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虽然有达尔文的《进化论》,但关于人类起源,仍然存在着很多未解之谜,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地球已有46亿年历史,并从30亿年前的‘太古代’开始,便出现了较为原始的藻类与细菌,和大量由蓝绿藻所形成叠层石。
可之后的30亿里,即便出现了辉煌的‘中生代’,爬行类动物统治地球两亿五千万年之久,但‘文明’迟迟都没有出现。
似乎与现今的人类相比,所有的远古生物都太过蠢笨,在用化石般的速度向前迈进,而我们创造文明,从新石器时代开始,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万年。
这就是《进化论》怎么也解释不通,连达尔文都费解的奇怪现象,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进化的脚步似乎会在某些时候突然加速,并跳过中间环节,也不需要去进行所谓的‘优胜劣汰’,便能分出胜负。
对于这个悬案,黎修讲:事物的发展都有轨迹可循,就像是一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行使,如果突然提速、减速,便说明,有了外来因素影响到了事物的发展。
而我们如今所处的年代,正处在这个时期内,如果将‘时间维’放大,亿万年后的人类审视历史,对我们这个时代定义,将会得出与寒武纪完全相反的结论——大灭绝!
近十万年以来,地球生物的多样性正在以飞一般的速度锐减,情况堪比‘白垩纪恐龙大灭绝’,而恐龙的灭绝的原因是一颗直径超过十公里的陨星撞击地球所至,撞击的地点就在如今的墨西哥海湾,所以陨星是产生灭绝的‘外力’。
而如今,物种的灭绝是因为人类的出现,因为人类是外来物种,严重影响了地球的自然进化。
关于外来物种,我略知一二,其中危害最大的是在原有的‘食物链’中,如果外来物种没有天敌,将会肆无忌惮的爆发式生长。例如19世纪澳洲大陆的野兔,和近一万年来的人类,似乎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人类的发展脚步严重不符合自然规律,兔子多了,豺狼应该随之兴旺,这才符合自然法则,但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我们都是突然间闯进来的外来物种!
“人类不是从猿猴进化来的吗?”我担忧的询问道。
黎修用手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是,但也不全是。”
他说:“你们认为劳动在进化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劳动让你们从长着尾巴的猿猴变成如今的模样,也是劳动让你们直立行走,并且使用工具。但这种认识并不全面,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劳动?推动这种思维的动力在哪里?其实进化的关键是**,在你们的头脑中。”
他问我:“你认为狮子能区分出树木的不同吗?”
我摇头,他说道:“因为狮子对植物没有**,所以区分不出来,但长颈鹿可以,可以很轻易的区分出哪种树木的枝叶更可口,更富有营养。这就是**的奇妙之处,它能改变世界,正如《道德经》中所言——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眇;恒有欲,以观其所徼。”
说到这里,他无奈的看向四周被定格的人群,道;“我很不理解,已经过去两千多年,你们为什么还是看不懂我们留下的信息,我们在《道德经》中已经阐述过世界因何而改变,但你们似乎不明白。”
闻言我沉默下来,心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烦乱无序,纠缠在矛盾中。
这时我想到了黎修刚才告诫过我的话——不要纠结于想不通的事情,白白浪费功夫。
于是我直接问他:“你能给我讲讲吗?”眼前就有个明白人,我何苦要自己为难自己,直接问不就行了吗?
他笑着说好,告诉我,《道德经》开篇说: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这是一句警言,是在告诫想要探索真相的智者,世界在不断变化中,没有尽头,也没有一沉不变的事物。就好比我们人类,从前是猿猴,如今却变成了人。
随着‘时间维’的不断变化,好的事物有可能变坏,这是基准,必须谨记。
而接下来,就是他刚才所说过的话: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眇。
在生命的最初,世间万物在生命的眼中是没有区别的,试问一只浮游生物,一只细菌,有可能区分出事物的不同吗?所以:无名,万物之始。
但随着进化的改变,比如生物需要进食,那就会强迫着它,不得不去区分那些东西能吃,那些不能吃,正是因为有了这种**,世界在生命的眼中开始变的不同,并有了区别。
有名,万物之母。
是**推动了改变,推动了进化。
‘故恒无欲以观其眇;恒有欲以观其所徼’是说:在没有**的情况下,生物看待世界很笼统,并且盲目,如同对植物没有**的肉食动物,虽然身处在丛林和大草原内,但不管什么品种的树木在它们眼中都只是树木,虽有不同,但也是外表上的不同,无法发现事物的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