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老爹他们这一个组,他们这组只有九个人,从未打猎过的陈秀武,何况是有目的要对付凶猛的虎豹,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凶猛,更不知道它们是一只,还是两只,或者是一个家族群体,还是数量象狼群还是羊群一般多。
陈秀武马上又想到,不管它们是怎么样的来势,出洞的老虎和豹子们,肯定是来者不善,加上它们在这冰天雪地里,饥肠饿肚时刻,它们将更加凶猛地捕食生命。
陈秀武从老爹的再三叮嘱的语言里听得出来,那“特别要小心”几个字,分明是告戒所有的猎人们,这次打猎的危险性有多可怕,好象他早已有着什么预见一样,必然警告所有的猎人们要更加小心谨慎。
跟在老爹他们身边共有十三条猎狗,猎狗象人一样组织严谨,以老爹的大灰狗为首,组成的狗们“敢死队”,前探险,后防袭。
老爹他们一面寻找着虎豹的踪迹,一边向陈秀武解说着山林里猎人之道,行走了半日,大家都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他又拿出那根青铜烟管吸烟,一只猎狗突然向天狂叫,众猎狗跟着猎狗狂叫起来,众人敏感在抬头,朝猎狗狂叫的方向望去,倏地一声跳了起来,他们所望到的东西令大家顿即毛骨耸然。
原来悬崖峭壁上,三只花斑豹子躲藏岩石底下,潜伏着,正静静地期待远来的猎人上前,咧嘴怒牙,前俯欲奔的姿势,令人望着而胆颤心惊。
它们狡猾的藏身,几乎不为人所觉察,是猎狗们敏锐的嗅觉嗅到了它们在上空的气味。猎狗们发现它们后,并没有后退,却冲在前面叫阵,也没有一只猎狗单独前往战斗,原来它们自知力单势薄,不是豹子的对手,而不敢轻举妄动。正当老爹他们欲举枪射击来势凶猛的豹子时,想不到在峭壁山崖上的另一只豹子如一块巨石铺天砸下来一样,它竟然凌空飞施跳下来,可见饥饿令它们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危险,甚至于不顾及自己的生命了。
“不好!”老爹大叫一声,来不及开枪,豹子已经飞身近前,猎狗们迎头嘶咬,可惜几只猎狗当即被豹子咬断脖子而毙命,但是其它猎狗并不畏惧,迎面围攻狂咬过去,显然它们是训练有素的出猎的好帮手,身经百战,只是它们的身子太弱小了,细小的身躯,禁不起豹子的一口凶残獠牙的碰撞,以至不堪一击,一下子便倒在了血泊中。
猎人们虽然开火向豹子射击了几枪,却因没有防备,事发突然,紧张而没有击中,一边紧急后撤,三只豹子似乎懂得擒贼擒王的道理,正当老爹刚刚端起鸟铳射击时,这畜生相当狡猾,根本不给猎人开火的机会,一只豹子吼叫一声,将他扑倒在地,另一只豹子也扑倒了几个猎人在地,进行撕咬。猎手阿五有机会开火,却吓得腿脚发软,尿流裤裆。
正在这危机关头,陈秀武见猎人与豹子混战,无法开枪,他紧握长柄弯镰刀,象个日本武师,忍者刀客,拦劫另一只豹子,一个燕子飞身,人刀合一,如一支利箭直射豹子,可惜豹子肚腹空瘪,皮毛韧滑,躲偏陈秀武的偷袭,吼叫一声,回头扑向陈秀武。这时十七弟和几个猎人有机会向豹子开火,可是人与豹子在混战,扭杀一团,不敢开枪,怕伤到人。
陈秀武突然大叫:“烟火!”
他声音未落,被豹子扑在了地上,只听见老爹在大叫:“夺命……”
陈秀武在老爹的提醒之下,吼叫一声,一手挡在豹子口的铠甲脱开,就在一滚,两把利刃刺进豹子腹部,划空而过,一堆空肠直滑而出。豹子仍旧负隅顽抗,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陈秀武咽喉,他见机又一个雪地翻身,刀锋附肘,两把尖刀同时割开了恶豹咽喉,豹子咔嚓一声,翻滚在地上狂叫,血水喷洒出丈高,那只撕咬老爹的豹子和嘶咬其他猎手的豹子听到同伴被杀的惨叫声,丢开了老爹和猎手,扑向了陈秀武,正当他们扑倒陈秀武时,即刻几声枪响,两只豹子正扑向陈秀武时,翻倒在了他的跟前,咧呲开牙,睁着一双流血的眼睛,慢慢地停止了呼吸,它们头部纷纷中了三弹。陈秀武仍旧在举着长刀架势迎接着豹子的挑战,见到救兵来到,刀突然凌空落地,欲叫老爹,便无力支撑身子,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开枪不是别人,正是牛汉和卢比亚特他们。他们在就近的山林里寻觅虎豹,看到天空中发出的红色信号,预感老爹他们这一组遇到了新情况,纷纷飞速奔波而来,见到的是老爹他们与豹子撕杀地一起惨烈。
所有的猎人们看到烟火信号弹后,都纷纷赶来救急,当他们赶来现场时,皆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而滞呆。只见猎手十七弟,仍旧端着鸟铳,枪口却对着了天空,目瞪口呆,裤裆里湿湿的——是尿。
老爹和勇敢老师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衣襟破烂,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襟和地面的洁白的飞雪。众人狂奔围拢过来,纷纷叫喊:“老爹!勇敢老师!”
此时的雪地上,除了三只血染洁白雪地的恶豹外,有七只猎狗为了保护它们的主人,做了马前猝死的小卒,特别是村长老爹家的那只大灰狗,已经毙命,血红双眼硕大,仍旧紧紧地咬着恶豹的皮肉。望着它们对主人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