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柯看着不满的反驳着自己话的何冰不禁失笑。“你笑什么?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何冰看着毕柯笑的开怀,停下口中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掉过头一本正经的问毕柯。
“你还是那么喜欢和我唱反调。”毕柯一语道破。何冰心领神会的和毕柯对视了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但是时间的距离并没有让他们之间变得生疏,有些东西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反而会历久弥新。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如果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呢?何冰和毕柯两人就坐在毕柯家大大的沙发上聊了一宿。晨曦微现之时,毕柯醒了过来,看着对面蜷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一角的何冰。
“什么时候睡着的?”毕柯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想记起昨天他们俩究竟聊了多久。毕柯看了看窗外还不太明朗的天空,又看了看睡的正香的何冰。
下地,轻走到何冰身旁,弯下腰,轻松的把何冰抱在了怀里。被转换了位置的何冰,刚被毕柯抱起就像只猫一样动了动。毕柯吓得不敢走路,站在原地,以为何冰已经醒了。可是何冰只是扭了扭,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后,一动不动,在毕柯的怀里乖巧的不得了。毕柯等了半天,发现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低头看去,在自己的心口处睡的正香。何冰一定听到毕柯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了吧,能够让人伴随着它的节奏安心入眠。
等到何冰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何冰不甚清醒的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路来到客厅,企图寻找毕柯的身影。可是扫描一圈之后,发现这个房子里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生物存在。何冰走上阶梯,发现桌上摆着一杯牛奶,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
“我上班了,你在家好好等我。这样的话,我才会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哦。”何冰看完狠狠的喝了一口牛奶:“就知道算计我,你这臭毛病怎么都没改改呢?看来国外的风水也就那样嘛!”。何冰说完之后才好好的观察了毕柯住的房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个超大的客厅,一个主卧,加上一个可以俯视客厅的厨房就算完了。不过就他一个人住,这么大已经算大的了。
再说以前就听小小在自己耳朵边念叨过,这边的房价贵的要死,比市中心的房子每平米贵几倍,所以说能住这儿的,都不是吃素的。何冰想自己的工作就是他,就算他不说自己也不会走的。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是厚脸皮的,电抢都打不穿。
此时,办公室里的呢子衣少爷正举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老婆两个字备注的号码,手举在半空,就是迟迟不往下落。这是秘书来电提醒呢子衣少爷要去会议室开会,呢子衣少爷将手机在了桌子上,拿起桌上的文件就起身往会议室出发。只剩下孤单的手机和还在不停旋转的转椅。
会议室内剑拔弩张。“不行,我不同意这个方案。”呢子衣少爷文件直接甩到几米之外。在座的人都低眉顺眼不敢多说半句,只有走在最右边,离呢子衣少爷最近的一个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大少爷,这件事可由不得你做主,你父亲也就是董事长已经同意并且签了字。你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呢?你今天让大家陪你开这个会完全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中年男人越说越让人感觉义正言辞。最后以一个从鼻孔里出来的音调结束了这次对呢子衣少爷的批判,话中的那些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这位敢训斥呢子衣少爷的人叫丁正强,是呢子衣少爷的大伯。丁正强和丁正荣的父亲是亲兄弟,两个人的父亲一母同胞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丁正强虽说不是呢子衣少爷的嫡亲大伯,但好歹都有血缘,而且丁正强和丁正荣都是家里的独子,所以丁正强在公司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非要有个比喻的话,就是这样:丁正荣是皇上。丁正强就是九千岁,地位仅次于丁正荣。
当初BP公司是丁正荣的爷爷创立,因为丁正荣的父亲是长子,所以把自己董事长的位置给了丁正荣的父亲,而丁正强父亲的位置仅居其次,颇有点古代帝王传位的意思。可惜丁正强的父亲英年早逝,丁正强是遗腹子,所以一直感觉自己郁郁不得志。
其实丁正强的父亲死之前还没有结婚,丁正强也可以算是半个流落在外的太子爷,是自己父亲风流一夜侥幸留存下来的成果。要不是丁正强的母亲贪钱,以自己肚子里还是胚胎状的丁正强为筹码到丁家要钱,当初丁正强和丁正荣的爷爷也是一掷千金,一口价买下了这个险些会流落民间的孙子。要不然只怕丁正强父亲这一支怕是要断了。丁正强的父亲走的时候丁正荣已经八岁了,所以丁正强比丁正荣年轻九岁。人们常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四十几和五十几的男人那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丁正荣看起来已是步入暮年,而丁正强却是神采奕奕。所以丁正强比丁正荣看起来倒是年轻不少,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国外深造。
“说完了?”呢子衣少爷听完丁正强所说之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丁正强不答话只是盯着呢子衣少爷看。
“我爸是老眼昏花,所以才把你留在身边,别那么猖狂。”呢子衣少爷俯下身子,在丁正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