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哨兵无法阻隔物理的作用,这些情况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又会有哪里些蚕族会把如此正常的现象放在眼中,不过是例行巡视罢了。塔楼内,只见数以百计的战机严阵停泊一港之内。每一区,停置不同战机。这只是一层而已,整座塔楼内,少说也有数千、近万的战机。不时有机械人立与起落架、爬上梯子,为一些战机进行修整。不时,一队队蚕族卫士手持武器、长戈,来回巡逻。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阵阵微弱的空间波动泛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砖从一处模糊的波动中飞出。这玉砖浑然天成,透明之极,只是泛着一抹的淡蓝之色,否则还当真看不出它的存在。“咔嚓”一声极低的清脆之声发出,玉砖一个扭转吸附在了一架战机的机腹处。淡蓝微光忽闪忽明,看不出有何不妥。同样的一幕在整个泊港内上演,有的玉砖贴在一面墙上,有的贴在石柱上,有的则扔在了地上。只是扔在地上的玉砖不再泛着任何微光,离远处观之,不过地上一抹蓝色水迹罢了。通往塔楼另一层的升降机前,一队蚕族手持光能武器守在升降机前,时刻戒备。整个泊港内安静而祥和,仿佛一根针的掉落都能闻得声音。正是这安祥的环境,突然,一名蚕族卫士身体毫无征兆的倒飞出去,身体“砰”的一声贴在了墙壁之上。胸膛处赫然出现一个直径三四厘米的血洞,一股鲜血从胸膛处涌出,令人感到无比诡异的是这鲜血并未渗出浸染所穿衣物。而是鲜血顺着血洞虚空划出一条血线来,仿佛一根无形中的管子连接着流出的鲜血一般。这异变太快了,根本容不得任何人作出任何反应。几乎同一时,几处虚空波动一起,数件冷兵器从虚空中飞出。只是从他们的脖颈处轻轻一绕,几名蚕族便身首异处的倒地。那名蚕族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血线,满脸惊恐的低首看着胸前。他还没死,看着眼前身首异处的同伴,满脸的绝望。可是他依然想要求生,血线握紧的拳头里,血液在拳头汇聚,“啪、啪、啪…”鲜血滴落地上的声音轻脆可闻。虚空一阵激烈扭曲,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一根银色铁棍在他胸膛处的血洞中寸寸显现。原来竟是一根隐形的铁棍刺入了那名蚕族的胸膛,将其钉在了身后的一根钢铁墙壁之上,鲜血顺着铁棍喷涌。一切的诡异似乎都得到了解释……虚空扭曲,一名身穿黑色甲衣的尖刀武士现身而出,缓缓走到钉在墙上的铁棍。那名蚕族双手仍然紧抓铁棍。他不想死,最后的意念告诉他自己“活着”!尖刀可不管他心里想着什么,甚至那名尖刀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尖刀一步上前,看都未看一眼,随手猛的拔出铁棍,向起降机行去。“扑腾”一声,那名蚕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起降机在一声淡淡的轰隆隆声中缓缓升起,过程中尖刀伸手轻触甲衣之上一个按钮。身体一阵恍惚,消弥与无形。起降机升至更高一层,在起降机外仍然一队守卫的蚕族卫士。听到起降机上来,好像发现不对,忙查看,方发现起降机内空无一人。刹那间,同样的一幕上演了,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这一队蚕族纷纷倒在了血泊当中。尖刀们果然如传闻中的职业杀手,出手之凌利、迅速,令人叹为观止。在这一泊港内,仍然停置着数以百计的战机,只是这些战机似乎都是普通补给机。一块块水晶玉砖无声飞出,或贴在墙上,或附与机上。乌龙岭一座巨大的山岭中,整个山腹似被陶空了一般。在山腹中建造了一个巨型仓库,仓库分上中下三层。分别储存各类光能武器、重型武器、以及各种冷兵器。仓库设有三个通道,正门入口、后门出口、以及垂直起降井。每个出入口均重兵把守,没有特令不得放行。一队尖刀在山岭中左突右撞的行进,走着走着,这些人身体在恍惚间消弥与无形。一颗拳头大的石头轻飞而出,击向前面不远处虚空,虚空一阵荡漾,显出一座哨兵来。石头一顿,飞入哨兵盾当中。正在仓库正门两队蚕族卫士准备换岗之际,看了不远处的哨兵变化,不意为意的继续交换岗位,连上去看上一眼都懒的。正待换下来的蚕族士兵离去之时……异变起,无数破空之声骤如雨密布。还没等那些进行换岗的蚕族来的及喊一声出口,均殒命当场。…………几乎同一时间,相差不多时,百十名身穿黑甲的尖刀武士大摇大摆的向金蚕宫方向行进。为首一名尖刀,手提一柄明晃晃寒光闪闪长剑,更是招摇之极,好像生怕不被人看到!“什么人?敢擅闯乌龙岭!”一队蚕族士兵发现了这队尖刀,惊恐高呼。乌龙岭虽不算灯火通明,可来人也太明目了些!“哼!”只听的为首的那名尖刀一声冷哼,脚下未停,道道无形风刃一闪而现。“嗖、嗖…”破空之响,这队蚕族士兵几颗圆滚滚脑袋无声滑落。一路行来,这般情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发现,无不顷时灭之。尖刀武士看都没看一眼倒地的蚕族尸体,就好像那些蚕族根本没出现过一般。“将军!根据情报,还有五分钟路程便可至金蚕宫!金蚕宫内部机关埋伏众多,一层设立引力门,可通往金蚕宫各层。二层是目标作乐之地,三层是寝居所在。若不出所料,目标此时应在三层酣睡!”一名尖刀小声在为首的那名尖刀身后低语,言语更是恭敬异常。为首的这名尖刀自然就是康纳了,早在三小时前,他便已率队来到了乌龙岭掩藏。只是一两分钟的时,康纳一行人便遥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