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当家的庶女和他最小的儿子两人的叫喊哭闹声顿时充斥到了整个房间里,这期间还夹杂这老太太的叫骂的声音,考虑到她们此时被软禁的状态,上演出如此一出荒诞的事情真是不拿自己当囚犯呐。
不过即使她们这样的吵闹也没有引起救亡军中的任何人注意,自从她们被带进了临时基地里就没人再来关注她们了,要不是因为永和当家的被捐出了那两箱金银,她们连这几个挤在一起的房间都不会有。
在这基地里面人多房间少,住的地方就成了一种稀缺的资源根本就没谁有权利单独住一个房间,连王维几人想要休息的话也得挤在同一个房间里面住大通铺,没有任何的特权,唯一有点好处的就是他们可以多盖几层被子,但是现在的扬州城不需要多盖几层被子也能够保暖了,所以他们这点好处也就不存在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正在全力的往图赖那赶的永和当家的正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速度以便更快的能去把那位贵人给救出来,他不断的拍打的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双腿显的不那么的酸痛。
这该死的小门房要不是他现在我早就把贵人给救出来了,说不定现在我们都已经逃出去了。
虽然这救亡军的基地相比他的赵府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是赵大当家的出门都是要坐轿的,他都不记得自己的有多少年没这么的运动过了。
气喘吁吁跑到刚才的位置上的永和当家的看到看守图赖的门外的那两个守卫还在睡觉。
真是天助我也都这么久了这两个人还没有醒来,老天爷都在我这边。
这两名守卫今天是也是太累了,被杀然后被救然后第一次杀人然后搬运粮食,今天他们两个遇到的事情足够的惊险刺激了,平时都是扬州城的小市民的他们关系的都是今天的粮食又涨了又该去哪上工才能拿工钱。
但是满清人进了扬州城,不论他们两个是多么不愿意都已经被影响被改变了命运,只能选择要么被杀,要么就跟随着救亡军追寻那条求生之路。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们两个终于顶不住了,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永和当家的环顾了四周,此时这有他眼前的这两个人其他一个人都没有,小心翼翼的永和当家的慢慢的打开了图赖的房门,但开门时发出的那种尖锐的声音差点吓的永和当家的差点穿身逃走,他开门发出的这个声音太大了。
永和当家的这辈子经商的时间占据了他半辈子的时间,这几十年的经商经验让他的阅历超乎常人的丰富,在扬州城里他的经商的手腕也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他这辈子也只干过商人这一个职业,从小就出身富裕的他从来没做过小偷,贼这个职业,在永和当家的面对的这样的情况他小心翼翼的开门反而会造出更大的噪声出来,还不如直接的开门来的安全。
胆这两名守卫真的是太苦太累了,早就陷入了深入睡眠里,而且他们也只草草的当兵一天的时间,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连永和当家的这么大手大脚的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他们两个都没有发觉,要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在这里,即使睡的再死,只要有点的声响发出来也会立即的醒过来,这是不知几场的战斗后才能培养出来的直觉。
当门终于被打开永和当家的心里悬起来的那个石头终于放了下去,定眼终于看清楚的永和当家的发现图赖正在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正在努力的挣脱的时候永和当家的连忙弓着腰跑上前去。
“公爷,让您受苦受累了,小的来救你来了。”小门房蔡明在永和当家的面前要自称小的,而永和当家的面对图赖的时候也得自己为小的,即使图赖被死死的绑在柱子上没有一点的反抗的能力。
图赖被绑在这里而且也没有人在他身边看守着他,即使他被绑着死死的又怎么可能任人被绑在这里,可是这该死的绳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结实弄了半夜的他根本就没有解开绳索的迹象,反而被绑的越来越紧了。
一天滴水未进的他又被这绳索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到了后半夜他也不自觉的慢慢的昏睡了起来。
当永和当家的打开门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就突然的被惊醒了,他还以为这史可法余部的人终于要过来对他用刑来从他嘴套情报了,不愿意就这么的束手就擒的他看到永和当家的模糊的人影的时候还在拼命的挣扎,当永和当家的喊出公爷的那个词的时候,图赖才看清楚进来的这个人是谁。
当图赖正要说话的时候,永和当家的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用更小声的声音说:“公爷,您在忍一会外面那两个人还在睡觉,等我绳子解开咱们就可以逃出去了,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图赖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便没有在说话任凭永和当家的在后面摆弄绑住他的绳索。
永和当家的看到已经被图赖弄的非常乱的绳子,根本就没有发现这捆绳子的头在哪,而永和当家的也没有捆绑这一爱好,一时间也解不开成绳子素手无策。
图赖示意了一下永和当家的让他看向门外的看守士兵旁边的武器上,永和当家的看到其中一名士兵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