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晃动了一下脖子,双手互掰了一下,指关节发出啵啵啵的声响。
“张啸云,这件事情不用我们出面。”
“又在这里绕圈子,草——”
被称为张啸云的铁塔少年很是不屑对方的这种说话方式。
“让汪忠的叔叔知道,这件事情是陈雷在后面搞的鬼,至于他想怎么做就不用我们瞎操心了。”
吴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就像是一柄犀利的刀片一样,散发出一道道寒芒。
张啸云道:“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背后捅人刀子,这是不是有点太阴险了。”
吴智冷笑一声,转过身来,抬头看着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张啸云,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在这个社会上,长得高不如手段高。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人们看重的是结果,是你光彩照人的一面,至于你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没人会去在意。就像是陈雷也一样,他要是是个君子的话,就不会背后阴汪忠了。”
吴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楼下走去。
等他消失在楼道口的时候,已经响起了上课铃声。
“草——现在的人们净愿意搞些没用的弯弯绕,有种的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草!”
张啸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也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关于汪忠的事情,自然不是开除学籍这么简单,早就被带到了□□局里面,据说被以恶意报复,纵火罪未遂罪,判了三年零六个月,罚款四万。
从犯小山判了三年,还有几个也分别判了两年到三年不等的时间。
晚上八点,华青小区,汪忠的家中,气氛不好。
汪忠的母亲刘梅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不停地抽泣着,她的眼睛已经红了,自从儿子出事之后,一整天的时间里滴水未进。
刘梅月的丈夫,也就是汪忠的父亲在五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不过,汪忠有个好叔叔,那就是子弟高中的副校长,汪成伟。
这些年来,母子两人要不是他这个当叔叔的照顾着,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此时,汪成伟正坐在刘梅月的旁边,搂着对方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安慰道:“等过去这阵风头之后,我自然会去疏通关系,争取将汪忠做成个保外就医。放心吧,有我这个叔叔在,是不会让他受太大的委屈。”
刘梅月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她虽然年近四十,不过,因为保养的好,再加上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胚子,身材丰腴,尤其是对于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来讲,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所以,刘梅月汪成伟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背着她的儿子保持了两三年了。
“那你得抓紧时间,我可听说监狱里面相当的混乱,什么人都有,只要一想起汪忠在里面受委屈,我这做娘的心就跟着揪起来,呜呜。”
刘梅月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定要找到那个陷害汪忠的家伙,我要让他付出双倍的代价。”
刘梅月发着狠道。
汪成伟摸索着刘梅月的肩膀,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究竟是谁将汪忠给装进麻袋里面的。平时我就告诫他少跟那帮子社会上的混混在一起,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唉——”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明天早晨回学校查查,我感觉这事说不定是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干的,那天白天的时候,你们不是组织去博物馆了么,社会上的小混混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
听刘梅月这么一说,汪成伟也感觉有道理,点点头,道:“明天一早,我天一早我就去学校安排人查查这事。”
他说话的功夫,搂住刘梅月的手已经伸进了对方胸前那抹深邃的沟壑当中,掀起黑色的xiog罩,直接将那两团饱满肥硕的玉球握在掌心当中揉捏起来。
“放开你的手,现在哪里还有闲心思干这个。”
刘梅月挣扎着就要将对方的手拿开。
但是汪成伟的另外一只手,直接穿过裙子伸进她的双腿之间,不一会儿的功夫,刘梅月的裙子已经被解了下来,还有黑丝内裤,连裤丝袜,散落在沙发上,后者本来不从,无奈被汪成伟给挑逗了上来,两人便抱在一起,在客厅里面上下翻滚起来。
第二天,当汪成伟来到办公室之后,刚刚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就发现一张纸条飘落在地上。
汪成伟好奇地捡了起来,上面写着一行字,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只见上面写着:陷害汪忠的乃是高二八班的陈雷!
为了不让别人认出笔迹,这张纸条是机打的,这明摆着是学校里面的人干的。
汪成伟关上门,坐在办公桌后面那宽大的红木办公椅上,仔细地看着这张纸条。
当然这也排除有人利用他,打击报复陈雷,不过在这个学校里面知道他跟汪忠关系的人寥寥可数,而这个人一定是知道这一点的,否则写这张纸条的意义不大。
为了稳妥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