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加速转动大脑硬盘,将墨渊的话快速地分析了一遍,然后表情萌呆地看着墨渊:“我老师没有教过我,不过现在你教我了,我记住了,我以后不发誓了。”说罢,施施立马将保持着发誓状态的双手放了下来,双手早已又酸又疼了,但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墨渊没说相信,她便一直举着。施施甩了甩酸疼的双手,蹙着秀气的眉头,“那我现在该做什么才证明我的誓言呢?”
墨渊挑眉,嘴角向着右斜上方快速地扯动了一下,“多吃,另外打雷的时候站在树下。”
施施微微嘟起Q弹的粉唇,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额头,“你的说的跟我说的好像没有什么关联的样子?”
“自己去想。”墨渊带着精芒的笑意闪烁在眼底,而他的双眸太深幽,倘若不仔细观察他的双眼,便不会看到他眼底漾着的清清浅浅的笑意。
墨渊关上了门,施施便垂着脑袋,双手也像丧尸一样地垂着,悻悻地走回家去。她本来还想问问墨渊“酒醉事件”中的那两个疑团的,现在没戏了……
施施暗自哀嚎一声,她真真儿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风风火火地跑去跟墨渊解释,结果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墨渊半点相信了的表情都没有,脑袋上还被扣上了一个牛角尖。
哼,我钻我钻我钻钻钻,钻破你个牛角尖!
施施刚走到门口,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她好像顿悟了——墨渊说让她多吃,正好应了她毒誓中的那条“变成超级无敌大胖子”;而让她打雷的时候站在树下,便是应了她毒誓中的“五雷轰顶”!
施施愤愤地咬着下唇转过身去,一双水水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深咖色大门,闷哼了一声,然后用力甩了甩长长的T恤袖子转身进屋。
关上门后,施施将拖鞋随便往后一甩,便又跳到沙发上坐下,视线自然地落到了茶几上。施施盯着茶几上的白色蕾丝布罩发呆,发着呆发着呆,施施撑着下巴的双手突然僵了僵,一双水眸蓦地瞪大,书签盒子哪儿去了?!
施施猛地撤回抵着下巴的双手,因为坐在沙发边上,结果差点儿因为惯性一头栽了下去。施施跳下沙发,走到垫在茶几下的地毯上穿起左脚的拖鞋,再蹦到电视柜前穿起右脚的拖鞋,然后啪嗒啪嗒地向外跑去。
结果施施打开门,往墨渊家门口看的一瞬间彻底愣住了,奇怪,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啊!
施施扶着门的手一软,差点栽了下去。她这摔伤刚好得差不多,又接连差点栽跟头,她这是被诅咒了嘛……
施施不敢置信地走到墨渊家空空如也的门前,精神有些恍惚地左右张望,地面上干干净净,除了看不见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施施将垂到眼前遮挡住视线的长发向耳后捋去,右手无力地撑在墨渊家紧闭着的门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盒子只可能丢在这儿啊,怎么会没有呢……
施施放下撑着门的右手,快步走回家去,在眩目的白色地板上寻找白色的书签盒子。要找的范围本没有多大,只要找找她从家门口走到沙发上的那一路就行了。但施施找得很仔细,将整个客厅都掘地三尺地找了一遍,因为她猜想,会不会是她随便乱踢拖鞋的时候,盒子也跟着飞了出去,飞到了客厅的某个角落里?
直到施施的情绪平稳一些了才否认了自己这个好笑的想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举手发誓的时候手里就已经空了。盒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掉到地上的,墨渊家门口的迎宾地毯绒毛很软很厚,盒子掉到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所以她当时才会没有觉察到。
施施就是那种糊涂一世,偶尔聪明起来却聪明到不行的人,只可惜她的聪明只能维持灵光在大脑中闪现的那一瞬间。
施施敢肯定盒子一定是掉在了墨渊家门口的迎宾地毯上,但为什么现在盒子不见了呢?
又没有扫地的阿姨上来搞过卫生,真是悬疑……
施施之所以会这么在意这个被墨渊遗弃过的书签,是因为它不仅仅是她送给墨渊的礼物,更是她第一次送男人礼物的见证与回忆,而且她本来还打算跟墨渊解释清楚后,再将这个书签送给他一次。毕竟墨渊是因为误会了自己,才将书签弃还给自己的。施施不希望自己第一个送男人礼物的见证还是留在自己手里的,回忆是不美好的。
施施叹了叹气,就地而坐,冰凉的地板瓷砖刺激到了她与之接触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使得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灵光再次乍现。
会不会是墨渊把盒子捡走了?可是他在她离开之前就进屋了啊,在他进屋之前她也没见他蹲下身捡过盒子啊?难道是在她进屋后,墨渊又打开了门捡起的盒子?
施施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儿上,施施啊施施,你觉得墨渊的脑子是抽了呢、抽了呢、抽了呢还是抽了呢?还是你的脑子抽了呢、抽了呢、抽了呢还是抽了呢?是什么想法让你觉得墨渊会在你走后偷偷地把盒子捡走?墨渊还没相信你的解释,他心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