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党一个都不要抓。我们没动的时候,他们会人心惶惶,坐卧不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霉。最可怕的是等待未知的将来,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是我们开始杀人,他们反倒不会怕,横下一条心狗急跳墙。”菊座笑道。
“好的,孤就再等一段时间。”朱由检恨恨说道。
“其实,对付这些东林党不见得非要杀。魏忠贤有更好的办法让他们比死还难受,只不过他最近没空罢了。”常弓说道。
“对了,孤都好久没看到魏忠贤,皇兄出征,厂卫这么大行动,他都不在这里坐镇。”朱由检口气有些不满。
“他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先要到天津见一些人,还要赶去大同见另一些人。这些事情更加重要。”菊座道。
“去大同干什么?”朱由检问道。
“当然是和那些老西儿谈一笔大买卖。”菊座笑道。“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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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郊的小道,躺着十几个人和马的尸体。
百余人的骑兵围在这些尸体周围,几个锦衣卫服饰的人在每一具人的尸体上补上一刀,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
这是宋伯虎准备从北京城跑路的队伍,如今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
宋伯虎披头散发的,浑身抖得像筛糠,被两个身穿黑衣的大汉拖着来到道路旁边树林里。
天已经黑下来,树林里光线不好,虽然那些人打着灯笼,可宋伯虎看不清,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影,还有椅子周围侍立的十几个人。
“打灯笼,让咱家看看这个宋伯虎长什么样。”
坐椅子的那个人声音阴柔,似乎是个宦官,气派很大。
一个锦衣卫服饰的人打灯笼上前,把灯笼提到宋伯虎脸上,照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灯光让宋伯虎害怕,不由自主的躲闪,好像他是一只只敢在黑暗里偷窃的老鼠。
“公……公……公……公公饶命——不干小人的事——”
是东厂的人,宋伯虎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把什么复兴传统文化伟大梦想全部抛掷脑后。不用东厂十八般酷刑,宋伯虎准备全招了,只希望这些恶魔能够留他一条狗命。
他是穿越者,他是来享受的,是来建功立业的,是来让万千人膜拜的,可不想为了什么理想而丧命。
“咱家叫魏忠贤,你也可以叫咱家九千岁。”
那个人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