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提醒你注意数据,为什么还是错了。你再看看别的地方,何冰你确定你是在工作不是在梦游吗?”童姐把何冰刚刚做的文件丢在何冰的办公桌上,何冰一下子就懵了。
站着被骂的不知所云的她办公室的何冰成为了整个办公室的焦点,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冰的办公桌前,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自己会缺氧而死。气氛冷到了极点,特别实在现在这个季节更是感到寒风刺骨。
“何冰,你听清楚了。因为你的失误,导致预估出错。你知道公司因此损失了多大一笔交易吗?知道吗?!”童姐实在是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的眼光问题而导致了这个结果。现在的事实向童姐证明,把这个任务交给何冰实在是一个草率的决定,她自己应该为这件事情负全部责任。
何冰的脑子很乱,到现在还没有理出任何的头绪。脑子里飞速的运转,想着自己核对了一边又一边才敢上交的,实在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会负责的。”何冰看着因为生气脸都有些扭曲的童姐正色道。
“负责?!”童姐好笑的重复何冰的话,“请问你拿什么负责?把你连我一块炒了都负不起这个责任,知道吗?”童姐双手拍在何冰的办公桌上,瞪大着双眼看着在自己眼中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何冰。
何冰不语,因为何冰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多说无益。而且清楚的明白,所有的道歉,懊悔,都是放屁。因为自己搞丢的是真金白银,没人会因为自己的任何理由原谅自己,或许压根就没有人要听自己的所谓的解释。唯一做的就是承担,无论是担得起或是担不起。逃避没有任何积极意义,更不会因此而延缓事态继续恶化。
透明的玻璃外的走道里,端着一杯水的王秘书看着里面上演的这一幕,神色悠然的喝了一口水,轻蔑的看了一眼此时非常落魄的何冰。矫情的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如同一个战胜的公鸡一般高傲的离开。
呢子衣少爷在办公室里如自己预期一般听着特助先生汇报这次BP集团竞标失利,没有任何情绪的摆了摆手。特助先生也是是时务的退出呢子衣少爷的办公室。
适时的,呢子衣少爷摆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
“喂。”呢子衣少爷故作深沉的搭理着。
“喂什么喂?你消息什么时候这么落后了!别跟我装。”毕柯直接坐在办公桌上开骂,恢复以前的本性。
“干的漂亮。”呢子衣少爷激动的转椅上转了N圈之后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出马。”毕柯洋洋自得,一点都不吝啬的夸奖起自己来。
“接下来得干正事了。”呢子衣少爷恢复谨慎的本色。
“丁礼,别怪我多话。现在只是第一步,公司现在刚刚起步,多少家底你也知道,恐怕只能维持一阵子。”毕柯给呢子衣少爷敲起警钟。
“我明白,我会想办法。”呢子衣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额头。
“行。”那头的毕柯完成自己的使命后挂了电话。这边的呢子衣少爷盯着面前的真实却让他觉得飘渺的一切,深思了起来。
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布上一层灰蒙蒙的帘子,让人感到窒息的压抑。
何冰满脸落寞的上了呢子衣少爷的车,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就坐在位置上发呆。
“怎么了?”看着不对劲的何冰,呢子衣少爷关切的问着。
何冰继续保持着上车的姿势,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
呢子衣少爷盯着何冰看了几秒之后,认输的帮何冰系上了安全带,开车离开车库。远处的一辆鲜艳的红色轿车里坐着一个目光深邃的女子,双手紧握着方向盘静静的坐在车里全程注视着呢子衣少爷车里的一举一动。直到呢子衣少爷开车远去,坐在车里的想像灵一般的女人才驶车相继离开车库。
回到家的时候,何冰就直接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呢子衣少爷看着飞速上楼的何冰还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怎么了?”呢子衣少爷看着抱着枕头的何冰温柔询问。
何冰感觉自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微觉酸涩。已经是多久,习惯了一个人咽下所有的委屈和苦涩。静静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独自承受这一切。
“你知道公司这次竞标失败吗?”何冰用绵羊一样无害的眼神看向呢子衣少爷。
“知道,怎么了。”呢子衣少爷继续往下深挖。
“所有人都认定是因为我,我成了罪人。”何冰埋下头,愧疚的诉说着自己主观意思里所认为的一切。
“那你自己觉得是因为谁?”呢子衣少爷看着要把脸嵌进枕头的何冰,神色自然的抛出这个问题。
“不是我。”何冰突然抬起头爆发一样大声的叫了出来。
“为什么呢?”呢子衣少爷显然完全掌控着何冰的反应。
“你别告诉别人。”何冰小声的和呢子衣少爷商量。
“我是你老公,你不觉得你应该无条件相信我吗?”一直站在床边的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