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往回走?只我们俩人,如果遇上野兽怎么办?”王芬随着吴为往回走,刚才与马达交涉时,她全没插言,一切都让吴为做主,这会与马达分开走远后,终是忍不住道出心中担心。
浙江虽然有不少山区,但都被人类活动范围分割成不成片的,大型的肉食动物不知都灭绝多少年了,而如野猪这类大型杂食动物,都相对胆小,只要不打扰到,基本不会攻击人的。
吴为自是知道这些的,对王芬解释几句,又说:“相比与明显怀有有敌意的人相处,我宁愿还是与兽类为伴,当然不是食肉兽类才行,呵呵!”
“那狂牛他们这么做也太过份了,就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做为一个团体,怎么能把其中的成员排挤在外呢?而且我们都没做伤害团队的事,中午那一场,最多也只能算是恶作剧而已。而如果不是吴为你,恐怕有不少队员要饿肚子,过溪的时候也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王芬还是忿忿不平,越说越气。
吴为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下王芬的情况,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不常走山路的人更是如此。吴为他听着王芬的牢骚,分出一些注意力在王芬脚下,遇上比较难下的地方,就搭把手,抽空道:“我们不当一回事,别人可不这么看,我们觉得是帮助团队,他应该觉得伤到他的权威、面子。”
“这么大块男人,心眼却这么小。”王芬不屑道。
“在家中被庞坏的孩子吧,全都以自我为中心,自要触及他的利益,不管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是天大的事。想想,咱俩要是上去了,狂牛他们还会理智客观吗?恐怕一门心思想找回面子吧!这样的人同自己只隔着两层帐子,你会睡得安心吗?”吴为说出自己退让,另找地扎营的理由。
摇摇头又点点头,王芬也是认可了这一说法:“也是!只是就我们俩人,心底还是有些发麻的。”
心中暗笑,吴为了解王芬的感受,这是人只要进入陌生的地方,自然而然会产生紧张感,他张望“快到了,刚才走过时,就留意到这边,有一块稍平整的地方,刚好够搭两个帐篷的。”
……
与吴为、王芬交涉时间并不久,因而只一会,马达便追上了队伍。见他独自一人,狂牛心中暗爽,但还是要确认一下:“怎样?甩了?”
马达一阵心烦,也只能点点头,然后冲队伍喊:“大伙加把劲,再有几步路,我们就到营地了,等搭好帐篷,就可以吃东西休息了。”
快到营地的消息,着实让大多数人松了口气,精神亦是一震。自虐驴行就是如此,越走越没谱,身体精神都在崩溃的边缘,往往如此,重负之下,一个好消息,都能让人产生快意,有如望梅止渴。
“咦!无为、王蜂怎么没同你们一起上来?”夏果、春花这时发现队伍少了无为、王蜂,俩人相视片刻,夏果问道。
算盘一脸猥琐的奸笑,话中却是带着恶意中伤:“他们要去做一对野鸳鸯呢,那也只好由着他们了,夏果你不会也看上无为了吧,无为虽不在,但算盘我还在呢!要不……”
不等算盘说完,马达打断他的话,对夏果说:“是这样,今天我们的行程拖得太慢了,明天一天走不完全程的,只能走回头路。还有由于今天没有到达原定的营地,因而新营地不够搭所有的帐篷,无为、王蜂自愿到下面扎营。”
夏果想了想,虽然心里还有疑问,倒也不好再问什么。
“明天走回头?”狂牛还是不明白,那不是只甩了吴为一晚上,还是有些不满意。
“今天走的路,还不到原定全程的三分之一,而且大伙的补给都带得不够,走回程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次驴行,是我没安排妥当,还希望大伙原谅。”马达没任何表情的扫了狂牛一眼,他知道很多队员也是有狂牛一般的疑问,因而大声的说明,倒也不是只解释给狂牛听。
说服队伍往回走,也是吴为退让给出的条件之一,而且吴为明言,明儿九点钟,如果没见队伍往回走,那吴为俩人就不等待直接下山了,如果下午六点钟前队伍没到起点小山村,吴为将请山村的村民打电话通知他自己,等吴为接到通知,便将打电话报警了。
队员们,倒是没太多反应,驴途中随机应变也是正常,老驴都是理解。而新驴们,在刚经历完艰难的一天后,自然是怎么省事怎么好,没走完全程的遗撼,只能回家以后才有精神捡起。
……
吴为留意到的空地,就离小水潭不远,隐隐还能听到些水声,空地上勉强能搭两个帐篷,帐篷一搭起,他就让王芬进帐篷换掉湿衣服。
听着帐篷中稀稀索索的声音,吴为找话说:“王芬,你那擒拿手防身术,蛮厉害的嘛,学了好久了吧?”
“嘿嘿!吴为你也想试试?”王芬答非所问。
吴为哂笑:“不想!”
这种防身术只在全不防备时,功用最大,真要有心提防下,作用可不会大到那儿去。他又突的想到,在白云山庄两人独处时,王芬贴近自己有如诱惑的那幕,顿时有些猜测:“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