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对活着有点兴趣的人都会觉得自杀的人是彻头彻尾的傻逼。
不过说真的,没经历过那种彻头彻尾的绝望,永远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其实冷暖不只一次想到过去死,被全村人堵到家门口逼债的时候,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她都有想过这种彻底的解脱,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没有那种资格,所以不能死,她就只能选择活。
正因为这样,她几乎立即就听得出来,何韵婷不是在作闹而是真的想死。
因为那声再见里,没有埋怨,没有委屈,有的只是满满不舍的深情。
“咋了,姐?”
打着酒嗝,乔滴滴晃晃悠悠的歪头儿迷迷糊糊的瞅着脸色变的严肃的冷暖。
“何韵婷,你在哪儿?”
嘟嘟嘟嘟——
一阵忙音过后,没有迟疑片刻,冷暖没管脚还胀痛着,就撒腿跑回了二楼的包厢……
酒过三巡,酒量不怎么好的凌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修长的身子慵懒的半倚在长沙发的一角儿,叼着烟儿琢磨着。
男人没事儿都琢磨什么呢?
无谓是金钱,权势,女人。
坐在钱堆儿上长大的凌犀从来就没琢磨过这个玩意儿,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多过头儿了,就麻木了,对他来说,钱不过是账户上那一堆他懒得去数的0。
财而生权,权而生势,这社会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坐在钱堆儿上看世界就是高那么一等,别说他狂,他这是看的清现实,为啥这些都是家里供起来长大的二世祖能死心塌地的服他啊,不过就是因为他凌犀的势最大。
要说女人么,都以找个有钱儿有地位的爷们儿搏脸面,其实男人也一样儿,带个漂亮妞儿走哪儿都有面儿。
这一个晚上,冷暖可真给凌犀赚足的了面子,不比不知道,随便打眼儿一瞅这半包厢的女的,各个儿花枝招展的,可那小娘们儿一坐这,全都逊色了。
冷暖真是那种数一数二的漂亮,而且对极了他的口味儿,他怎么看怎么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这下面儿跟她投缘,从生理角度来说,他现在还真离不开她。
想想她下午那咬着嘴唇儿,晃晃荡荡,哼哼唧唧的小浪样儿,男人又觉得身子燥热起来。
男人狠狠的果了两口烟儿,好像恨不得这烟嘴儿是她那软滑的舌头似的,烟儿抽到嘴里,都在舌头上绕了几圈儿才吐出去~
操,不行,待会儿必须得回家。
凌犀想得浑身都热的发疼,裤子越来越紧,眼神儿也变得幽深而性感。
他本来就属于那种长的帅又特有痞味儿的男人,这种男人本来就招人稀罕,再加上他这一身的背景儿,那边儿几个女的眼神儿早就飘过来了,各个翻了着眼睛,媚的发浪。
要说那些也是美女,不过对于凌大少爷来了,除了能浇灭掉他的火儿,完全不过任何电。
被那些眼神儿一瞧,他越发觉得恶心,索性起身儿,仰头儿跟皇甫烨比划了一下,示意先走,然后抓起外套儿,帅气的甩在肩膀头儿上,俩大长腿儿一迈,就走了。
本来打算去卫生间堵住那小妞儿狠狠的蹂躏一番,结果才刚一下楼,一个慌慌张张的纤瘦软身子就撞他身上来了。
乖乖——
羊入虎口——
“啊……唔嗯……”
急匆忽过来的冷暖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呢,就被俩大钳子似的手给捏住,还来不及说话的嘴唇直接就被男人给堵住了,吮了三两下,那舌头就给从那嘴儿里勾了出来,。
纠缠啊,纠缠~
荡漾啊,荡漾~
女人舌尖儿的淡淡酒精味儿彻底刺激了男人的肾上腺素,就跟八百辈子没吃过肉的杨白劳似的,他不管不顾地使劲儿啃。
咂摸着那滋味儿,五脏六腑都是火儿,狼嵬子似的眼神儿死死盯着娇喘吁吁的女人……
下一秒……
他那肌肉结实的长腿往前一顶,将女人那软乎乎的小身子完全地抵在了栏杆上,俩大手自然没有一个老实的,使劲儿地在她身上乱窜——
要么说,酒精啊,真是个好玩意儿,怡情,助性,凌犀觉得自己这会儿难受死了,要不是他仅剩的清醒瞄到了瞠目结舌的乔滴滴,高低得在这儿给这女人办了。
“骚儿,咱俩回家吧。”
咬着她的小而圆润的耳垂儿,男人染上酒气的声音格外的性感。
呼呼……
已经有点天旋地转的冷暖大口的喘着气儿,身子已经被他揉得完全瘫软在他身上了……
可惜,她显然没有像他那种随时随地的激情,脑子稍一回神儿便想到了刚才那个催命似的电话。
微微仰着泛红的脸蛋儿,她急促地说:“凌犀,出事儿了……”
“让你这么撩,咋能不出事儿~”
一把将温香软玉紧紧抱着,熏熏然的凌犀满身的痞气儿,还顺势在她小腰儿上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