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六鬼一懔,这个小丫头,嘴巴不饶人,我堂堂吴哥大将,不来与你作口舌之争,手底下见真章。看看对面这个小丫头,十五六岁的年纪,典型的南方小美人,个子小巧,身材玲珑。娇小秀丽的苹果脸红润娇艳,一米四五的身高,看上去挺单薄,不像一旁的小香妮,圆滚滚的,富有肉感。她,小巧的鼻梁,小巧的嘴,而双眼则大而有神,水汪汪的,总闪着些波光,闪着倔强、闪着张扬、闪着狡黠、也闪着点幻想。
吴六鬼紧紧盯着小海伦的面颊,心中在警告自己,别被对方的外形迷惑,自己对面的小姑娘,其实是个小魔头,既乖巧机灵,也狡猾蛮横。是个刁蛮公主,既然如此,早动手早了结,一了百了,让她早出丑早丢脸,早早退出南亚的政治舞台。
吴六鬼见小海伦一脸淡然,就不想浪费时间,双手一拱,两把吴钩舞将起来,灿若梨花,疾若飞蝗。吴六鬼应速用近,利以形彰,欺身上前,就想用锐利的勾头撕扯小海伦的衣裳。
小海伦现在穿的是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另外加配了两水袖和在头颈里像哈达一样的挂了一根长飘带。王木木用电波再三告诫小海伦,要与对方保持安全距离,真是,看看都恼火,这么一个又高又大的成名之将,好意思来打一个小姑娘,所以,贴身近战虽有高压电护身,但我们不要风险,我们要赢得飘逸、胜得神仙。所以,按照王木木既定的原则和具体的指示,小海伦一个飞旋,人转了起来,同时,水袖和瓢带也上下舞动了起来。面对凶神恶煞般的吴六鬼,小海伦跳起了长袖舞。
长袖舞在中国秦汉时期就已盛行。女舞长袖,细腰曲蜷,背腹成环,如龙遨游,袖如素虞,臀翘腰转,袖带成笼,人在花中。
小海伦现在把长袖舞得像个鸟笼,自己人在笼中。吴六鬼一看,无语,小丫头,你搞搞明白好不?我们现在是比武,不是比舞;是生死搏命,不是造型比拼。哼,你行你素,我行我素,我先来把你这些黑带勾掉撕断,管你是六西格玛黑带,还是跆拳道荣誉黑带,我先叫你蝶飞蝶舞化成片,我再叫你渐显渐现露三点。
小海伦看吴六鬼欺身上前要用吴勾来撩拨碳纤维水袖,大喜。为何?原来,即使在短兵器中,如刀剑之类的,人手执着之处多为木柄,而吴勾则一直是全铜打造,没有木结构,执手处有一单戟状的护手,远端是一勾头。这多好啊,没电阻了,电导率高啊,所以,现在,吴勾在勾水袖,水袖也在缠吴勾,双方都主动,一拍两响,马上就闪婚相拥。
吴六鬼见吴勾已经勾上了水袖,大喜,手腕一转,就想使个巧劲扯断水袖。
小海伦见吴勾已经勾上了水袖,大喜,手指一弹,高压电就送去了水袖的前半部。
吴六鬼的劲还没使上,小海伦的高压电已经到来。吴六鬼顿时一阵莫名的颤抖,从手掌传到胳膊、传到双肩、传到全身,肌肉强直,吴勾脱手,站立在原地成半瘫了,脑残地呆呆的望着小海伦,如见鬼魅,满脸的不解和惊疑。是妖法?魔法?鬼法?仙法?归纳法?摄魂**?
小海伦可不会陪你玩表情,一瞄对手,对方已经被电到,眼明手快,乘胜追击,马上从裤袋中掏出一颗微型闪电吓,对准吴六鬼瞪大了的双眼瞬时奉送了十万个坎德拉!一道强光后,近在咫尺的吴六鬼顿时眼前一片雪白!脑子一片空白!脸色一片苍白!什么都看不见了!全部都是白!
小海伦可不管你是瞬时失明、永久失明、还是阶段性失明,趁你病,要你命,虽不致你死,但你得给观众摆POSS。小海伦掏出随身带的匕首枪,只用刀刃,不用枪弹,把匕首枪横置于地上,从材料力学出发,抡起吴六鬼掉在地上的青铜的吴勾砸去,砸一下,断一截,几次三番后,两根吴钩成了一堆铜块了。
吴六鬼现在眼睛已经失明,可耳朵还管用,只听得耳边一阵阵叮叮当当的铜铁碰砸的声音,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吴勾已经脱手,难道是有人跳上了擂台捡起了自己的吴勾再与小海伦缠斗在一起了?他还不习惯睁眼瞎的状态,所以,半举着手,朝有音响之处摸来。
小海伦想,你这个吴六鬼,不是好东西,刚上台时,色迷迷地盯着我上下打量,特别是看那衣结裙扣处,像要用眼力来解扣退衣似的,眼神定了十多秒。我知道,你是动了脱光之心了,哼,今天,我不脱光,要你脱光,不信,试试看,我发热,再洒你些硫磺粉,引燃,灭火,最后叫你一无所有。小海伦考虑停当,再次舞动长袖,扬起飘带,开始将吴六鬼缠绕……
观众席中,意大利的阿玛尼在对薄伽丘讲:“这些东方人,真没风度,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好意思对一个女孩子动手?”
薄伽丘则说:“唉,谁叫这女娃想做女王呐?现在是一个将军对一个女王,从责任上看,也不算差得太离谱。”
象雄赞道:“这个女王的长袖舞跳得不错,要是能穿上彩妆,钗环簪佩的全配上,有声有色,就会更好看了。”
李道成跟李常杰说:“这个吴六鬼,上台时气势汹汹,怎么小金钻一跳舞后,就束手无策了呐?”
李常杰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