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比当日对待霍小靖,申屠十六本就想杀害自己在先,而且她还说为了救下尸魁,甘愿和自己回家,这种种原因,让叶东篱没有一点愧疚可言。
而且,比起青涩的霍小靖,如水蜜桃般熟透的申屠十六,拥有着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更何况是邪毒加身的叶东篱!
喉咙滚动着,叶东篱脸庞犹如着火了一般,紧紧盯着申屠十六,此刻,他已经被邪念所完全操控,已经彻底失去了判断。
看着双眼赤红的叶东篱,申屠十六仿似也感受到了什么,她眉黛紧缩,语气有些干涩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面对申屠十六的责问,此刻测底失去理智的叶东篱,却是充耳不闻,脸庞涨红,喘息如牛。
“我想干什么呢?你不是都知道吗!”叶东篱大声的喘息了一声,突然一下子扑了上去,刺啦一声,将申屠十六的衣服拉下一大半。
刹那间,一抹诱人无限的娇躯就落在了他眼皮底下,却见那光滑雪白的肩头晶莹滑腻,性感的锁骨纤细柔和,还有那裸露出来的黑色文胸,趁着雪白无暇肌肤,黑色文胸给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让叶东篱更加燥热!
事情到了这一步,申屠十六当然知道叶东篱想要干什么,她得娇躯颤抖,厉声叱道:“你想死吗?竟然敢碰我!”
短暂失神,申屠十六望着越发侵犯的眼神,杀意终于在她的眼中闪过,纤手一挥,化掌成拳,旋即重重的砸在叶东篱胸膛上,结果却是仅仅让得他身形滞了滞。
“该死的!”
望着自己丝毫没有作用的攻击,申屠十六先是一怔,旋即反应了过来,因为此前深受重伤,她此刻发挥不出一半的实力,所以说,现在的申屠十六是最为虚弱的时刻!
申屠十六原本还想挣脱,但这么一停顿,就晚了一步,叶东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一把就抱住了她,紧接着,一张大嘴就径自吻了过来,申屠十六此刻有怒又急,拼命推搡,但她的力气那里比得上叶东篱这个大男人?
“吼!”
低沉的吼声从叶东篱的喉咙间爆发而出,赤红的眼瞳泛着欲火,紧盯着申屠十六那足矣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娇躯,他顺势一压,将其压在了地面。
此刻的叶东篱,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乃至于也丝毫不理会申屠十六那撞击的后背,所传来的剧痛。
“小子,我不是你能碰的,不要怨我没告你,让“他”知道,你会死的!”
即使是这等时刻,骄傲的申屠十六,依然没有丝毫的软态,咬着银牙,语气森寒。
对于申屠十六的这般威胁,此刻的叶东篱自然不会有片刻理会,喉咙间再度爆出一阵低沉而疯狂的吼声,旋即,眼中赤红更加狂猛,身躯一跃,便是犹如残暴猛虎般,将那令人生寒的申屠十六压在身下,随即双手并用,响起了裙袍撕裂的声响。
被叶东篱那雄壮的身体压在下面,申屠十六的小脸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迷茫!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敢对自己这样!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自己早已被“那人”当成禁脔来看待,现在,即便自己跑了出来,可她深知,“那人”肯定不会轻易放了自己的。
现在,自己若是在这里被他人侵犯,“那人”绝对会杀了自己!
死?
想到这里,申屠十六的眉头倒是有了些松懈,过着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她早已生不如死,若有天真的随风而逝,对她自己来说,倒也算是一种解脱。
申屠十六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她毕竟年龄大了些,远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她原先没来的及去想,这时,感受到对方的怪异表现,她已经猜出了叶东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邪药!
而且看样子还是极为凶猛的邪药!否则,绝不会如此!
自己**是在所难免了,但申屠十六的成长经历,却让她将其他女人无比看重的处子之身,看的无比清淡。
现如今,她连命都不怕了,更何况是这样!
相反,到了这时,她更好奇眼前的少年到底是谁?
侵犯自己,是“那人”刻意的命令,还是少年的自我主张?更甚至,他真只是一个上门看病的医生?
想到这一点,申屠十六面庞露出了一丝苦涩。
若真是如此,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就在申屠十六迟疑迷惘之间,只觉的胸前一凉,身上的衣服已经拳被叶东篱粗鲁的撕开!
罢了罢了。
我身体里面本就流转着肮脏的血液,遭遇这种事,想必也是天谴吧!申屠十六悄然的闭上眼睛,出于对自己人生的厌恶,两行清泪顺着如玉的脸颊缓缓流下。
叶东篱摸着申屠十六的下巴,却见她流下了温热晶莹的泪珠,犹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落在了她的面容上面,她想要撇过头,但叶东篱仍旧强硬地捏着她的脸,将她转回来,很是兴奋地欣赏着她略带复杂的神情,心里面竟然充满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