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密之极的谈论鸦滩城一些鲜为人知的隐秘,对那些鸦滩名流高层更是口没遮拦的议论……
酒过三巡,已是零晨时分了!
康纳一声闷哼的栽倒在酒桌上,他实在醉的不轻……
李利曾见此,连忙用柔软无力的手推了推康纳。看其醉的如一团烂泥,道:
“弟!好弟弟……,你住在哪里,…………让…让为兄我送你回去……”李利曾口齿不清的道。
“王……、王…巴……,巴……街,二……百五…十……号……、……”康纳趴在桌子上,一字、一字的崩了出来。
“王巴街,……二百五十号……,好记!”李利曾跌跌撞撞的扶起康纳便行了出去。
李利曾直接扶着康纳出了酒楼,坐上了自己的机车。李利曾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还好这是公用事业服务中心的机车,只要是明眼人都认得,也不必担心会有人敢不识抬举的查驾,除非他嫌命太长!
只是几十分钟的时间,李利曾便载着康纳将机车停在了一处三层小楼的停机坪。这里正是康纳的住所——王八街二百五十号。
李利曾一手抱着康纳的肋下一手紧紧抓着康纳的手腕,生怕他跌倒。就这样,李利增半架着康纳到了三楼……
李利曾向床边一跌一撞的走,一瘸一拐的行。一切都感觉再正常不过,毫无征兆!突然,李利增双目精光一闪,看他的双目,哪里还是醉酒之人。他目中凶色毫无遮掩毕露而出,抱着康纳肋下的右手,向下一滑,猛抓康纳的腰部。另一只抓着康纳手腕的左手一拧。
康纳只感觉双足一轻,整个人便被李利曾举了起来。正在此时,李利曾双手腕再一抖直接将康纳向对面的墙壁扔了过去。
看康纳飞出去的架势,不撞死也得撞残了。看来李利曾打的竟是直接将康纳摔死的算盘。
这还不算完,在康纳飞出去的瞬间。李利曾手腕一抖,手中多出一柄短刀,向着空中的康纳斜斩一刀。
顿时,一道光刃被斩出,光刃划过虚空,所遇屋内一切物体视若无物的全被一斩两段。
眼看那光刃就要斩向康纳,空中半睡半醒的康纳突然双目精光一闪,身躯一动之下,化手为刀,手臂一挥,手掌便与那光刃斩击一起。
康纳手掌一阵痛楚,那光刃便被一斩两段。“噗、噗”两声巨响,那斩断的两条光刃击在两侧墙壁之上,分别留下了两条裂缝。隐约可见屋外的夜色带着淡淡的光线透过这两条裂缝照射进来,不过此时已没有人欣赏夜色!
这看似不坚不摧的光刃在康纳眼中竟吹弹可破。破掉李利曾一击的康纳在空中一阵模糊,身体竟凭空消失,同一时间,在李曾对面数米距离,康纳重新显现。
原本打算给康纳致命一击的李利曾,对康纳毫不费力的破去这一击,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短刀横于胸前,戒备的冷冷道:
“好强的力量,好快的速度。你体内却没有任何能量,你不是欧·康纳·尼萨!你到底是谁?”
对于李利曾而言,面前的这位是不是欧·康纳·尼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的速度和力量就已经让他产生恐惧的感觉了,这可不是好兆头。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没有人去思考为何对方都未真醉,因为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实在太愚蠢了!
康纳听此,抬起左手手腕,在胸前转动的晃了晃:
“原来李利曾那厮从一开始扶我进来,就已经通过脉络查看清楚我并非欧·康纳·尼萨。不要说要为尼萨刘杨复仇,单凭此点就不能让你活着离去!”
“在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阁下的祭日!”康纳冷冷的道。
“哼!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李利曾充满杀机的道。
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的恐惧!作为一名武士,他时刻明白,只有必胜、无畏之心,才能让他在战斗中稳握先机。即使不敌,也绝不能表现出来,那才是最致命的。
“是吗?”康纳淡笑的吐出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方一说完的同时,康纳的身躯如泡沫般在李利曾的眼前消失了。这是光的速度,李利曾即使看到又如何明白、又如何知道。
同一时间,李利曾的身后数米位置,欧·康纳·尼萨再次重新出现。康纳背对着李利曾,仿佛从始至终就站立于此一般。
李利曾仍然右手持刀的站在哪里,身躯一动不动。可是其面色却煞白无比,用不敢相信的语气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说完便缓慢之极的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李利曾胸膛处一个透明窟窿,那曾经有力跳动的心脏此时已不见了踪影。
“怪就只怪你不该被生出来!”康纳冷笑的说了一句。
抬起一只手,手中赫然抓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这心脏不是别人的,正是那李利曾的。康纳在手中掂了掂心脏,用力一捏,“噗”鲜血四溅,心脏被捏成了一团血泥。
“扑腾”一声,李利曾仰面倒地。那张脸孔仍然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