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吓跑,但都被它很灵巧的躲过,看来人的身体素质在自然界中,真的是很渣的那种,还好我们的运气不错,这土洞内有个巨大的火堆,要不然我们俩指定被这大公鸡给秒杀了。
“悦瑾!悦瑾!”我大声的喊,但那鬼丫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杳无音信。
正在纠缠,突然身后传来刺耳的叫声‘吱吱’‘吱吱’。
我连忙回头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喇嘛的胸口上站了一只身形细长的黄鼠狼,体型看上去还算正常,说不上太大,但也比我从前见过的那些大出一圈。
最显眼的是,这畜生的尾巴尖是白色的!
随着它刺耳怪异的声,秃了脖子大公鸡如同发了疯,朝我追来,再也不去理会阿古拉的挑逗,逼的我几乎贴着火堆在跑,手中木棒上的火焰也渐渐熄灭。
虽然时间很短,也许只有十几秒,但我感觉筋疲力尽,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追在大公鸡身后的阿古拉发起了狠,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我只顾着逃真的没看清楚,他竟然跳到了大公鸡的背上,像是骑马一样夹住这畜生的脖子,双手死死扯住它那裸露在外的肮脏皱皮,用蒙语朝我喊“豁乐儿顿!”
提醒我快去搭救喇嘛。
大公鸡彻底暴走,完全顾不上了我,在小广场般的洞穴里又蹦又跳,想要将身上的阿古拉给甩下去。
“你小心啊!”我很着急的道,但我不会骑马,没有阿古拉这两下子,他是大草原长的孩子,一直都说自己的骑术不错,还要带我去草原上骑马。但这么多年过来我还是第一次见识他的骑术,只是骑的东西太过凶险,也不知道他能顶多久。
这里需要提一下,草原上真正好的骑手全都是少年,因为少年的体重轻,参加马赛更容易取得好成绩,每年的那达慕大会上,参加赛马比赛的骑手,几乎全都是未满十五岁的孩子,只有正式的比赛中才会对年龄做出限制。
所以阿古拉这一身骑术是从小练成的,绝不含糊。
我手拎木棍朝喇嘛那边跑去,但站在他身上的黄皮子精见我过来,突然直起身子,怕也不怕的盯向我。我突然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我敢肯定,这只白尾巴尖的畜生,就是跟我埋死桩的那只老怪!
它站着不动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那只奇怪大公鸡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巨大的公鸡,难道它也是只成了气候的灵物吗?
很多念头从我心底冒出来,尤其想不通,这么大的公鸡,从前为什么就没有听说过?
只能说我古洛寡闻,我要是个地地道道的归绥人,或是,在东郊这一片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农民,即便没亲眼见过这东西,但也一定从老人们的口中听说过,这只早就闻名已久的白塔金鸡。
听说早在解放前,荒废的白塔里住着一只奇怪的金鸡,每当东方破晓,它就会出现在塔顶上引吭高鸣,引得周围村舍万鸟齐鸣,招呼人们早早的起来做这一天的活计。
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属于谁,曾经有人去白塔里找过多次,但一直都找不到它。于是,便有人早早的起身,守在白塔旁观察。
听有幸见过它的人说,那公鸡,高冠长尾,体态雄丽,老大的个头,在朝阳的辉映下满身金光,绝对是不同于一般的公鸡。
但很可惜始终都抓不到它,白塔就那么大点地方,你每次去找它都找不到,而且听说它还会飞,很少会从塔顶上飞下去,更没有人清楚,它是靠吃什么而活。
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道士。这道士见此地风景宜人,民风淳朴,便决定多呆些日子,于是在白塔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这天,村里的放牛娃无意中听见老道自言自语:“这下好了,再有一天就大功告成了!”
放牛娃很是好奇,便仔细留意道士的行踪。
却见那道士白天呼呼大睡,到了半夜,便来到白塔底下。放牛娃便藏在不远处紧盯着道士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金鸡出现在塔顶,道士连忙从怀中的布袋里掏了一把花花绿绿的草籽,撒在了地上。
金鸡一见立时飞了下来,头也不抬地啄食草籽,道士趁这机会,蹑手蹑脚地朝金鸡走去,手中还拿着一张奇怪的网,想要抓住它。
放牛娃从小就听老人讲,这金鸡是白塔村的祥瑞,见状大喊了一声,惊得金鸡立刻又飞入到塔内,逃得无影无踪。坏了道士的好事。
道士气的直道:“哎呀呀,如此灵物竟被你给毁了,可惜我历尽千辛万苦才采来的沙蓬无根草的草粒,与露水这样的无根水当作诱饵,连续喂了它七七四十九天,眼看着要大功告成!”
放牛娃理直气壮地说:“这金鸡是白塔的镇塔之宝,你凭什么捉走它!”
也是从那天以后,受到惊吓的金鸡就再也不出来报晓,彻底消失在人们眼中。
直至今日,已经完全变了样貌的白塔金鸡再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但变得身躯巨大面目丑陋,还沦为了黄皮子精的玩物犬奴,凶狠无比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