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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儿28(1 / 2)

雀斑媒婆嘴里嘟囔,真不要脸啦,使劲儿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口中:要不是俺去茅坑解手咋能瞧见,真是像人说的动真格的了。说着,她像没结婚的大闺女般害起羞来。

二牛过来说:就会胡说,哪有这事?他见雀斑媒婆男人没在,就对跟着他的雀斑媒婆小叔子说:恁嫂是来烧火嘞,还是来说媒嘞?恁听听都说些啥。雀斑媒婆小叔子板脸说:嫂,给这胡说啥嘞?让恁来酒坊做饭,都是二牛看俺俩在一起小的时候玩得不赖才让恁来的,恁连一个柴禾也点不着,还给这乱说。又说:恁也知道,二牛为啥不让张大歪老婆来做饭,就是嫌她爱胡说八道,恁看看恁现在比她说得还难听。这时,雀斑媒婆男人和揉着眼的张大歪回来。直听雀斑媒婆男人说:净惹事,恁别在这做饭啦!

雀斑媒婆一听,说:不做就不做,有啥嘞。她横劲儿把湿漉漉地柴禾差点扔到一旁的二牛脸上。她一看自己失态,气得捂着脸哭,但那捂脸的动作,显然没她那叉开的大腿的姿势更让人丢羞。所以,刚才几个听得风流事,气炸了肺的爷们儿也就没当一回事儿,权当一个乐子。

第二天,这件风流韵事结合上次的余威,还是捂不住地飞了出来,飘飘荡荡浪到了树尖上。两只老鸟儿领着几只小鸟儿弃了窝,跟笑似的叫,引来好多鸟儿聚集像瞧满月,摇得树枝落枯叶。

风声传到花儿男人的耳朵里,他正在家里和村里的大老梅与几个懒汉喝烧酒。大老梅说:恁以后可小心点儿啊。花儿男人说:咋啦?大老梅说:还咋啦?都快上恁家的炕啦。花儿男人说:谁呀?大老梅说:还能是谁,李青山呗……别提了,俺一提这事就急。恁呀不中就当个肉头吧。

几个懒汉都笑了,色迷迷地笑。来喝酒的二牛兄弟说:恁大老梅净揭人短,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大老梅说:恁这家伙,看得长得眉目清秀嘞,说话都不会说。咱们是啥关系?这事儿不说,还够交情?他见几个没人说话,就又说道:好吧好吧,俺不提了,就看……他拍拍花儿男人的肩膀。

花儿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无论如何要和李青山打一架。俺给他龟孙操嘞没完!说着抓住酒瓶子摔在地上。众人难堪也就散了,只剩下大老梅。

大老梅觉得没有人说他的丑事,就知道没人发现,这会儿见有垫背的,自然就说得兴奋:别着急,别着急。啊,这有啥啊,张大歪老婆还给俺有一腿嘞。花儿男人哼哼他两下不再理他,他只好知趣地离开。

被声响惊醒的花儿从里屋出来,见一地碎玻璃,说:咋呼啥嘞?看多有出息,白长个男人头。有种去给三秃子揍去,他那个光棍儿老扒咱墙头。花儿没把这龌龊事记在李青山头上,却把那次一只鞋丢在墙根的三秃子,摆在了男人面前。

花儿男人听又多出个三秃子,气恼得骂了一声:王八孙!骂完他晃晃要站起来的样子,但又晃晃地拉凳子坐下,一声不吭,像是自己没了勇气,忍忍就过去了。也确实,他以后一拐一拐地按时到酒坊上工,好像没受到啥影响。

李堂堂看着热气腾腾酒坊,大伙儿热火朝天的干劲儿,他一边唱一边哼来到接酒坊,用酒提子接了一提子酒,咂吧一口,却回味着连连摇头:酒苦啊?……正要问。一旁的大老梅脸红脖子粗地过来答话:支书,这酒不苦啊……醉眼蒙眬地瞧着李堂堂发傻。李堂堂这才预感到有了问题。

不过,大老梅好像这酒再苦他也得喝,不然他当接酒工不知道酒是啥味道,好像说不过去。但不报告酒苦,虽不是他的份内事,他也有一定责任,他耍了大伙儿也耍了自己。李堂堂在众人的吵闹声中把他辞退了。

没几天,公社上两个酒馆把玉带湾酿的酒都退了回来。李堂堂看事态严重就在家里弄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支应花儿男人舅舅,他想了解花儿男人舅舅对酒的工艺流程的看法,当然,他主要意思是想问问花儿男人舅舅酒苦的原因,要不要有所改进。其次,他还想听听花儿男人舅舅还有啥想法,也包括他对家庭里外的看法等等。

花儿男人舅舅开始不好意思说,等酒渐渐进入佳境算是酒后吐了真言:要不是那晚看着这个孩子那样诚实,俺早就相信啦……至于酒苦俺觉得这和村里的水质有一定关系。当然,当然,做酒还一需要灵活掌握火候,二要有灵性,再好的配方,机械性的酿酒,只能是一杯酒,苦那是自然的事。但要想酿出好酒,除了需要刚才说的外,还需要人和呀。

李堂堂虽然文化程度只是农民夜校识字班水平,但也当了多少年的村支书,尤其“人和”他不能不知。此时,他知道花儿男人舅舅说一半藏一半,没有把自己外甥捣鬼的事说出来,而如此的点穴到位也算厚道之人了。

崔玉巧知道后直埋怨说:奶奶个腚蛋儿嘞!当初俺就看不好啥酿酒,恁这头犟驴呀就不听,这下好,酿出来了人和,这说明恁领的村里还缺乏人和。李堂堂说:看看看,咋骂开俺奶奶个蛋儿嘞?崔玉巧说:不是骂恁,俺是骂捣鬼的王八孙嘞。

至于酿出的风流,她觉得雀斑媒婆不该这样撒风,啥也敢说嘞。李青山亏待了恁侄女,就报复人家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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