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虽然安心不少,但还是难以入眠的王芬,听着吴为轻微的呼吸声,暗叹这才是老驴吧,这么快就能睡得着。她也奇怪,吴为一过来,自己立觉心中踏实,而不是不安稳。
这可是成年后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枕,呸、呸、呸,都想些什么呢,这最多算同帐,定了定心神的王芬暗羞,手却好奇的伸向吴为的鼻下,想一探他的鼻息。
帐篷中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着吴为呼吸的方向探去,却一下摸在吴为脸上,触手冰冷,王芬顿时不由的忐忑,如果因为他借自己睡袋,因而冻得生病,那可真过意不去了。
思虑片刻,王芬咬咬牙,还是把睡袋拉链拉开,把吴为盖在身上的铝膜垫揭开,把摊平的睡袋盖了一半到吴为冰冷的身上。这么一来,俩人的身体倒是挨近了很多,免不了碰触,很快,王芬便觉察吴为的身体暖得很快。从头到尾,吴为都是一直躺着笔直,一动不动,王芬暗暗好笑,调皮的轻轻冲吴为的脸吹了口气,喃喃道:“睡得还真熟,傻子!……真是傻子!”
话音刚落,王芬就感觉吴为一伸手,把自己揽入怀中,不由的就要惊呼,却是嘴也被吴为的嘴堵了,本想反抗,却又没了力气……
其实王芬一大美女在身旁,吴为又哪能睡得安稳,他一入帐篷就知道,自己被王芬的气息撩动心弦,但又不好转头离开。那样的话,便着了痕迹,且之前王芬胆战心惊的声音,亦让他没法掉头钻出帐篷。因而把注意力全放调缓呼吸,及体表缓缓渗入的寒意上,倒是真的一时把心中绮念压了下来。
却没曾想王芬有他在旁,是没了惊恐,还好心的帮他盖了睡袋,让他全身暖和,且身体亦有接触。这么一来吴为借以压制心猿意马的凭仗,顿时失了一半,正当他压制生理本性之时,王芬还吹了口气,且低声喃喃。女孩的气息、娇嗔的话语立时如一剂强力春药,冲散他心头最后一丝道德理性,一时间被雄**望占据全身的吴为,自然是攻城掠地全不停歇……
到了这时,便是王芬有什么不愿,亦是没办法阻止如发情野兽一般的吴为。更何况,她能让吴为进到同一帐篷,本就是内心深处的暗许了。
二十多年来,王芬一直甚少与男人接触,与人谈恋爱亦只是拉拉手,一时间被雄性气息包裹,未知的紧张、惊恐、心理上却又有些期许,复杂的情绪让她对突然发生的一切,没办法作出反应。
王芬只能紧紧拥着怀中吴为结实的身躯,心中自然而然的,把这事的一切决定权,都交给了吴为。……直到下身传来剧痛,让王芬忍不住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着……接受着吴为野兽般的冲击……
突入时的障碍,让吴为心头稍一沉,脑中稍起清明,但随着王芬同时带着痛苦、欢愉的的闷哼,一丝清明又被充澈脑海的欲念击散,随即再也顾不得别的,只全身心的行使着作为生命的责任……
远远的一只野山麂,好似听到什么声响,侧听倾听片刻,没明白,摇摇头走开了……
……
良久……,帐篷中的海浪拍击声,一阵急过一阵后,终是停下,只余如拉动风箱一般的喘息……
吴为、王芬俩人相拥无语,只默默的感受对方的体温、心跳……。
……
吴为轻抚着王芬结实紧至的身体,不知王芬梦到什么,还在轻声梦呓。心知王芬与自己不同,她是首次驴行,本就不适应负重行走,且刚才承受了吴为半个多小时的蹂躏,……不多时,就扛不住睡意,沉沉入眠。
剧烈运动过后,身体虽感到些许疲备,但吴为的脑子却已出常的清醒,一丁点睡意都没有。也难怪他,不时的提醒自己是有小蝉的了,却还是敌不住诱惑,真不知等王芬醒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及小蝉,……不管怎样,该负责的还是要负责的,这是作为男人所必须面对的……。
……
天边刚显亮光,山林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宣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睡得并不安稳的吴为同鸟儿一般,早早就醒来,移了移被小兔一般蜷在自己怀里王芬,把枕了她一夜的而早已发麻的右臂抽了出来。
这么一动,好似被扰醒的王芬,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并没张开双眼,柔声问:“几点啦?……要起来了吗?”
“还早!……接着睡吧!”吴为有些词穷,他几乎想了一晚,也没想出什么对策……
“嗯!”王芬往吴为怀中钻了钻。
“王芬!”吴为张了张嘴,轻声唤了声。
“嗯!”王芬脸稍侧了侧,似要听清吴为的话。
吴为张了张嘴,却许久都没说出什么来,只轻轻出了口气。
“让你为难了吗?”王芬轻声问。
吴为苦笑不已,王蜂真是玲珑,自己没开口,便料到自己想什么了,其实自己决定早下,只是难以出口。
“你的心乱了!”王芬感受着吴为的心跳,自然知道自己的问话,有多大的冲击。
“我真是有老婆的!”吴为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他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