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单生意,损失了也无所谓,可被人耍着他凌犀玩儿,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身份决定地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凌犀从小就霸道惯了,从来都是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现在让一个娘们儿白白使唤了,更是天方夜谭。
白嫩的手臂被眼前的男人捏的生疼,冷暖却没怎么挣扎,看着眼前同床3个月的男人的那双眸子……
轻谩,残暴,完全找不到一丁点儿人性,说实话,每每直视,她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被这女的打量的别扭,凌犀的大手插进冷暖散披的蓬松长发,狠狠一揪,薄唇弯成一个极为狂傲的弧度的道。
“别他妈在我面前耍个性,想使唤我?呵呵……你还嫩点。”
头皮被扯的生疼,却不及这心里忽悠一下。
糟了!
正当冷暖意识到也许今晚做的所有事情她一定会后悔的当下,所有的事情已经在进行时了……
乒!乓!
噼!啪!
酒瓶,酒杯,烟灰缸,须臾间就被这男人砸的稀巴烂,霎时,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像是这个残酷少爷的爪牙一样到处乱飞,整个包厢一片狼藉,却又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像是在看一场3d的暴力电影,却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声。
他凌犀就是杀人,谁又能怎么着?
“啊!~”
一女声惨叫响起,只见刚刚被老男人吓坏的丁欢,惊魂尚未安定,就倒霉的又被飞溅的玻璃割破了侧脸,一道鲜红的伤口,十分触目。
冷暖三两步上前,去看丁欢的伤势,好在只是表皮,无碍,其他书友正在看:。
丁欢吓的眼泪噼里啪啦的乱流着,冷暖握紧她的手,皱眉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她太了解这些富家公子的脾性了,越是挑战,越是吃亏,索性看着他的暴力表演,就当是看跳梁小丑了。
须臾间,凌犀抓住了冷暖的表情。
那个女人是在看他的戏?
呵呵,好,那他就做场好戏给她。
凌犀抓起手中的半残的酒瓶,三两步走到冷暖面前,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头的情况下,长臂一挥,砸了下去。
啪!
“啊~”
一声惨叫,只见丁欢的左侧脸上,多增一道极长的伤口,几乎贯穿整个面部,鲜血历历,十分骇人!
“凌犀,你他妈疯子,够了!”
看着冷暖这会儿气的颤抖的样子,凌犀的怒火全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副诡异的类似怜惜的表情,温柔的抚摸着她毫无瑕疵的脸蛋儿。
“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破了就浪费了,哥哥我舍不得毁掉,既然你们姐们情深,那就她来替你。”
变态!魔鬼!禽兽!精神病!
冷暖这会儿真恨不得杀了他,这男人摆明了就是在火上浇油,挑拨关系!
这么明目张胆的伤人,到底有没有王法了!
冷暖很想大声的质问他,可脑子里的理智都替她自问自答了。
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王法,谁有势力,谁就是王法。
越过气急的冷暖,凌犀的大手毫无怜惜的扳起丁欢的下巴,像是看着一件有瑕疵的艺术品。
“真丑。”
就是这不加修饰的两个字,从此改变了丁欢的一生。
“哎呀,我说,这是怎么了,凌少爷,你千万别跟我们的姑娘们一般见识。”
刚进来的公关经理看见着一地狼藉,那习惯被势力懵逼的双眼,都没看见受伤的丁欢,一味的只顾着讨好这闪闪发光的金主。
冷暖恨得牙痒痒的,结果,更恨的还在后头。
“全部的帐,算她头上。”
只丢下一句话,凌犀就转身离开,旋踵间,那双残忍的眸子泛着些许得意。
得罪他?她还嫩点。
他就知道,对这个女人的报复不用多,钱,就足矣。
两人的初次见面的开场白,凌犀一直记得。
“跟我结婚。”
“多少钱?”
……
100万娶个婊子,皇甫烨都说他疯子。
没错,他本来就是疯子,他娶她,就是因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闹剧散场后,冷暖和稍长一些的同事刘姐第一时间把丁欢送到了医院,其他书友正在看:。
‘创面很深,一定会留疤,除非植皮,但也不能保证毫无瑕疵。’
从医生说完这句话起,丁欢再没有开过口。
“你说说,这些大少爷怎么就干这不是人的事儿,这好好的脸就这么……”
“我们这一天卖着笑伺候着,他们倒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有没有王法了!”
刘姐一边儿摸着眼泪,一边儿抱不平的发泄着,卸去了每天必须交际的笑脸,这会儿全是社会底层百姓的憋屈。
别过头去,冷暖一直很冷静。
“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