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相思愁。细雨沙沙、轻雾缭绕时,我想你,好想有你厚实的手掌来抚摸我的脸庞。阳光灿烂、蝶飞燕舞时,我想你,好想在斜阳西下时,能跟在你的身后,一起漫步在回家的小路上。秋高气爽、麦浪滚滚时,我想你,好想在月色朦胧时,吹着那清爽的风,一起探究秋虫的呢哝。雪花飞舞、北风呼啸时,我想你,好想在暖暖的火炉旁,看室外风雨虐狂……
扈西在畅想,看着还在酣睡的王木木、凌乱的床褥、搁置的剃刀,地面的狼藉,赶紧下床,忍着些痛,打扫了下房间,特别是地板上昨晚剃下来的黑的和黄的毛毛,如果这让扈三娘看见了,一定会盘问得你抬不起头无脸见人的。
收拾停当,扈西看着还在做梦的两位,就俯下身来,再次进入角色。现在,不再需要颠狂,也没了昨日的青涩,可以悄悄的和风细雨地去爱抚属于自己的人了,扈西含玉弄贻,想让自己亲口告诉自己的男人,我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心口同一,所以我开口见喉咙,我心直口快、一口咬定、口衔天宪、闭口捕舌、一口二舌、口吻生花、佛心蛇口、口齿生香、宁为鸡口、柔肠百转,爱你没商量……
扈东也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了,看见扈西已经起身,在履行妻道,羞涩地彼此点了点头,扈东也起身,把王木木摆正了位置,轻手轻脚的也推出了自己特色的中西按摩。
王木木还在梦乡里,云里雾里的幸福得像馋嘴的小乞丐,偷得了一大罐精品蜜糖,舔食着,甜蜜着,偷乐着,也紧张着,也警惕着,也小心着,别被人家吃了霸王餐,大街上,********的到处有。这蜜糖的味道实在好。舔一口,还不够;加一口,还想要;再一口,添盼头。好想好想,没完没了;好想好想,不止不休。这蜜糖,甜嘴还甜心,甜人还添劲。王木木有了劲,就梦想,梦想能有钱,梦想飞上天。伸个懒腰,忆眠时,展转不能起;翻个身,欲上九重天,高山上五千……
自扈西回琉球,与扈东还没啥交流过。两人都明白,婚礼后,要回地中海了,现在这两女王的地盘陆地面积不算太大,但从罗得湾、罗得岛到塞岛所包括围拢的海域可不小。且,在这个海域里,来往经过的人和船,很复杂,且彼此对立的很多。扈西现在是凭借强大的武力、神力和新奇物品的魅力勉强维持着这一带的和平。但,放眼未来,战争,似乎必不可免。扈西想知道知道,长公主和王木木对此的态度。自己也可以有相应的努力方向。
扈东跟扈西说,自己近期一直在王爷身边,也开始更多的读懂了王爷。总的来说,王爷要和平,希望大家和平共处;对于破坏社会安定团结的因素,能导致战争的基本原因,我们应该去努力消洱它;对于战争贩子,则应该坚决的在其自己的阴谋中沉沧他;对于天生的好战份子,除了专业对口外,也应去设法改造他们……
扈东说:“西西,你别看王爷聪明异常,能造出那么多旷世奇物,把我们的战力、财力、智力提升到无与伦比。但,一放眼未来,他就沉重。他说,百年间,千年间,万年间,野蛮伤害文明,落后统治先进,犯罪冲击秩序,时有发生。他说,百年间,辽必不辽,夏亦无夏,那么,宋还能宋?你也知道,在公主姐的面前,他不想多说宋廷之事。他说,千年间,人类越打越有劲了,从种群战争,打到民族战争,打到地域战争,打到国家战争,打到洲际战争,打到世界大战。他说,万年间,那千年间的世界大战会不会继续升级到星球大战呐?这真是很说不准,可能性是一定存在的。本来,人类在地球上打来打去,不管谁胜谁负,总是一部分人赢了另一部分人,不管是什么人在统治什么人,统治地球的还是人。可是,如果,开打了星球大战,如果人类不能赢,那么,统治地球的一定不再是已成了失败者的人了。到了那个时候,人类,真的要去做牛做马了。
什么叫做牛做马?在地球这个星球上,动植物进化中,人类的祖先抛开树枝,学习走路,告别了原始,迈进了文明。而那些昔日地球的主宰者,它们曾凭借野蛮暴力和阴险狡诈对地球上两亿平方公里大陆和海洋进行过至高无上的统治的皎皎者,它们中的大部分已经在地球上永远地消失了。还有一部分生存下来的,只得降尊迂贵,做了人类的家畜,对于人类这个主子,只好把自己的皮毛、蛋、奶,肌肉、鲜血、性命、子孙,无奈地贡献出来,并因为人类的懒惰而去拉车、驮重、被骑。另有大量的动物,干脆把自己放逐到远离人类的地方,而人类也认为那些地方现在还不值得一争,就允许这些可怜虫暂时在那里生息、繁衍。所以,与人相争后的做牛做马,和与外星人相争后的做牛做马,是两个性质很不同的问题。
王爷还说,在这个星球上,人类本是身体羸弱的一群哺乳动物罢了,在这个物竞天择的生存环境里,人类的邻居中,有像小火车一样长的庞然大物,有身披外壳如同重骑士般的凶家伙,还有牙齿像圆锯一样锋利的猛兽,还有无数细小但有惊人的繁殖速度的各种虫类,等等,等等。这些与人类在同一星球上的争食者,具有在任何自然条件下生存的能力与雄心,对高寒的山峰,对深邃的海洋,即使无氧、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