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业寺内,杀声震天,箭火流矢,破空乱飞,场面一团混乱。
慕黑一剑削掉冲到自己跟前的一名黑衣卫的脑袋,郝明月摆动着柔软的腰肢,动作却迅猛有力,身子半旋,衣带当风,滑到那名被慕黑削掉脑袋的黑衣卫身后,把手中黝黑的短剑插入他身后那名紧随其后的黑衣心脏的位置,双手用力一绞,抽了出来,带起一蓬血雨。慕黑冲到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多出一具无头尸体,而郝明月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围绕着慕黑书写着血腥的悲歌。流云剑本以轻灵为主,但到了慕黑的手里,居然让他劈出百转千回,一去不返的血腥霸气来,那种感觉,就如同劈材一样,快狠准,一剑劈出,如同将军战死疆场,百折不回,宁折不弯。面对一个一刀砍来的黑衣卫,慕黑闪身躲过,然后后撤一步,腾空跃起,双手抱剑似泰山压顶,携一道寒光,迎头劈下,咝的一声音,流云剑薄如蝉翼的剑刃划断对面这名黑衣卫挡在向前的厚刃鬼头刀,从头顶切进,把黑衣人劈成了两半,血喷洒,体两分,场面血腥而爆虐。
呜~~~~
一剑把对面的黑衣人高手连刀带人劈成两半,正是姿势用尽,力量用老之时,慕黑就听到了金属破空之声,凛冽而尖锐,势大力沉,心中就暗道不好,却无暇转身和防预。叮的一声,接着香风扑面,一具柔软的身体倒撞进怀时,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战栗的光滑秀背,虽然隔着衣服。噗,带起一蓬血肉。原来一柄飞枪袭来,由于郝明月横着黝黑的短剑,拦在了慕黑的身后,正好挡了一下枪尖,但这柄飞枪投矛明显不是由一般的庸手投掷,而是由高明的行家抛来,所以这柄投矛并没有被郝明月的黑色短剑剑背挡下,而是顶着黑色短剑撞到了郝明月胸前耸起的山峰之上,强大的撞击力直接把郝明月撞飞,而此时慕黑恰恰转过身来,下意识的把郝明月搂到怀里,入手之处,滑腻坚挺,一手掌握之下,诱惑的颤动让二人都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大的撞击力撞翻在地。那蓬血肉,由于慕黑伸手一揽,改变了飞来的投矛攻击方向,顺着郝明月胸前横着的黝黑短剑,自肋下穿过,撕裂了郝明月的衣服,划出一条血槽,刮去了一层皮肉,撕掉了慕黑紧揽着郝明月的那条手臂上一块肉,然后投矛的力量并没有用尽,而是插入两人身旁紧贴着的青石地面之中,入地三尺有余,只留下稠木打磨的枪柄颤动。
慕黑顺着投矛投掷的位置看去,发现那里有一名彪形大汉从一条暗道里钻出,身穿黄色和尚袍,敞胸露怀,胸前多毛,眼如铜铃,正恶狠狠的盯过来,背后还背着两支投矛,此时发现慕黑并没有死,再次从背后抽出一支投矛,紧握在手中。嗖嗖嗖,一阵乱箭飞了过去,将那名大汉射成了刺猬,杨图造带来的官兵,已经成队形围杀了过来,张弓拉箭,箭飞如蝗,形势成了一面倒。慕黑缓缓的吐了口气,把郝明月搂在怀里,躺在了地上,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并下意识的捏了捏,直捏得郝明月脸色发红,不知所措时,问道:“为什么要救我?你应该觉得很委屈,你应该能够猜得出,我砍了你父亲的头,只所以又救了他,甚至收留你和林忠,并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们,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也想要你父亲郝空空收藏的宝贝。贪财好色,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好人。”
“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但你是一个真小人,并不是伪君子。而且你一直表现的很磊落,至少你敢为了我们,正面对抗龙家,甚至布下险局,以全家人的性命为赌注,引出所隐患,扼杀危险于摇篮,这种做法,让明月很敬佩。”郝明月崩紧身子,不敢动,可是说话之时,让胸前的坚挺不由自主的在慕黑的手掌中跳动,如同欢快害羞的兔子。
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致使诱惑,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再加上那条从来没有开过荤的兄弟也昂起了头,顶进了郝明月紧翘而充满弹性的双臀之间,让郝明月感觉异样之时,双腿并得更紧,刺激得慕黑痛苦与快乐并行,不自觉得的手掌又紧了紧,说道:“这不足以成为你救我的理由,而且是用自己的命来救,告诉我,为什么?月儿?”
月儿两个字入耳,郝明月的身体有规律的颤抖起来,身子扭动不已,爽得慕黑差点呻吟出声,而郝明月似乎觉得自己一时间飞上了天堂,颤声说道:“我……我是你的奴婢……舍命救主人是应该的,因为……因为我……我就是喜欢你的……坏……还有,我的命,是你的……”
慕黑心头一颤,母亲平常说的话,讲得事,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虽然年少,但在母亲的长期教育下,早就过了冲动的时候,但今天听到郝明月说得话,感受着她下意识舍命相救的事儿,不由的手臂用力,搂得更紧,附在郝明月耳边,轻声说道:“愿做我一辈子的奴婢吗?我慕黑会呵护你一辈子!”
郝明月眼圈发红,急忙点头:“愿意!”
杨图造随着成建制的官兵来到跟前,发现那杆投矛插入石板中,慕黑与郝明月居然还喘着气,面上不由的稍微一愣,在心里暗自诽谤慕黑两人的运气好得见鬼,这样都不死,轻拈颌下短须,呵呵笑道:“慕贤侄真是好雅兴啊,生死关头居然还能够风花雪月,真是羡煞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