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鞋才最后解决。而当年土鳖办法是,右手筷子左手饭碗,左撇子单独挑出来让他们反过来记。”李笑梅给常弓他们解释道。
“恐怕还要其他原因吧。”陈修看着周围往这里看的新兵,他们都露出友善的笑容。
“是的,就跟军服一样,这种圈圈叉叉的标识,也是入伍的一个必要仪式之类有象征意义的东西。你们看,他们因为我们也画上了这符号,开始把我们也当成自己人了。”李笑梅笑道。
“要加入新军,首先要圈圈叉叉,感觉这个好怪。”常弓不禁吐槽。
“圈圈叉叉之后就是自己人,好基情的说法,我的菊花都一紧了。”张浦也吐槽。
“钱谦益那东林党基佬也抓过来这里吧,肯定受欢迎。”白小龙吐槽道。
这时候人渣诚看到张全蛋也打好饭,过来他们这一桌了,就跟他打招呼。
“蛋哥,这里有位置!”人渣诚起身招手。
“叫我教官,任嘉诚同志。”张全蛋浓眉大眼的,配上认真的表情,好像样板戏里的男猪脚。
“张教官,下午还会有两个人加入,正好凑足十人一班。只不过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只能训练队列半个时辰,再举行半个时辰的体能训练。”常弓对张全蛋说道。
“为什么?”张全蛋对搞特殊化很反感。
“因为其中一个新成员是我们皇家人民解放军接下来训练课程的教官,教授我们使用武器的,以后每天下午就是他的课。”李笑梅说道。
“原来是这样,李主薄,他们叫什么名字?”张全蛋问道。
“哦,他们是兄弟俩,兄长叫朱军,弟弟叫朱茵。”李笑梅一本正经的说道。
结果那一桌的人除了张全蛋和李笑梅外,把饭全部给喷了。
正在凯申物流等人喷饭的时候,新军营地的大门口,朱由校和弟弟朱由检已经穿上普通人的衣服在那里等候,随行的侍卫被特意的遣散开,只有魏忠贤一人陪同,几个哨兵在检查他们的腰牌。
“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道——”朱由检不满那些士兵检查腰牌,认为哥哥和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哪里去不得。
那些哨兵有些鄙夷的看着他们眼中的纨绔子弟,在这里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朱由校捂住他的嘴,对哨兵致歉。
“没什么,我弟弟不懂事,别介意。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执行,我是这里新来的教官。”朱由校笑道。
“原来是新教官,失敬失敬,腰牌没错,你们三个可以进去了。”
哨兵也是新军里轮流值班的,这时候是赵铁柱在站岗,他对朱由校敬了一个军礼。
朱由校也回了一个军礼,就招呼魏忠贤和弟弟进去。
朱由检虽然没有再说话,可是仍然愤愤不平,跟着他们走。
“殿下当知周亚夫细柳阅兵的典故,强军必须治军严明,方可克敌制胜。”楚大公知在一旁劝说道。
“周亚夫此人会治军,却不会做人,难怪没好下场。”朱由检嘟囔着。
“若是个个会做人,谁来打胜仗?”朱由校笑道。
“皇兄,新军的那个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我已经看过了,有很大问题,你要新军忠于皇室,又要他们忠于人民,那么他们要是造反了怎么办?”朱由检问道。
“如果我们朱家的子孙出了一个桀纣一样的暴君,难道天下百姓不该造反吗?”朱由校道。“太祖也是起于草莽,推翻暴元,他自己也说了:我本淮右布衣,天下于我何加焉!可是他最终夺取天下,靠的就是百姓支持。民心向背就是天命,若是天命不在我朱氏,朱氏就算亡了,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话说怎么说,不过你好像在鼓励他们造反一样。”
“朕是要让朱家的后代有所敬畏。弟弟,老师教育我们,世间万物都有他们发展的规律,不能违背,历史也是这样。几百年后,朱明还能继续统治吗?或者,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总有人会做,那么与其由别人来做,杀得血流成河,华夏四分五裂。不如让朕来做,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后人也许会记起朕在今天所做的努力,让朱氏子孙能有一个体面的结局。”
朱由校用一种如同梦呓的声音,好像是在述说某种预言一般,这种声音叫朱由检有些毛骨悚然。
“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师肯定有东西只教你,没有教我。”朱由检打了个寒颤说道。
“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朱由校笑道。“我们到了,记住,在这里我叫朱军,你叫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