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被人偷窥,宋灵素就不由觉得所谓的妃子之头衔有多可笑,当了妃子反倒不轻松了。
不由嘲笑那些为了当妃子而费尽心机的人真是愚蠢!
亦感慨,想要过自己理想中的生活,真的很难!
翌日清晨,宋灵素和平日一样,天一亮就起床了。
然后就有宫女伺候她梳洗打扮,院子里的宫女太监们也各自静悄悄地做着自己的活儿。
望着身边这些冷漠而沉默的面孔,新鲜却沉寂的清晨,这里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
不行,得把阿琴和老酒儿给召唤过来,不然这么大的院子,自己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
总是换环境,伺候自己的人也总是在换,她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她都数不清自己在皇宫不同地方的多少张床上睡过觉了,悲催。
下人们打扫完院子都各有所去,早餐她一人享用,四周清寂,恍如冷宫。
也不见那些喜欢找事的主子们来“祝贺”她,连凤玉雨也不来了,真是奇怪。
她想倒不如去见见凤玉雨吧,可想了下又打消了念头。
就算她不认为当妃子有什么了不起,可就怕凤妹子会很介意这事儿,弄不好到时候尴尬。
况且下人们根本就不让她离开晨星宫半步,她若是离开,这些下人们统统都得受罚,所以她只能呆园子里。
闲来无事的她憋屈着慌,很想见萧虞忠一面,却又不敢叫人去请萧虞忠,只因现在是妃子了,到时候怕引起误会。
于是她心生一计,装起病来,要人去请太医谢利来。
太医谢利自是欢喜奔来,见到宋灵素喜上眉梢,虽然她是皇上的妃子了,但他并不吃醋,反倒是高兴。
好似宋灵素做妃子了,他脸上也有了光,反正他觉得这极好,只要她好,他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听说她要他帮忙在皇上面前装病,他很惊讶,却又不敢问为什么,倒是很配合的给她吃了一味发汗发烧的药。
她吃药后,立刻大汗淋漓,高烧不退,只要眉头一皱,就让见了的人以为她病得不轻。
谢利平日里就喜欢研制各种药丸,所以什么奇奇怪怪的药丸他都有,这种发汗发烧的药毒副作用最小,所以才给她吃。
为了感谢谢利,她欲给他银锭做赏赐,而这次谢利死活没有收她的银锭,还说能给她诊病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她听了不由好笑,连给人治病的太医都要说阿谀奉承的话,这什么世道,愚昧,荒谬!落后的社会!
皇上听说她病了,立刻就奔来了,焦急道:“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又问太医是怎么回事。
谢利胡乱编造了一些理由,就糊弄过去了,皇上也信以为真。
宋灵素见皇上心疼她的样子怪可怜的,于是微笑讲:“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过没事,会好的。让皇上担心了,臣妾有罪。”
“好好休息,希望明天能好起来,明日可是册封仪式。”
“明日………唔。”明日?明日的册封仪式她都没有想过呢,既然今日病了,那么明日,明日继续病着吧。
这样就不用参加所谓的册封仪式了,她讨厌那种场合,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好像犯人一般的被人围观,不喜欢。
若是明日可以不参加那样的仪式就好了,若是一辈子都不用参加各种仪式,那就最好不过。
其实她装病只是想让皇上同意她见见萧虞忠,仅此而已。
皇上又问太医谢利,宋灵素明日可否好起来?
谢利答,情况有些复杂,恐怕不能。他的回答当然是宋灵素事先说好的。
皇上很是气愤,暗想,难道仪式只能真的取消了吗?失望!郁闷!
宋灵素却说不要紧,等身子好起来再举行册封仪式好了,或者不要所谓的册封仪式。
“陛下切莫沮丧,臣妾能被陛下恩宠,已经很满足了。臣妾就当已经举行了册封仪式,反正臣妾也已经是陛下的妃子了。
“谢陛下的厚情美意,只怪臣妾身子实在不争气,在这节骨眼上……”她长叹一声,故作愧疚。
“别说了,好好休息。明日再说吧,爱妃身体若真的支撑不了册封仪式的话,那明日的册封仪式也只能取消了。”他很失望。
在他看来册封仪式是很重要的事情,是给她名分的荣耀之事,亦是证明自己深爱着她,可……
“对不起,臣妾有罪,请陛下开恩。”她依旧一副愧疚无地的样子。
见她这副模样,诺盛生也强硬不起来了,只好依了她,又问她有什么请求。
她说要将阿琴和老酒儿调遣到晨星宫来,还说想见见萧虞忠。
皇上很惊讶,问为何偏偏是他们。
他觉得老酒儿一无是处又胆小,觉得阿琴又老又难看,她怎么会要他们俩呢。
还有那萧虞忠,她见他做什么呢?
她却说自己和萧虞忠情同姐弟,自己来了晨星宫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