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免有些让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心有余悸。
须知,尉迟觞带着一队人马进入经塔第一百零一层不过片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冤魂,这一切实在太过蹊跷,加之眼下还有一个棘手的魔族小儿需要对付,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不免心怀鬼胎,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毕竟“活着”才是眼下的头等大事,谁也不想赴了尉迟觞的后尘。
相互看了一眼,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没有再言语什么,皆是原地不动,伺机而动,隐隐之中,他们的直觉告诉自己——危险已经慢慢靠近。
不得不说,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和剑心五人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手,他们的直觉并没有辜负他们,他们没有等待太久,便知晓了答案,因为此刻,他们五人忽然发现,周围的天地早已开始变换了模样,高耸的经塔竟然在一层一层的急速下沉!
一旁,正在酣战的宕赫和霍岐二人早就发现了这些异常,只是他们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因为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宕先生,看来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霍岐一边闲庭信步一般拆解着宕赫凌厉的攻势,一边讥讽着宕赫,虽然他看得出,宕赫的脸色并无变化,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宕赫依旧如此胸有成竹。
闻言,宕赫淡淡一笑,对于霍岐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似乎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来天目域做客会友一般,在轻松接下霍岐一招之后,宕赫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一侧不断下沉的经塔,一边说道:“本座可知晓天目域的一件秘闻,不知道霍长老有没有兴趣和本座一叙?”
“哦?竟有此事,宕先生但说无妨!”霍岐的脸上浮出一丝好奇之色。
“本座听闻,当年天刀客偶然间得到血饮双刀,成为了江湖上名声鹊起之人,之后又救助了一位修士,在那位修士的帮助下,这才踏足了修真界,成立了天目域。”宕赫慢条斯理的说着。
“宕先生真是会拿我这个老人家寻开心,这本来就是我天目域的来历,在修真界妇孺皆知,又何来秘闻之说。”霍岐摇头一笑。
“霍长老别急,本座尚未说道关键之处。”宕赫说道。
“关键之处?何来关键之处?”霍岐问道。
“呵,这关键之处,便是在平常的传言之中抽丝剥茧,找到那些关于真相的蛛丝马迹!”宕赫说道。
此言一出,霍岐的面容明显一颤,手上的招式也开始凌乱了起来,但宕赫明显没有给霍岐喘息的机会,紧接着说道:“这世上的传言很多都是三分真带着七分假,特别是你们这些自诩的名门正派,都喜欢把那些不光彩的一面说的是冠冕堂皇,比如,就是这个谁都知道的传闻,恩,听起来确实有够传奇,但是本座得到密报,事实却是天刀客先遇到了那位修士,后来才得到的血饮双刀。”
“那又如何!”霍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那可就大不一样了,因为本座得知引领天刀客获得那件秘宝之人,好像也是魔界之人吧?”宕赫此言一出,霍长老的脸上明显一滞,手上的招式也停顿了片刻,但宕赫并没有打算趁虚而入,如此明显的破绽,宕赫选择了无视,因为此刻,他十分享受霍长老的那一抹紧张和羞愧的表情——天下第一大派竟然是依靠魔族余孽起家!
这足以让天目域身败名裂!
宕赫显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因为下一刻,他的几句话,足以让霍长老陷入奔溃,从而败下阵来!
“那位魔族之人,想必就是你们困在雷坛之中的怪人吧,本座听闻,那个人好像叫做兰鸣!”
宕赫此语一出,霍岐再也无法冷静下来,旋即怒吼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霍长老怒火中烧,没有了先前的那份坦然自若,反而像一个被人剥光外衣的疯子一般,对着一脸从容的宕赫歇斯底里。
“霍长老,您的气度在哪里,这就是天目域的待客之道嘛?”宕赫的脸上扬起一丝微笑,好像真的再说一件事不关己的故事一般。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终于,霍岐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不杀了宕赫,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霍长老,稍安勿躁,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要怎么样了!”宕赫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向了身旁的黑暗处。
当霍长老顺着宕赫的指引,朝着宕赫身后的那片黑暗看去的时候,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他是谁!”霍岐眉心一皱,问道。
“兰鸣的后代,东院弟子兰旭。”宕赫一边满意的笑着,一边冷冷的看着地上白水流,观自在,云吞子,火风者、尉迟觞和剑心六人的尸首,说道:“哦,忘了说了,是已经开启魔印的兰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