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山慢慢的从深层的意识中慢慢的醒来,第一感觉就是手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痛的岳小山手不停的颤抖,冷冷的吸了一口凉气,岳小山死死的咬着牙,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先前的汗水还没有干,又因为疼痛留下了几滴冷汗。
强忍住了疼痛,岳小山才注意到肩膀上的手掌,转头看去,站在自己身后的正是一直站在殷云麒身后的那名老人,老人慈祥的看着岳小山,一双苍老的手搭在岳小山的肩膀上,却显得非常的有力,岳小山都能感受到老人手中传来的温暖。岳小山不知道,先前就是老人一直以内力帮助岳小山。
老人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问道,小山小友刚才可有看见什么东西。老人的声音很温和,让岳小山忍不住去回忆刚刚脑海中见到的画面。可是岳小山此时去回忆的时候,却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只是记得好像有一个人在舞剑,其他的完全都忘了。岳小山认真的思索了一番,任然没有什么收获,只能歉意的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抱歉抱歉,老人见岳小山的神色很认真,知道他没有撒谎,只是安慰的笑笑,说了声,没事,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岳小山小心的抓了自己的滴血的手,尽量让它不那么痛。慢慢的跟着下人向药房走去。
殷非鱼被人行刺,最紧张的当然是殷云麒,虽然他没有第一时间到,不过一切处理完以后,他还是赶过来了一趟,此时父女二人正在房间里说着话,原本老人可以跟着一起进去,但他却没有,只是站在门口,所以就看见在假山前发生的那一幕,从岳小山将手放到假山上开始,老人就一直看着,虽然岳小山看似平常的站在那里,可是老人知道,此时岳小山正在天人交战中,虽然老人不知道岳小山此时究竟在悟什么,但他此时很需要人的帮助,所以最后的时候老人出手帮了岳小山一把。
房间中,殷云麒随便找了椅子坐下,支走了女子,房间中只剩下父女二人,殷非鱼与殷云麒面对面坐着,殷云麒看了看女儿,似乎没有受什么伤,才放心下来。喝了一口茶,说道,你的武功也已经算是小乘了,我们殷家的内功也算的上是上乘内功,努力练的话,必然会有一番作为,若是在有一些机缘,必定会有一番成就。殷云麒看了看女儿,表情平淡,认真的听着父亲的话。殷云麒接着说道,虽然我们殷家的内功上乘,可是招式却非常的简单,原因无他,殷家先辈们每一代虽然都有精妙的招式,但那些都是他们自己悟出来的、就是在你学的那些极其简单的招式的基础上。
殷非鱼听得很认真,点了点头,问道,那父亲所悟的剑招是什么,殷云麒看了看自己的佩剑,轻轻的抚了一下,说道,你父亲我悟出来的剑招可是很厉害的,不过现在时机不到,早晚会给你看的。殷云麒似乎在回忆悟剑的那些年,不过很快就从回忆中回来了,说道,我们殷家每一代的家主都是通过一些简单的剑招悟出自己的剑法的,虽然我不能给你看我的招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经验。
殷云麒讲了很多,尽量将自己的经验都说给了殷非鱼,但哪种悟剑时候的感觉却是极难形容的,虽然说了很多,但却都有些模棱两可,一直没有一个很好的解释,殷云麒解释的含糊不清,殷非鱼听的更加云里雾里,但她依然还是将所有的话都记了下来。
说了许久,殷云麒都有些口渴了,喝了一口茶水,仔细的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说道,你去先生哪里吧,也许他能给你一些指点,庄园中能让殷云麒称为先生的,自然就是那名老者。
殷非鱼起身离开了房间,说道,父亲那我先去了,殷云麒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殷非鱼知道她此刻肩上要承担的东西更多了,那是一种责任,但她不怕,一直承受那些艰苦的磨练,不断的精进自己的武功,就是为了着一天,或者说从出生开始,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这种临危受命却让殷非鱼有些落寞,有些苦闷。
老人一直都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地方,所以殷非鱼刚走来就看见了老人,殷非鱼快步小跑到老人身前,亲切的叫了一声,爷爷,殷非鱼出生就开始叫老人爷爷,老人也把她当自己的孙女看待,非常的喜欢,常常会指教一下殷非鱼的武功。
殷非鱼问到。不知道爷爷对我们殷家的剑法有什么看法,老人慈祥的看着殷非鱼说道,你们殷家的剑法讲究的时一个悟字,起手招式简单易懂,也为后面悟剑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每一代家主都会将自己悟出的剑招抒写成书,放在殷家书楼中,供后人翻阅,但也只是仅供参考,殷非鱼忍不住问到,那我父亲的剑招我为什么没有看到呢,老人对于殷非鱼的打断没有任何责怪,说道,你父亲还没有五十五岁,殷家规定,若五十五岁以后,剑招大成,可抒写成书,放入书楼。
殷非鱼听的很仔细,神情认真。
老人接着说道,若是要我的经验之谈,只怕对你没有什么帮助,悟字讲究一个机缘,每个阶段对剑不同的裂解,每个人都不一样,就算我把我一生,每一个阶段的理解都告诉你,对你的帮助也不大,也许还有可能影响你的心性、若是一定要我告诉你点什么,我只能给你八个字,随意而行,随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