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小深深”几个字,赵君儿顿时沮丧起来,嘴角鼓了起来,黑睫毛轻阖,沉思了几分钟,迟疑道:“小兰,我总觉得这次易情深有点突然,他约我礼堂的事情,说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主动约我,从他那天的谈话,就算他是改变了,不过他还是觉得他有点异常,有点不情愿,就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吧,总觉得不对劲。”
“哎,君二,我不说你二都不行了。你是不是贴别人的冷屁股惯了,他一时给你一个热面子,你还以为你在做梦吧!君二,快补回你那条少的线,这次是千真万确的事儿了。不会有假了!我可以帮你保证!”
方兰生用坚定的口气跟赵君儿道,似乎她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好吧。”赵君儿不知道方兰生这次为什么如此的帮她确定,不过她的话倒是像给一颗安定药一样,她心满意足地坐好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方兰生一闪而过惆怅。
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国土,每一个都意犹未尽,各自都在手机上晒了这次游玩的相片,大叹董事长的大方,懂得犒劳员工。
赵君儿下飞机第一件事情,不是上厕所,不是吃东西,而是一下飞机马上翻出她的手机,然后拨易情深的手机,迫不己经要找他了。
“回国再谈”!显然成为她一个心病了。她己经是迫不及待要找易情深,继续那天在希腊礼堂未完成的“话题”。
可惜啊,手机一直拨不通!那边一直传来语音小姐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赵君儿拨打了数十次还是这样子,她真怀疑她的手机己经坏了,她重启了几次,又把电池出来再重新装几次,可惜拨打易情深的电话依然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君儿,你那么火燎急燥地打电话给谁啊?不会是给那个易情深吧?”钟美丽瞧见自己的女儿这个模样,气不打从一处来,虽然她欣赏女儿的韧性,但是她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女儿这个傻样。
“妈妈,你打一下我的手机,看一下是我的手机是不是坏了?怎么打电话一直打不去的?”赵君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还在那里反反复复地拨打着易情深的手机号。
“真是不争气,你老妈的脸全被你丢光了,我怎么就生了一个那么不争气的女儿,哪有女孩子那样子倒贴着追着一个男孩子的?他明知道你今天回国,手机就打不通,十有**,他就是不想见你,他想避开你,根本不想和你来往,或是他心里另有其人,不想说给你听,怕伤害了你。”
钟美丽真想像小时候那样子敲两下她的脑子,那么不开窍。
“妈,他不是那种人,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妈,你看一下,要不要报警呀?我真担心他出事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报警去。”赵君儿见到妈妈能打得通的她的手机,就知道是易情深那边出了问题。
“傻女儿啊,你还是死了那条心算了,我看这个易情深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明明说要给你一个答复,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人了?分明就是给了你答案了,他不想见你,让你不要找他了。”钟美丽一向是心直口快,直接给赵君儿分析了结果。
“不会的,妈妈,肯定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了!”只可惜赵君儿心里满满的是易情深,哪里能听得了钟美丽的劝告。
行李也不要就要奔去找他。
众人见她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众人脸色各异,各种想法都有,不多言一句,只碍于董事长在场,还有赵君儿的父母在场,不给僧面也要给佛面吧。
一路上,众人无语。
到了晚上十点,方兰生才见赵君儿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一脸的灰尘仆仆,之前黑亮的眼睛黯然无光,头发凌乱,嘴巴扁得十分委屈,与前一天的她判如二人,前一天的她春风满面,面如桃花,现在的她犹如一个孤魂野鬼一样,七魂少了三魄。
“君二,你肿么了?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肿么了?还找不着易情深么?”方兰生上前扶着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赵君儿,眼睛里面充满了焦急和担心。
“哇——”刚才一直抿着嘴的赵君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跌倒在方兰生的怀里面,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来,嚎嚎大哭,似一个无措的小孩子。
“小兰,我看易情深是故意躲着不见我的,我找遍了他之前去过的地方,他住的地方,公司,都不见他的踪影,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机号一直不通,我除了知道他是个男的,名叫易情深,他其他的事情简直是一无所知,我要怎么找他啊?呜呜呜……我快要受不了了的,如果他真的不见了,我要怎么活下去啊?”
赵君儿双手抓着方兰生的肩膀摇晃着,眼泪纷飞,几缕黑发贴在她的脸颊上,更增了几分楚楚可怜,浸着眼泪的黑眸充满了害怕和崩溃。
“君二,他不会的,相信我,如果他,我第一个替你报复,定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把他五马分尸,再把他装进猪笼江浸了,不然这样吧,既然他那么坏,就咒骂他阳痿吧,够毒了吧。”方兰生只得一边安慰着赵君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