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至希连忙高兴道:
“知道!多谢梁老大为我澄清事实的真相!”梁老大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潇洒!
程至希望着梁爽远去的背影,一双眼睛现出闪汪汪的崇拜光芒。
与此同时,教室里面,余大作正痴呆般地盯着自己书桌上面、那支穿过了桌面直末至顶端的圆珠笔。
他完全弄不明白,那支圆珠笔怎么能够插穿两寸厚的书桌面。
而且,他刚才分明就看到梁爽一直在把玩着那支圆珠笔的。
余大作僵硬地控制着自己的脑袋、朝书桌的抽屉里面看进去。
没错,那支圆珠笔正垂直倒插在书桌的抽屉顶。
余大作微颤着手去摇那支圆珠笔,打算把它拨出来。但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那支圆珠笔就是丝毫不动!
余大作直起腰来,擦了下额角上面被吓出来的冷汗。
他不敢声张,只是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发力,把双手伸进书桌的抽屉里面去、继续倒拔那支圆珠笔。
余大作咬牙用力死摇死拽着,最后他突然抓狂地大叫一声、用力往下一拽!
伴随着“勒拉”一声,余大作的书桌竟然就以圆珠笔为中心线、自两边应声而裂,“轰”地散了架!书桌抽屉里面的所有东西顿时散了一地。
这个情景令得不明所以的众学生盯着余大作,面面相觑,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众学生只是纷纷在纳闷,为什么余大作的书桌、会在他的一声大叫之后就突然散了架。还以为余大作练就了什么天地神功呢!
全场就只有程至希在一个劲地偷笑。
看着余大作的狼狈样,程至希心中乐陶陶地想着:哈哈,这书桌肯定是梁老大给弄的!太厉害了!
再说梁爽,他离开初中部回到高中区自己教室的时候,刚好听到上课的预备铃响。
莫东楼待梁爽坐下以后就问:
“老大,这一大早的你到哪儿去了?我与风胜以为你不回来上课了。”
梁爽笑道:
“到校长室与初中部处理了一些事情。”
莫东楼“哦”的一声,提醒道:
“对了,刚才学校的派信员送来一份请柬,是给老大你的。我把它放到你的抽屉里面了。”
梁爽好奇地自抽屉里面找出那张请柬,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敬,梁爽先生:
诚邀梁爽先生于本月十号、参加鄙集团———林氏“星煌国际珠宝集团”新成立的、第十七分店的剪彩仪式。
地点:阳城东区凤凰新街第六街,早上十点举行。
迎谢!
林氏星煌国际珠宝集团董事长、林奕深,敬上。1月1号。]
呃?
昨天开始寄过来的?
梁爽在心中纳闷:我什么时候结识到这么一位珠宝集团的董事长来着?
才郁闷着,正式的上课铃已经响起,同时梁爽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梁爽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林菲雪打过来的。
他只好先拒接,然后迅速发了条短讯告诉林菲雪、自己正在上课,下课后再打电话给她。
梁爽不觉在心中思考起来:
星煌国际珠宝集团……林奕深……
菲菲也姓林啊……而且她的家族也是做珠宝生意的。
呃?!
这样看来,刚才那份请柬,不会是跟菲菲有关的吧?!
想到这里,梁爽总算思考出个梗概,也终于定下心来认真上课。
下课以后,梁爽走出教室,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打了个电话给林菲雪。
“喂,菲菲?”
“梁爽!”
手机里面传来林菲雪欣喜的笑声。
未等梁爽说话她已经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你收到我父亲寄给你的请柬了吗?”
“下个星期四早上十点,你记得要准时到我们的第十七新分店来参加剪彩哦!”
“刚才至希打电话给我,说你早上到他班里面为他‘洗冤’了。他高兴得不得了!”
梁爽待林菲雪讲完,才道:
“菲菲,这无端端的,你父亲怎么就突然邀请我参加你们的新分店剪彩仪式了?我跟你父亲可是一点儿交集也没有啊。”
手机里面传来林菲雪开朗的笑声:
“你忘啦?上次的云南之行你们不是为我挑了一些毛料的吗?”
“当中开出来的、竟然有一块是冰种帝王绿!”
“从记号上看、我知道那是你为我挑的。于是,我就把你们在瑞丽与我一起挑毛料的事情、跟我父亲详细说了一遍。”
“我父亲当时就很想找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你了,只是最近他忙着开新分店的事儿,所以一直没有机会约你。”
梁爽终于知道事情的始末,于是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