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说莫大小姐,大白天的我去哪,你就跟到哪,这不是冤魂不散又是什么?”面对莫语祺的质问,叶东篱忍不住讽刺了她一句。
此前莫语祺被程誉罚站,将一切缘由归罪在了叶东篱身上,第一次被罚站的委屈、无处宣泄的苦衷终于让莫语祺彻底爆发,她偷偷跟叶东篱走上天台,就是为了让这个坏蛋向自己正视道歉!
可谁能想到,叶东篱反客为主,当场揭穿了莫语祺的目的,令她当即不知所措。
莫语祺俏脸气得白,一只纤纤玉手更是交织在了一起,她俏丽的双眼瞪得溜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的道:“你、说、什、么?”
“莫大小姐不想听下去便是了,怎么还非要站在这里。”叶东篱背脊靠在墙上,曲起一条腿,脚底撑在背后的墙面上两手臂一高一低,软塌塌的垂下,脑袋一歪,看着莫语祺,一副吊儿郎当轻浮浪荡的懒散样子。
莫语祺看着他不堪的样子,活像一个街头流浪汉,不由的鄙夷的瞪了叶东篱一眼,她心里暗叹叶东篱之前的乖巧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像他这种人,简直就是真二八经的地痞流氓!
一开始,莫语祺还埋怨过父亲对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太过冷漠,但现在,莫语祺却是无比的庆幸,若不是父亲出面结束了自己与他的婚约,自己岂不是要沦落贼窝?
“叶东篱,你别阴阳怪气的,这天台是你家开的吗?凭什么你能上来,我就上不来?我就偏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找?”莫语祺顿了顿,咬了下嘴唇,却不想让叶东篱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终于鼓起勇气反驳道。
“我就不明白了,天台上面风大楼高,根本没有什么风景可看,你上来到底想干什么,再说,这里人迹罕见,咱俩孤男寡女的,你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吧?我可跟你事先说明,我叶东篱可是正经人!”叶东篱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到动情之处,更是双手护胸,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你!无耻!”
莫语祺顿时气的娇躯颤抖,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叶东篱上一句话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生来说,简直是最恶毒的讽刺,更不要说是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莫语祺了。
“无齿?瞅瞅!满满的!”
叶东篱张开嘴,指了指洁白的牙齿,一副尽情观赏的模样。
指完牙齿,叶东篱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他朝后一仰说道:“我说,咱俩是谁无耻了?咱俩的关系当年你爹用三万便已经分割清楚,现在,你又过来胡搅蛮缠,怎么?后悔了?!但是不行啊,我叶东篱喜欢大的,对你这种形状实在提不起兴趣,爱情使人盲目,怪不得别人都说胸大无脑,虽然你的胸并不大!”
说着叶东篱虚虚伸着手掌,带着色色的邪笑,似乎凭空感觉了一下,咂了咂嘴,有点惋惜:“橘子一样的居然也无脑?你咋回事?”
叶东篱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富家千金、什么校花女神、在他桀骜不驯的心里,跟一般女生也没啥两样,更不要说因为记忆的原因早已激起了叶东篱对她的反感!
叶东篱误会莫语祺肆意透露二人的关系,令叶东篱此前名声受损,更是成为整个学校的笑料,虽然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但叶大少向来讲究恶人报仇百年不晚,实则心中早已厌恶起了莫语祺。
我叶东篱该怎么做事,还要你一个丫头片子来唧唧歪歪?老子什么都会做,就是不会怜香惜玉!
莫语祺深深的吸了口气,两眼寒冷刺骨:“叶东篱,你要还这么不知悔改,就别怨我把那天你对我做的一切告诉班主任,甚至校长!你来这里读书不容易,别逼我让你一败涂地!”
“您可吓死我了!我好怕!”叶东篱一脸的恐惧,拍着胸口,声音颤抖,动作也甚是夸张:“心中怦怦跳呀怦怦跳……”
突然!他神色又是一变,道:“你赶紧去告别人吧,怎么说?我在女厕非礼你?用我作证吗?把你裤子扒了,还是上衣脱了,必要时候要不要验验DNA,我说,你可千万别怀上,我现在没钱,只能委屈你,堕胎算了……”
叶东篱肆无忌惮的道。
心中暗想,老子跟你赌命,你要敢去告状,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好,好,好!叶东篱,这是你说的!我要让你后悔!后悔今天对我所说的一切!”莫语祺气得娇躯直颤,俏脸都了白,自己原本就想让叶东篱跟自己赔礼道歉,毕竟她也没有什么损失,但谁能想到,叶东篱竟然这么不知悔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看到气呼呼的莫语祺,叶东篱晃了晃脑袋,起身朝楼下走去,边走嘴里还嘟囔道:“真是不可理喻,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这年头,人怎么连马都不如。”
莫语祺的肺都要气炸了,死死地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高耸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真真险些被他气得吐血,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转身就走,快步超过叶东篱,在楼道里走一步就狠狠的跺一下小脚,咚咚有声,似乎要将脚下的地板跺穿了。若是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天知道会不会被他气死或者气疯!
真是难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