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情况了。你帮我把他们约出来,我再跟他们接洽一下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商贸区那边不能停,你先盯着,资金我来想办法。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现在退缩就都毁了。”丁礼在纷乱的思绪里理出一个路子,跟毕柯说着。
挂了电话的毕柯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缓缓的阖上了自己疲倦的眼睛,假寐着。
“喂,我想这次是真的失去他了。”气质女挫败的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那个小妮子离开了?”电话那头丁正强只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离开有怎么样?还不是没有我的位置。”气质女有些发火的说道。
“是你离开他之后那个小妮子才有机会的,现在你回来了,你应该让那个小妮子从哪来,回哪去。要对自己有信心,对男人有耐心,知道吗?”丁正强谆谆就诱导的气质女以他自己的思维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
“我会给你制造机会,要好好表现自己。”丁正强继续在气质女面前扮演着军师的角色。
“他说对我没兴趣。”气质女还是说出了刚刚发生的不愿让人提起第二次的事情。
“你这么着急干嘛呀?”丁正强一副搞不懂气质女的语气。
“男人最重要的不是生理需求而是精神宽慰,懂了吗?你以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具体对象要具体分析!”丁正强完全是以一个专业男人的身份教一个小姑娘如何对待自己的同类。
“你的神经是不是控制支配你的一切行为啊?要分清主次,不要以为男人上了你,他就是你的。你以为那么多单亲妈妈是怎么来的?孩子都有了,最后又能怎么样?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动动脑子啊。”丁正强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还是忍不住数落起了气质女。
气质女似乎很受教,若有所思的听着丁正强所说的一切。
当晚,一切都显得很是宁静。气质女也没有继续对呢子衣少爷死缠烂打,而呢子衣少爷则是在书房熬了一个通宵。而这个夜晚,再没有那双手为疲累的他端上一杯咖啡,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气质女起床便不见了呢子衣少爷的身影。气质女找遍了屋里的各个角落之后,也失望的离开了这座原本或许属于她的屋子。
气质女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后便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东西,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只看到她一个人神经质的一边找一遍念念有词道:“咦,哪去了?”
这边呢子衣少爷在毕柯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在跟毕柯热烈的讨论什么。
而何冰则是跟着陈姨在菜场买菜;小小和伟生都在为自己的爱情奋斗,努力的讨好伟生的妈妈,小小未来的婆婆、、、、、、
同一个早晨,每个人都在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因为他们,所以才构成了这个多彩的世界。不同的事情,却有着相同的态度。
平行线也会有着交集的一天。
半夜,呢子衣少爷跌跌撞撞的进了家门。屋里没有灯光的照耀,气质女或许今晚没有回到这里。呢子衣少爷摸索着倒入了沙发,连灯都懒得开,看这个样子明显是喝醉了。今晚,呢子衣少爷宴请了那些所谓的合作伙伴,想搞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一下子都是怎么了呢?酒过三巡,无论呢子衣少爷再怎么威逼利诱换来的都是旁人的摇头。磨破嘴皮,都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最后散场的时候,一个自己叫三叔的中年男子才很惋惜的对自己说了一些话。
“礼啊,我是知道后生可畏,可是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有时候做人不要太锋芒毕露,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三叔慢悠悠的嘬了一口小酒,跟丁礼像兄弟一样的感觉。
“你知道什么是自己对手最好的死法吗?”三叔眼皮往下合上后有立刻掀起看着已经醉醺醺的,脸上灰白的呢子衣少爷。
呢子衣少爷像小孩子一样,眼神呆滞几秒后,不停的摇着头。
“温水煮死青蛙,懂吗?”三叔很是吝啬,只讲了几个字便看着呢子衣少爷笑。
呢子衣少爷听完自己旁边的三叔讲完之后也看着三叔傻笑,两个人像精神病院刚刚放出的精神还不稳定的病人一样。
之后,两人又喝了几杯之后便各自散了。三叔最后跟呢子衣少爷说的一句就是:“礼啊,你要记住,永远不会有人为了旁人去牺牲自己的利益。”
说完便很是稳健的走了,留下呢子衣少爷坐在如此大的饭桌面前,看着空空的座位发呆。被酒店门童搀扶进出租的呢子衣少爷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眼神空洞的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像个仆人一样彬彬有礼的九十度鞠着躬的路灯,内心没有任何想法,就像此时躺在沙发上的自己一样。
可能是因为在出租上的呢子衣少爷冷风出了多了,此时倒是清醒了不少。最起码还能自己回家,自己开门,这已经算是很可贵的了。
突然,在沙发上闭着眼的呢子衣少爷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警觉的从沙发上站立起来。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