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不久,宁或惊喜的在这真言拓碑石上,发现了一首另他很感兴趣的真言:
“辅助真言:《风》半首,始作者:先贤李峤。可选司职:文士。效用:御空,腾云。驱使文宝:玉器。”
“【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辅助类真言一共才二十七首,而这半首真言亦不常见。既然拓碑石上提示文士可选,那我便选这首练习吧。”
至此,宁或便又在这真言拓碑石上,寻起了阵法禁制类的真言。
“阵法禁制真言:《山亭夏日》,始作者:先贤高骈。可选司职:文士。效用:遮眼,脱身。驱使文宝:玉器。”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宁或将这首真言轻声念完,心中亦有了纠结:
“虽然我可以直接运用体内墨法,来驱使这几首真言。不过李汉此前提醒的确实很有道理,如今我树敌太多,很容易暴露自己是登堂者的身份。不过,这几首真言都需要先贤文宝驱使,我身上除了一把府主魏央留存下来的短剑,还有一只连文祖都不知其功效的羽毛扇。而这两首辅助与阵法类的真言,都需要玉器类的先贤文宝驱使,这该如何是好?”
宁或虽然在国选时,无意中晋升到了文士司职,但却并未被载入文籍。按照帝国规制,只有正式获得文士司职的入世者,才可被授予玉器文宝。故此,宁或想到这里,心中便犯起了难。
“陈离将军给我的玉质吊坠,只可用作通讯以及辨别忠贤阵营。而长孙婉儿给予的玉牌,其功效亦只是与暗卫方便联系。至于方天简,它更不能用作驱使真言。”
宁或一一细数着自己拥有的“文宝”,但发觉这些都不能用作驱使真言。不久,其口中又碎碎念叨:
“玉器文宝,玉器文宝…”
“对,我怎么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件特殊的文宝。”
片刻之后,宁或轻拍额头,这般自责说道。待其话音落下,便运起墨法,从方天简内凭空探出了一物。仔细辨别,此物正是宁或前不久获得的官印。
“虽然我这官位是虚职,但是这官印却做不得假。按照帝国规制,这官印必须是文宝所铸。所以我这块官印,应该也能驱使辅助真言。”
宁或一边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官印,一边心中这般兴奋的想道。随即,其便又自言自语说道:
“恩,待我明日到了后山,自己验证一番就能知晓。”
……
不久之后,宁或将自己挑选的几首真言默默背下,便离开了藏言阁。
时至晌午,魏子矜亦下了课。此刻,宁或正驾着马车,载着魏子矜往宛禺城驶去。
“对了,分院教习先生让我通知你,让你明日去见他一面。”
就待二人刚进了宛禺城,在车厢内的魏子矜便这般对宁或说道。宁或听此微微一愣,随后疑惑的问道:
“分院的教习先生?为何要见我?”
“这子矜就不清楚了,下课时先生特意嘱咐我一番,让我务必要将此话传达给你。”
“哦?”
宁或听闻魏子矜这番话音,心中疑惑更甚。随即,又开口问道:
“你们的教习先生姓甚名谁?”
“子矜只知道先生的字号,并未听说过先生是何姓名。”
待得宁或话音落地,魏子矜便这般回道。宁或听闻,亦没有过多惊讶。因为在此世之中,学生不知道先生姓名是常见之时。故此,宁或又问:
“那他的字号是?”
“我等都称其为子行先生。”
“子行?”
宁或听得魏子矜这番回答,便在记忆中开始搜寻,前世中有没有叫子行的大人物。然而一番搜寻无果,宁或便打算明日与其相见,再问个所以然来。
未过片刻,二人终于来到了“贞观书舍”。不过让宁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贞观书舍”与此前作比,确实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些人,都是来买小说的?”
宁或一边这般问着,一边看着“贞观书舍”前,排起的长长队伍。
“是啊,这下你相信我此前说的话了吧?”
待得宁或问完,魏子矜便这般回道。而就待魏子矜说完,从“贞观书舍”内便走出了几位,手捧书籍的贵妇人。宁或视力超群,一眼便看清这些贵妇人手上捧着的书正是《倩女幽魂》。见此,宁或又开口说道:
“太不可思议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不过,刘骜他能应付过来吗?”
待得宁或这番话语说完,魏子矜轻轻一笑,又回道:
“所以前不久,我就帮他又招了一位帮手。”
“帮手?你不会说的是骆老吧?我上次与他那么一提,只是玩笑之言。他那么忙,应该不会来此。”
听得宁或这番话语,魏子矜又笑了起来。随后,她才开口回道:
“当然不是!我给刘骜