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那小娘子昏了!”
“真是奇了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昏就昏了!”
“能有什么奇怪的,还不就是饭菜里下被下了蒙汗药,你们别说没给别人下过药啊!”
.....
犯人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这时候铁管家同两名狱卒一起来到了白念慈的牢房前。
铁管家背手,神采奕奕地看了白念慈一眼,不激动也不慌张,反而微笑道:“这蒙汗药发作可真快!”不难看出,白念慈昏倒确实是饭菜里被下了药,而下药的人正是铁管家。
不得不说,铁管家为了陆老爷的一句话,真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铁管家,您是不知道这蒙汗药的来头。”一名狱卒说着就把牢房的大门给打了开来。
“什么来头?”铁管家出于礼貌地问了一句。
“这蒙汗药可是之前从一个采花贼身上搜出来的,那药劲别提多过瘾了。”狱卒回答,同另外一名狱卒把昏倒的白念慈给抬了出来。
其实铁管家也不愿意多了解蒙汗药的来历,只要有效,什么来头都行。从而铁管家也就没有向狱卒回话,他呵呵笑了一声就转身向监牢外走去,自然两名狱卒抬着白念慈跟在其后。
铁管家花了银子,两名狱卒受累把白念慈送回染织厂。其实也不能说受累,各取所好而已,你出银子我出力,合作关系。
没一会儿工夫,狱卒就把白念慈给带到了染织厂。王二狗和李菊福等人见到白念慈回来了,立马上前接手白念慈,并把她给放在了正房的罗汉床上了。
“铁爷,念慈怎么昏倒了?”李菊福率先关心地向铁管家问道。
铁管家不动声色,他没有向李菊福解答为什么白念慈会昏倒。其实这也不难怪,铁管家总不能说他对白念慈下了蒙汗药吧?说出去多难听。
可是铁管家不说出个所以然,李菊福好似还挺慌张着急的。“铁爷,您倒是说话啊,念慈没什么大碍吧?”李菊福神情异常的激动,急得脑门都出汗了。
铁管家看在眼里,可谓是一脸的无奈。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挺关心念慈的嘛。铁管家心中说道,可他绝对不会把下蒙汗药的事情说出来。只见铁管家端起一碗凉茶水,一下子泼在了白念慈的脸上。瞬间白念慈就打了一个机灵,眼睛也跟着慢慢地睁开了,这下铁管家就不用向李菊福解释什么了。
见到白念慈醒来了,李菊福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了下来。而王二狗和其他工人织女们,则笑逐颜开,个个想上前去问候白念慈。可是还没有等这些工人们走上前,铁管家就回身命令道:“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对白念慈说。”
工人们首先愣了一下,他们不知道铁管家要对白念慈说些什么。不过既然是铁管家的命令,他们也不好不听,更何况他们之中也有人想去看看在中院东厢房里的余秋水醒了没有。于是一拨儿工人就在王二狗的带领下看望余秋水去了,一拨儿则站在了正房之外。
铁管家看了一眼门外的工人们,随即便把大门给关住了,看样子他要对白念慈说得话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坐在一张交椅上,安详地盯着精神恍惚的白念慈。等白念慈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才张口道:“念慈,老爷拉下面子去大牢接你,你应该感激才对,以后别再气老爷了。”
话语中充满了教育的意味,然而听到这话的白念慈顿时不淡定了,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可是蒙汗药的药劲还没有消去,眼前还是迷迷糊糊的,只见白念慈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
铁管家坐在交椅上稳如泰山,神情也特别的淡定,丝毫没有要去扶白念慈的意思。他撇了白念慈一眼,心想白念慈一定是看不惯自己被这样带出大牢,于是铁管家轻声说道:“你和老爷都好面子,我对你下蒙汗药,也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老爷能去大牢接你,也是对你的让步。你别那么多事情了,如今都已经出来了,以后安安心心的在染织厂吧。”
铁管家说话很直接,况且他说得也没错。陆老爷亲自去大牢接白念慈,可白念慈就是为以前的事情记恨陆老爷,不愿意被陆老爷所救。如今铁管家用不光彩的办法把白念慈从大牢中带了出来,白念慈就应该接受,不应该再胡闹了。
可白念慈并不这样认为,她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地腾起了身子。“他去大牢接我出来难道不应该吗?”白念慈站起了身子,双眼死死地盯着铁管家。
其实白念慈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杨茂武是陆老爷的亲戚;杨茂武糟蹋了南儿,还把自己和余秋水送进了大牢,这事本来就和陆老爷脱不开关系,陆老爷就应该亲自去大牢接她出来。
然而铁管家早就知道白念慈的想法了,他也不想同白念慈争论什么,因为越争论事情越乱。铁管家清了一下嗓子,有意岔开话题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南儿的后事陆家会负责到底。现在杨茂武也被关进了大牢,从今往后你就是染织厂的管事了。”
“我不惜得当这个管事。”
白念慈直接回绝了铁管家。当然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