一声:“没什么,摸摸不行吗?”
说完,他便被自己诡辩能力深深的折服了。
西贝货哦了一声,居然又将脸转向了电视。
看来,电视比那啥更吸引她的目光啊!
高明真怀疑结婚这么久,俩个人干过那事没有。即便要骗婚,也得真刀真枪的来不是?
失落之余,高明还有点开心,摸她居然没什么反应,真是太好了,便大着胆子,一只手抓着她的小腿,一只手去摸她的黑玫瑰,这黑玫瑰太尼玛诱/惑人了。左摸摸,右蹭蹭,光滑的感觉由他的指尖传递到他的大脑皮层之中,久久回荡,像是余韵不灭的那啥一般。
而外边的妹子,是真的那啥了。
歇斯底里的叫着,旁若无人的叫着。
那声音如同催化剂一般,让高大圣人更加迷失了。他已经不满足黑玫瑰了,还想更进一步。
然后他就攀上了她的大腿,她甩开他,有点不高兴的说:“哎呀,别闹,热死了!”
我就要和你闹!高明同志快给她气死了,听到这种声音,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他不知道电视里边小品演员的拙劣演技有多好笑,他只知道,自己恨死这电视剧了,突然没电才好嘞!
可能是上天感觉高明同志现在太过痛苦,电视演着演着,居然灭了,灭的不仅有电视,还有电灯。电风扇。
隔壁那边刚消停一会,这会儿却又开始了。
他真是醉了,对女的服,对那哥们更服,真是小伙十八一朵花,精力旺盛到奇葩呀。
便挨着西贝货躺下,西贝货推了推他:“高明你去问问怎么突然停电了,我正看的来劲呢?”
姐你还看呢?隔壁都喊成医院难产的节奏了,你没听见?
好吧,高明同志只好委婉的提醒她:“这破旅馆隔音效果挺差的啊!怎么什么声音也有!”
西贝货颇以为然的嗯了一声:“搞的我刚才有好几句没听见!”
额,合着您还把电视节目放到第一位啊?
面对这样的奇葩高明是不能忍了。
那边声音可是又开始跌宕起伏了。
高明探着手朝她的身上抓了过去。她又说了一句别闹,热。
隔壁就不热吗?隔壁的隔壁就不热吗?到你这里了,就嫌热了?我看你不打算和我好吧?也是,没准结婚这么多天了,自己还真没碰过她呢!高明越想越觉得亏本,被她得了那么多喜钱,自己可能还没有碰过她,这怎么能叫人不来气!
想到这里,气愤之中高大圣人还有些兴奋,这么说,我的第一次还没有丢,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样子的。
还别说,没了电,电风扇也不转了,高明同志后背又出汗了。
他安慰西贝货说:“没事,一会来电了,把电风扇对着你吹。”心里想:只要你现在可以明白我想要啥!
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得寸进尺,摸她的黑玫瑰她都没反应,高明同志便又凭着感觉,再次将手贴了上去。
“高明,真的很热!”西贝货似乎是植物人,对高明同志的苏格兰风格调/情不感兴趣。伸出手抓着他的手说:“你的手老mo我干什么?”
没做错了,自己绝对是按照两三个人就可以演完的电影里边的人调/情的啊!
还有姐姐,这不废话吗?mo你当然就是想和你一起飞了!
高大圣人挺猴急的,说:“就是想摸,不行吗?”
“等一会儿凉快了再摸行吗?”
这种事情讲的是情调而不是温度好吗?算了,可能和她交流不通,还是一会儿凉快了再摸吧。高明像是被浇了一头凉水一般。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请神容易送神难,盼着没电容易,来电却难了。
高明怕这货听着隔壁的声音睡着了,就找话和她聊,一会儿她睡着了自己折腾也没意思不是。
“刚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