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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闻(1 / 2)

花城的河边,点起了许多盏河灯,星星点点,远远看去,宛如缓缓流动的星河。

河灯虽多,但河岸上却并没有多少人,街上的行人几乎都是去往文湘院。河灯是日日都可放得,但明湘院的花灯会可是一年只办一次。

文湘院因院中多值文湘树而得名,地处花城南角,倚水傍山,门前一排柳树枝叶垂垂,宛如女子的翘袖折腰而舞的身姿一般。独有的绿瓦白墙建筑,与普遍的白墙墨瓦相较算得上是别树一帜。

文湘院的花灯会,在花城也算是一件盛事,有文人墨客对酒呤诗,亦有百姓们凑趣猜猜灯谜,还可以观赏明湘院的青倌表演歌舞,这般热闹丰富的娱乐事项,城里的老老少少自然都要参加,这花灯会到如今已有百年的历史,久而久之已经成了花城的一样远近闻名的风俗。

袁布衣立在河边,眺望着夜色中的远山。水面反映的波光映在他微弯的唇角上,心情显然是不错。

“喂,袁布衣!”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令他唇边笑意的弧度扩大。

阿原终于说要换回女装,恰巧文湘院的花灯会了也在今日,他便在她面前说仿佛不经意的说出花灯会的热闹之处,果然她就意动,说要一起去看。

袁布衣转过头。

灯火阑珊的街头,原武罗一身淡蓝色布衫,纵然是最普通近乎是男装的样式,但她的身材苗条高挑,一头青丝随意用红布高高扎起,仍是显得眉眼娇媚,英气勃勃。妩媚与英气这两种本不相容的特质,却在她身上完美的溶合了。

袁布衣面露欣赏的微笑,上前为她引路,直接忽视了在一旁的长生。

长生亦不多话,默默的跟在二人身后,仿佛影子一般。

他本来期待的是二人世界,没想到阿原还带了长生过来。刚从牢狱那种地方出来,应该好好休息睡一觉才对。

袁布衣注视着原武罗道:“阿原,花灯会要办到很晚,你刚才晚饭没用多少,要不要一起先去吃碗汤面,我知道有一家汤面摊子的味道不错。”

他干吗注意她吃了多少,难不成他要记帐算她吃了用了他多少东西。

原武罗问道:“你请客?”

袁布放笑着道:“自然是我请。”

原武罗点点头,转脸没看见长生,便回过头去,看到长生一个人走在后面,她直接上前伸手拉过他的手肘,将他拉向身旁道:“长生,你一个人走后面干吗?”

长生瞄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道:“我……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原武罗担心地望着他道:“那你不早说,要不要现在回去休息。”

那个阮仁新明明说长生的身体没事啊,那个大夫虽然无良,但是也不会因为她没给钱就瞎说。再说了,本来就是他侄子袁布衣欠她的。

长生摇头道:“不用,我……我走一走就好了。”说完,他又几步退到她的身后去。

原武罗无奈的摇摇头,她知道她劝不动长生,也不再勉强。

而袁布衣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沉默不言的长生,又将视线转向原武罗问道:“阿原和长生是自小相识吗?”

原武罗挑了挑眉,答道:“不是。”

“哦。”袁布衣道:“那两位是?”

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和长生之间的关系,掌门和不是弟子的跟随者,好像有点奇怪,纵然在内心她已将长生视作家人,但她又不想随意的编造两人之间的关系。

原武罗想不出说辞,有些不耐道:“你查户口啊,问这么多。”

袁布衣微笑道:“阿原若不愿说,我便不再问就是了。”

他当下就撇开这个话题,只与她谈天说地,聊些风景民俗之类,他说话生动有趣,原武罗倒也听的兴起,与他交谈得颇顺畅。

而作为被忽视存在的长生,也未感到孤单,他心里藏着事,怎么想也想不通。

长生忽然道:“掌门。”

原武罗回过头望着他道:“什么事,长生。”

“我想去趟茅房。”

这个跟她说干吗?

原武罗一怔,继而无奈道:“那你就去吧。”

长生又道:“我要去的时间比较长。”

不用跟她报备得这么详细啊。

原武罗瞥见身旁的袁布衣正以颇具探究的眼神注视着她,令她觉得有些尴尬,她对长生道:“这个不用跟我说啊。你去吧。”

长生怔了怔,仿佛疑惑一般问道:“可是掌门你明明这么交待我的。”

原武罗也怔了,不禁问道:“我什么交待你要跟我说这个啊。”

长生答道:“在牢房里的第一天早上。掌门你说让我什么事都要先问问你。”

经他一提,原武罗终于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么一番话。

“从现在起,不论别人要你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你都不要管,你要先来问问我。你自己也是,要做什么事情之前,一定要问问我。在这世上,你要记着,你只要听掌门我一个人的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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