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连连点头:
“一定一定!一切都听许老师的!”
许心言见梁爽答应得这么快,不觉对罗飞笑道:
“罗老先生刚才还说小爽不听话呢。”
罗飞听着许心言的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干笑:我若是像你一样也是个美女,他肯定也对我言听计从!这小兔崽子,像极了他老子!
然后,罗飞对梁爽道:
“小子别愣着!还不快帮忙去摘些青菜!”
接着又对许心言母女笑道:
“许老师与小娇娇先坐着,很快就有饭吃!”
说罢,罗飞傍着梁爽走出小屋,一边走一边对梁爽小声道:
“你到屋后面去,把最嫩的青菜都摘下来,我去杀只鸡!你许老师来了,可不能委屈她们吃咱家的粗茶淡饭!”
傍晚,四人挤在狭窄的小厅中,吃了一顿、梁爽认为是有生之年,最丰盛、最美好的生日大餐……
晚上九点,送走许心言母女不久,罗飞见梁爽洗完澡进屋,露在裤叉外面的左边膝盖头,竟是一片夺目的淤红,不觉皱起眉头,指着梁爽的膝盖:
“这又是哪来的伤?!下午又打架了?”
然后又没好气地道:
“上午逃课的事,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
“你许老师是一位好老师,她知道你逃了一天的课,又接到熊宝家长的投诉电话,说你打穿了熊宝的鼻子。若不是许老师向熊宝的家长求情,恐怕你早就进新闻头条了!”
梁爽不屑地冷笑:
“我才没有打架!罗伯,我又不是那些、专以打架为乐的小无赖!”
梁爽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是熊包那混蛋先向我出手的!于是我就一拳打中了他的鼻子,用的力度也不大。谁知道他那该死的熊鼻子,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还在耍嘴皮子!”
罗飞说着,提高了声音叫道:
“以后跟同学打架,别再打对方的鼻子!要打就打肉多的地方!除非对方是个歹徒!”
梁爽啐了一声,算是答应。
罗飞见梁爽依然是不受教的样子,便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我记得中午叫你滚回学校去,继续上课的,你整个下午又滚到哪儿去了?!”
梁爽怄气道:
“我不想上学了!他们都说我是干猴子!尤其是那个熊包!”
梁爽说着,神色悻然:
“罗伯,我平时都已经听你的话,天天在学校里面放开了怀抱吃饭,每天午饭都吃上三大盒子的饭。吃得食堂里面的阿姨,都远远地看着我怕。说幸好像我这种饭量的学生,在学校里面是绝无仅有了!”
“可是罗伯,为什么我还是长得这么矮,这么瘦小?身高才只有一百五十公分!我的名字与身板,总是成为熊包的取笑元素!”
“傻话!”
罗飞啐了一句,伸手用力抚着梁爽的头,安慰他:
“谁敢取笑你矮、取笑你瘦小,那他才是真正的矮冬瓜!”
“你老子的身材,就是标准的一百八十三公分,七十三公斤!只要你平常多吃饭,天天坚持练习我教你的养生操,将来,你肯定可以长出个一百八十三公分以上!”
“到时候,你就把那些取笑过你的矮冬瓜们,都俯视死!”
罗飞的话对梁爽大是鼓舞,心情也顿时开朗起来,很快就恢复回原来的乐天派。他笑嘿嘿地对罗飞问:
“罗伯,除了养生操,你懂不懂武功?”
“不懂。”
梁爽见罗飞一口否认,就知道他在刻意隐瞒着自己。于是追问:
“真不懂?看你平时身手这么快!”
罗飞不以为然地道:
“那是一种速度、与灵活度的行为结合,是从养生操里面训练出来的,你小子还罗嗦个球?!”
梁爽斜睨着罗飞:
“罗伯,你的忽悠功夫,是越来越见长了。”
罗飞也斜着眼睛,盯着梁爽,摆出一副相当认真的表情,道:
“小子,你想多了,老子不会什么武功。你若是想学学捡破烂的技巧,老子倒是可以教你。”小兔崽子!教会了你武术,岂不是助长了你打架的歪风?!
梁爽即时啐了一声。
罗飞不屑地道:
“你若是肯把这种寻根问底的好奇心,都用在学习上面。今时今日你的成绩,恐怕就不会只是徘徊在合格线以下了!”
梁爽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道:
“那些不过是字面知识,一点儿实质姓的作用也没有!死板无聊!而且,那些老师也不喜欢我,我干嘛要认真上他们的课?!”
罗飞忍不住、伸手敲了一记梁爽的脑袋瓜子:
“还敢耍嘴皮子!有本事你考个字面上的一百分,让老子乐乐!”
梁爽故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